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处,怎能让他里胡作非为寻私仇!” 鉴真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淡色的唇瓣动了动,呼吸停滞:“施主是……摇光?” “……” 连星茗自报家门时,是金罩法器内自报家门,只有皇宫中的人能听见他的声音。而漠北王也从始至终没有提及连星茗的仙号。 他:“你认识我?” 鉴真神色空白了头。 一旁的漠北王眼前一黑,本为等到了救星,谁知道救星竟然与杀星是老相识! 怎会如此?! 鉴真复杂张了张唇,继续道:“数年前,小僧与施主曾有一面之缘。施主许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小僧了。” 连星茗确实毫无印象。 他降至地面,抬步走近时语气冰凉,“我不管你是谁。但你今日最不是拦我的。” 鉴真道:“诸恶莫作,众善奉。”他侧身一步拦连星茗面前,为难道:“施主慎杀孽。” 回应他的,是一道凶横的戾曲琴音,铺天盖地泼向四面修士!鉴真也不知是反应迟了一步,还是正迟疑,总之他没有出拦。 不修士皆被戾曲影响,转面攻向宫人。 漠北王惊恐尖叫,掀开前袍一路沿着阶梯向上跑,“救命!救命啊!” 连星茗单掌抚琴,另一只紧攥从其他修士那儿夺得的匕首,沿着阶梯追上漠北王—— 他要亲杀死个畜牲!!! 鉴真有了动作,挥时坐落于皇宫中的虚幻佛像轰隆隆起身,身上坠落零碎金光。 支起一道金色屏障。 连星茗撞到屏障上被结结实实拦住,他看着近咫尺的漠北王,胸腹中登时血气翻涌,眼底都浮现出一丝痛恨的猩红。不得已退后数步,足下踩空踉跄了一下,又听到身后传一道声线微紧、紧急之下脱出口的:“摇光,你身后有阶梯,小。” “……”连星茗顿住。 他到底是什么地方见到个小和尚的。 一印象也没有。 他听出了鉴真语气中的紧张,眼眸微微一转,佯装重伤单膝跪地,咬破舌尖吐出一口血。单捂住唇,他又抖颤巨咳数声。 “他受伤了!”漠北王大喜冲周围喊:“漠北修士何?快趁此机会杀了他啊!” 转头看向四周时,他僵住。 哪里还有一个神智清醒的修士?本护佑漠北皇宫的修士,反而为刽子持刀逼向主子。 他只能求助看向鉴真。 鉴真上前数步,却没有如漠北王所希望的那般做,而是担忧蹲了连星茗的面前。 单放到连星茗的肩头输送灵力,蹙眉道:“你吞了太多暴涨修为的丹药,此时灵脉重损。若你不介意,我可为你护法疗伤。” 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干净的帕,递给连星茗道:“施主琼秀风骨,本是位闲云野鹤抚琴之仙。而今遭逢大变,还请坚守本,度此劫看破红尘,方能修大道。” 连星茗没有接帕,抬睫弯起唇角。 “小和尚,我们是不是哪里见?” 鉴真微愣看着他的眼睛,也弯起了唇角。 “外无法,法外无。自性弥陀,唯净土。世人本就合则聚,不合则散,若施主不记得小僧,便是小僧福源浅薄,若施主能够忆及,则是小僧此生之幸。” 连星茗没有回答他,撑着地面摇晃站起身,却突然踉跄向前一倾。 倒鉴真的身上。 鉴真双撑住他的臂,僵硬偏头看向搭自己肩侧的人,“施主?” “看我伤得很重啊……”连星茗的声音传从侧方,带着笑意。 鉴真听见他笑,也抿唇笑了,“只是灵脉受损,并不危及性命,施主不必担忧……” 还未说完,噗呲—— 一声。 鉴真唇边的笑意僵住,眼底浮现一丝无奈,垂下眼帘向下一看。一只染满鲜血的抵着他的丹田,掌中握着黑色匕首,也不知道是连星茗的血,还是从他腹部流出的血流出。 嘀嗒,嘀嗒。 滴落了下。 连星茗指尖微动,拧着匕首重重旋了一圈,将他的丹田捣至重伤。 右抵住他的肩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