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像信任白羿、崇宁长公主那般,来信任我、依赖我。”在傅寄秋说话的时候,系统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激动道:[这才对嘛!打直球!你师兄是觉得你傻,绕着讲你听不懂干脆直说。]
连星茗没理会系统。
他耐心听着傅寄秋讲这些,心里除了茫然,还是茫然。但他还是完整听完了傅寄秋的话,一直没有出声打断,最后他看见傅寄秋顿了几秒,薄唇抿紧说:[我还希望,星星这两个字,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
连星茗前面都听得云里雾里,最后这句话他听明白了,讶异道:“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李虚云吗?就因为我同意他叫我星星?”
“……”
连星茗想笑又不敢笑,憋着笑导致表情很古怪。
傅寄秋没半点笑
() 脸,垂着眼睫声音低低的。
“我很在意。”
连星茗瞬间笑不出来了,不仅不想笑还油然而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忙道:
“我知道了,我晓得了,我下次见到李虚云就让他别叫我星星了。”
傅寄秋说:“你觉得很好笑么。”
“不好笑不好笑。”连星茗一边摇头一边说,语速飞快,说话都快到有些吞音了。他只是没想到傅寄秋也有如此幼稚之时,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称谓,就大动肝火。
傅寄秋抬眼看他的表情,好看的眉头缓缓皱起,道:“如果现下有人叫我师兄,你做何感想。”
连星茗不在意道:“你是指涂丙?理论上来说他也得叫我师兄,你是大师兄,我是二师兄。他想叫就叫,我能作何感想。”
傅寄秋继续:“若是我外出归来,给他带了许多礼物,忘了你的,你作何感想。”
连星茗诚实道:“没什么感想。”
傅寄秋:“若是白羿不清醒状态下将你伤了,你痛得厉害,急需人为你护法疗伤。我却因为新的小师弟一句饿了被唤走,你作何感想。”
连星茗这次沉默了几秒钟,稍稍正色说:“会有一点点不舒服吧。”
傅寄秋道:“若是有一天你同我同行,听见我对别人说‘我想你了’,你在一旁作何……”
“别说了。”话还没说完,连星茗就将视线偏向一侧盯着地面,仿佛地上能够开出一朵花儿。他的脸上再无半分笑意,声音冷淡直接打断:“我不爱听。”
傅寄秋看着他,一直沉重的神态总算是松弛了些许,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你不想听,那就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成为你心里的特例,和其他人不一样。”
连星茗还沉浸在方才傅寄秋给出的假设里头,表情不太好看。
正说着,
街道上有轻微响动。
有二五成群的人举着蜡烛,鬼鬼祟祟往出城的方向走,二二两两加起来,有数百人之多。再一细看,这些人都以缣帛夹厚绵制作,身披练甲,竟然都是官府的人。
“奇怪,不是说本地人晚上不会出城的么?有此宵禁,官府的人却顶风作案。”连星茗看着窗外,故意了转移话题。
傅寄秋凝视他几秒,妥协道:“一起去看看?”
傅寄秋没有再纠结刚刚那个话题,没有逼他给出答案,连星茗心里很是松了一口气。两人一路跟随城民,很快再次来到了城门口。
借着昏暗夜色的掩饰,有人打开了城门,修士耳力格外突出,连星茗靠着城墙,能够隐隐约约听见大门口那边有人在低声对话。
“这个阵法管用嘛。”有官兵提出质疑。
立即有人担忧“嘘!”了一声,道:“凡人抓不住兵人铠甲,修士可不一定。我听说这个阵法连他们修仙界有名望的仙人都困住过,更何况区区一个兵人铠甲,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连星
茗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他回头看傅寄秋,后者神情凝重,他便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城中人想抓白羿?
为什么?
他们想对白羿干什么?
比凡人想抓白羿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城门外,吊板桥之下的那个占地面积颇广的黑符阵。那可不是一般的符阵,从几百米之外看,都能感觉到符阵散发出的可怖威力,连星茗曾经在蓬莱仙岛的高阶书籍上见到过这种符阵。
这可不是普通凡人翻阅了几本仙术,依葫芦画瓢就能弄出来的阵法,必定有其他强悍的修仙者在助力。连星茗忍住对那数百名官兵的排斥,强行保持冷静,视线在吊板桥边四扫。
太黑了。
看不清楚。
他看不清城门之外哪里有修士,只能凭着官兵门的站位能够大概猜测出,那边是有修仙者的。正当他有些惊疑不定时,有领头的官兵呵斥出声:“莫要再胡乱非议!蓬莱仙岛的仙人就在那儿,小心被他听了去。()”
……?()?[()”
连星茗心中一震,还以为自己站得这般隐蔽,都能被察觉。很快他就发现这些人说的不是他,傅寄秋在他耳畔低声道:“蓬莱仙岛如今受我管辖,并无弟子外派至此。”
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