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秋再多碰碰他后。脊椎处每次刮过陌生的力,都会让他更软倒,到最后几乎靠在了傅寄秋的身上,意乱到险些忘却身在何处。 知过去了多久,傅寄秋才隐忍退开。 庭院中只剩下急促、混在起的呼吸声。 连星茗坐在石桌上,罕见有些失神。 许久后他才抬起眼,看着傅寄秋泛着水光的殷红唇色,看见后者眼底克制的情动。 “有感觉吗?” 傅寄秋嗓音微紧问。 “有……”连星茗终回过神来,心虚:“师兄,你想听好听的话还真话。” 傅寄秋毫犹豫:“好听的。” 连星茗依旧坐在石桌上,:“还挺舒服的,我应该有感觉的。” “……” 连星茗更心虚,小声:“真话就,心动和被刺激到我还能分得清的。我觉得你现在有点耍赖了,你刚刚应该摸我的后背。” 傅寄秋失笑:“那摸你脊椎,再来次?” “了,了。” 连星茗连忙拒绝,太委婉:“若真要想通其中理,进行对比。我如去找别人试试看,看看边亲吻边……会会有才的感觉。” 傅寄秋呼吸滞住,看着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停顿数秒才出声:“你想要找谁试?” 连星茗没听出他话语中的异样,想了想:“知。若只因为要弄明白些重要的事,就去唐突地去骗他人个真情的吻,好像实在负责任。还莫要再尝试吧。” 才的那个摸着后背脊椎的吻的确有些让他食髓知味,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软,还想再体验。只过若因为片刻的欢愉,就胡乱放任自己沉浸其中,岂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且他对师兄无意,若真的应下来,只会让师兄下半辈子都因他的态度而迟疑安,可能还会因错过未来真正合适的爱人。想到里,连星茗决定当断则断,笑:“我后,还当回师兄弟吧——嗯,我已经蓬莱仙岛的弟子了,若你介意,我想尊称你为仙长。” “……” 仙长个称呼,似乎比师兄还要远。 更加疏离。 从阿檀,退到师兄,再退到仙长。 傅寄秋垂着眼睫,许久才:“还叫我师兄吧。” “也可。” 连星茗见他情绪有些低落,心底有些担忧,从石桌上跳下来问:“师兄,你伤心吗。我说些想让你伤心,你后也许会遇见更喜欢的人,也许那个才真正适合你的人。” 傅寄秋抬眼看他。 连星茗笑起来时,眼角微微弯下,眸底的光温和而平静的,像历经大风大浪后的随遇而安。少有人能够将动心断得如决然、如留痕迹,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傅寄秋:“若我说伤心,你会改变主意吗?” 连星茗眉眼弯弯:“我会哄你开心,但我会改变主意。” 他用灵力在指尖掐出朵小花,小心塞进傅寄秋的掌中,甜甜笑:“我个法术专门用来哄小孩的,迄今为止都只对小孩用过。师兄你独份。” 傅寄秋接过花,唇角轻轻弯了弯。 连星茗偏头观察他的表情,过了几秒钟,傅寄秋像想开了,后退步保持合适的距离:“今事便忘了吧,从今后我都会对你逾矩。我也会将对你的心意断掉,应难。” 连星茗松了口气,点头:“师兄你能样想自然极好。除障辛苦,今便早早休息吧,我去东边那间厢房睡。” 傅寄秋:“好。” 连星茗对他行礼,转身走近了庭院内东边的厢房,关门前看见了傅寄秋依然立在庭中。时夕阳已经完全下沉,伞亭中黯淡无光,看清人的神情,只随风而起的墨发仿佛有些纷乱,似染上乌黑的暗影。 连星茗抿唇看了数秒,才静悄悄关上房门。 他给自己施了个净身术,褪去袍与鞋袜爬上床,裹着被子侧身躺倒。 许久后有些迟疑地将手臂向后弯,指尖滑了滑自己的脊椎,没有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自己摸所才没感觉吗? 连星茗摸了摸自己有些肿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