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一个大得出奇,居然有七百平。
桑语指着那个道,“那是个二进的院子吗?”
“是的,”司徒泽点点头,“原本是个二进院,只不过后来中间封住了,第二进被卖给了别人。我去查看的时候,发现那只是简单用木门堵住,并不安全,就想找人彻底封住。没想到后面那户人家知道我买了前面的院子,就说要把后面的也卖给我。那后面房子更烂,可里面的人还住着,他们家穷,没钱修葺,想要拿了钱去买单位的福利房。单位分配的都是楼房,里面有暖气,住着更舒服。我觉得你会喜欢,就花了五百多买了下来,然后把两个房本换到了一起。”
桑语眨眨眼,“对哦,那一带是没暖气的,这要怎么办?”
在京城,冬天还是非常冷的,有暖气会舒服得多。
“没事,我回来之前打听过,那一片已经在规划暖气了,等房子修建好,也就能通上了。”司徒泽道。
“好期待!”桑语珍而重之地把房产证放进空间内,大力拍拍司徒泽的肩,“当家的你要努力啊,我们有四座房子要修呢。”
“好。”司徒泽握住她的手,“只要夫人你多鼓励鼓励我,我一定会努力挣钱的。”
“要怎么鼓励?”桑语挑眉。
“这样!”司徒泽的头压下来,找准她的唇使劲研磨,同时把人包起来,进入了浴室。
第二天司徒泽和李文谦梁生可以休息,但他并没有待在家里,而是帮着桑语干了一天的活,让桑语休息。
之后,司徒泽带队,和李文谦梁生一起,把第一个和第二个订单送过去。
这个没有花太多时间,当天去当天回。
两天后,周红军带着刘新生也回来了,两人神情沮丧,显然没有找到那个叫郭勇的。
果然,周红军报告了他们此行的经过。
两人到了渠县之后,立刻去了收购站,询问是否有叫郭勇的人,对方说没有。
周红军不甘心,在渠县打听了两天,都说没这个人。
之后他们回了县城,找到当初郭勇对刘新生说的落脚地址,找到了房主,询问郭勇的来历。
可房主说,这人他也不认识,拿着出行证明来找他租房,对方付了五斤大米,说是住十天。
反正他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答应了,可六天后,郭勇就消失了,没再回来过。
那个证明上说的地址是卫辉县,两人又跑去了那里,花了不少时间打听,依然没找到郭勇这个人,没办法,只好回来了。
回来之后周红军听到司徒泽把事情都解决了,高兴不已。
他这些天为了找郭勇东奔西跑,就是怕钱要不回来,村里人日子艰难,虽说一百八十元分摊到每个人头上不多,可放在村委,也是一笔很大的钱了。
可既然剩下的甘蔗都有了去处,少了这一点也不会伤筋动骨,所以他才放松了点。
相比于他的轻松,刘新生就要难过的多。
因为根据这些天村里开会决定,刘新生需要负责偿还一百元,和他一起的江楚楚要负责八十,如果他们拿不出来,就从他们的工分里扣。
可这么多天刘新生都没怎么干活,当然没什么工分了,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他得干最终最累的活,争取把工分赚够。
原本江楚楚也是要被调去干重活的,可她咬咬牙把八十块拿出来了。
她自己之前花钱大手大脚,其实并没有这么多。
她是向江月借的,为此还给江月打了一百六十元的欠条,也就是说,要还整整一倍。
按照江家的习惯,每月会给江月寄十块钱,加上票据,吃的和穿的,总价值超过二十。
江月和她约定,那十块钱就归江月了,这样一年半就能还上了。
但这也意味着,江楚楚再也不能偷懒了,她得和其他知青一样下地干活,才能保障自己不饿死。
家里即便会寄,但寄得最多的还是粮食,像麦乳精,糖果,饼干等东西,主粮寄得少。
除非江楚楚愿意向家里求援,不然她的粮食就只能靠自己。
桑语知道后,忍不住啧啧,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江月也是真的厉害,知道软刀子磨肉,不一杆子打死,才是真的折磨人,不错不错。
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下地干活,这场景见得少了,可以多看看。
现在插秧不要她,可之后的割稻子却是不管的,能干活就行。
时间在忙碌中一晃而过,经过大家的不懈努力,所有的订单终于完成了,仓库里的甘蔗也消耗一空。
司徒泽带着人,亲自把这些红糖送过去,得到了一致好评,同时也带回来好几个回头客。
在这期间,京城的机器也终于运过来了,经过调试,正式派上了用场。
司徒泽设计的机器非常有意思,两台榨汁机对接一台烘干机,不需要人为运输,榨好后就会通过几层过滤,甘蔗汁流到烘干的桶里。
也不需要再用锅熬了,而是在烘干机里直接用上煤炭,熬制24小时,一桶甘蔗汁就全部化成了蔗糖。
之后取出来,继续榨汁熬煮。
这套操作手法有点麻烦,但却是目前最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