,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是我不愿意再做尝试了。”
一时间沉默。
叶青棠只是垂着头,心里乱极了。她此前便觉得,和应如寄来往便似在打球,只有她抛过去的球他愿意接,这游戏才得继续。
她清楚知道,球落地了。
不管她撒娇、耍赖、营造惊喜与浪漫,他都不会再心软。
应如寄再度开口,声音较之方才更有一种平铺直叙的冷静:“还有最后一句话,也算是我的祝福。你这么好,不会有任何人会轻视你的心意。你不是缺乏勇气的人,你应该继续争取……如果那个人是你的例外。”
“……他已经结婚了。”叶青棠只觉哑然,“……拜托你可以不要这么大度吗?”
应如寄沉默一霎,却问:“……你生日那天的事?”
叶青棠没有解释只是收到了请柬。意义是一样的。
应如寄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他想到那天晚上叶青棠满脸的泪水,一时有种近于窒息的感觉,他声音尚且还平静,“那你更应该知道,虚假的药不能安慰真正的痛苦。”
叶青棠觉得自己仿佛被困在黑暗的迷宫里,“……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也是喜欢你的是吗?”
“我相信与否不重要。你还不明白吗,青棠。我要的是对等的双向关系,是对方是自己的绝对‘例外’。”
叶青棠有种无能为力之感。
如果说,有些事情必须要在未来才得以证明,她怎么能够做到在当下就拿出证据。况且,她确实不敢肯定,未来是否真的存在这样一份“证据”。
“……如果我一定要纠缠,你也没什么办法。”她本能地不想就这样结束,不想放手。
“当然。”
叶青棠倏然抬眼。
而应如寄也迎上她的目光,默了一霎之后,艰涩开口:“停在今天,假以时日,我还能忘掉你;如果短暂地跟你谈一场恋爱,再成为你弃之无味的‘口香糖’,我不知道,我没有信心……青棠,别让我把余生的回忆都葬送给你。”
——留我一条活路吧。
心口紧缩,好像被丢进一只密封的玻璃罐,氧气在被一点点抽尽,呼吸也渐渐困难。
叶青棠说不出话来。
她在应如寄的目光里看到平静而悲伤的诚恳,这让她无法继续任性了。
“……我知道了。”终于,叶青棠轻声说。
她反手去拉车门,第一下没摸到扣手,第二下才成功。
车门摔上的一刻,应如寄低下头,手臂搭在方向盘上,额头靠上去。
世界一片寂静。
风吹过空荡荡的心脏,甚至没有引起一点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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