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普通人来说,这是上达天听最快的捷径了。如果她能够参加殿试的话,就能够直接面圣时呈上了。
可惜不行,但其他人的话,多找几个暗中牵制也行,但这样不坦诚,只会让人产生被侮辱的感觉。算了,越是隐藏越是容易被人抓住机会,还不如一开始就正大光明的。
......
伍多听了严肃点头,乡试已经在进行了,再不过去就来不及了,他出去立刻收拾东西,叫上李老实就要往府城赶。
“如果这次办妥了,你也该去科考了。”
在两人走之前,乔爰爰说道。
伍多眼睛好像在放光,一路上赶路比李老实都还更积极,让李老实都有些遭不住了。但想说什么劝一劝吧,看着他这谁都别拦我,拦我就灭了谁的架势,李老实摸摸的把抱怨吞了回去,在心里暗暗的叫苦。
等两人到的时候,已经是乡试结束的时候了,参加科考的学生要么扶着墙出来,要么是被抬出来的,现在都还在家里休养。
他们等了一天,大家休息够了,出来活动的时候,伍多才去找认识的书生。
他所在的书院也是有要来参加乡试的,然后借着认识的人,跟着参加一个个诗会,开始打入内部。
不得不说,伍多这些年的书没有白读,虽然没有功名但也被那些学生们给承认了。而后等到放了榜,大家或高兴或失落的时候,才开始投出一个大雷。
一些富贵人家的书生不懂粮产,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一些本就是清贫农家供出来的却了解得很,当即便拆穿了伍多的‘谎言’。
怎么可能有亩产四百六十多到四百八十多的水稻,这完全是哗众取宠!
特别是落了榜的,心情本就烦躁,冷嘲热讽直接冲了过来。别以为读书人不会骂人,其实他们骂人更加的毒,让人几乎无地自容。
但对于奴仆出生,本就不是很看中面子的伍多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罢了。等真相出来,那这些话都得回到他们自己头上吗。
伍多的同窗听得都有些生气了,不由得想劝劝他,暂时先离开。
“如果你们以前就见过了,那我还需要特意说吗?”伍多反问道:“赌一下如何,如果我说的是真话,你们就给我道歉,如果我说的是假的,那这些就给你们。”
一些人刚想要嘲讽,就看到伍多掏出来一沓子的银票,他们不知道有多少,但几十张一百两的,也不算是少了。
“这要如何试?”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王都突然开口道。他本就家境贫寒,却是这次乡试的第二名,正在为凑齐去会试的银两而发愁。他也不想靠富商的接济,现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次机会。
“王都,你不会真的信了他的话了吧?”另一个嘲笑得很大声的,本来就跟他不对付的赵赤阴阳怪气的说:“难怪这次考第二名。”
王都没有理会赵赤的嘲讽,只看着伍多,再问了一遍。
藏在暗处准备开口提问把后面的话引出来的的李老实,见有人出头了一下子又缩了回去,在一边暗戳戳的看着。
虽然意料之内的有人感兴趣,伍多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有人问就好,不然就得
“现在这水稻还在地里,正好是成熟的时候,如果要和我赌的,那现在就可以跟我去,来回需要的银两我来出。”伍多说完,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和我赌了。”
这话顿时让大家炸了,不管是看上那银子的,还是气不过的,拉拉杂杂的能有几十个人。正好现在考试完了,也没事了,当即就要过去看看。
等这个赌传出去,那来的人更多了,而且还不需要他们花费什么,一些考试后本就准备游学的书生也起了兴趣,说要跟着一起去看看。
伍多暗自松了口气,总算完成了乔爰爰交代的事情了。这些都是来自各个地方的书生,乔爰爰说过,人越多越好,来的地方越杂越好。
今年童生试已经过去了,好在一年一次,等明年他就可以去考试了。
伍多笑了笑,然后突然道:“对了,你刚才说王都只考了,第二名,你是不是就是这一届的案首?”
原本热闹闹的大堂突然静了下,赵赤脸涨红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一甩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