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芜芜立马有了危机感!
她噌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被谢隐拉住:“干什么去?”
猛回头,眼神坚定:“我去投简历!”
谢隐哭笑不得:“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辞职?”
“为什么?”
见谢隐似乎胸有成竹,詹芜芜选择坐下来听他细说,谢隐一共修了三个博士学位,其中就有生物制药专业,他做了几年医生,得到了宝贵的经验,最终还是决定回去搞研究,因为再优秀的医生也无法医治绝症,在肿瘤科他见到了太多太多的痛苦与泪水,简直令他窒息。
然后他给了詹芜芜一张卡,她抬起头:“这是什么?”
“里头是这些年我存的钱。”谢隐告诉她,“虽然没法在市区全款买房,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你组建自己的事务所了。”
詹芜芜愣愣地看着他。
“既然讨厌那样的工作环境,那就不能逃避不能躲开,用你自己的双手,试着去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吧。”谢隐微微笑着,“你一定能做到的,我也会努力做出成绩,如果研究出能够治疗癌症的药物,想必我们就能买得起房子了。”
他说着,伸出双手轻轻拥抱詹芜芜,很绅士,稍触即离。
詹芜芜感动地眼睛都红了,然而每当她觉得谢隐太好的时候,他总是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还可以更好。
谢隐这几年累积了不少人脉,詹芜芜最近状态不好,他只是没说,希望她能自我调节,并不代表他不关心。
所以除了这笔钱之外,谢隐连事务所的地方都给詹芜芜联系好了,是他以前一位病人的家属,人家是搞房地产的,很懂这行,租金低廉,地势却很好。
詹芜芜感动的要命,她吸了吸鼻子,握起拳头:“我知道了!”
她说知道就是知道,第二天就活动起来,虽然已经离开事务所,但她仍旧是一名律师,那件让她辞职的未成年案子里的原告家境只是一般,请不起太好的律师,詹芜芜主动上门,希望他们能够聘用她,她只收十块钱。
十块钱在首都这个地方,鸡蛋煎饼只能买一个,还不能加火腿肠。
而被告人的律师仍旧出自詹芜芜之前所在事务所,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同行,同时也是出了名的认钱不认人。
詹芜芜并不服输,哪怕被告人家里有权有势能找关系,她也一定要打赢这场关系!
原告女孩身心受创,但非常坚强,被告人一家几次三番提出私了都被拒绝,詹芜芜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对律师、对司法的期望,她想,她就是死,也绝不会辜负。
这桩案子并不简单,双方在家世与资源上的巨大差异足以表明艰险,“巧”的是,女孩受到侵犯的地方监控不约而同都“坏”了,学校的同学什么都不敢说,詹芜芜甚至连学校都进不去,在取证上就非常困难。
她把这些都跟谢隐说了,不是希望他能帮忙,只是想要有个人听自己说话,谢隐安静地听着,然后第二天詹芜芜发现自己运气爆棚,先是电脑里有人发来了把被告人拍得清清楚楚的监控,然后就是匿名的手机信息,发件人是原告与被告的同学,他们讲述了关于案子的很多细节。
这可真是活雷锋!帮了大忙了!
晚上回家她咬着筷子激动地手舞足蹈,跟谢隐说自己碰见了田螺姑娘,谢隐轻笑着听她说,目光温和:“你一定能成功的。”
他这么相信她,还有颜爸颜妈打电话来打起,詹芜芜如同打了鸡血斗志昂扬!
最终案子开庭那天,詹芜芜拿着充足的证据上了法庭,面对被告律师的咄咄逼人与心理战术,她始终保持冷静与客观,将对方的狡辩一一驳回,为原告取回了应有的公道。
原本这一天是阴天,可神奇的是出法院时,天上突然放晴,烈日昭昭。
被告父母脸色非常难看,还特意过来警告詹芜芜,她本来是他们的律师,结果却跑去为原告无偿辩护,这行她是不想混了!
詹芜芜听着他们威胁,然后晃了晃录音笔:“能不能再多说点?你们说我要是把这个发到网上会怎样?”
被告父母脸一黑,哼了一声,又瞪了原告女孩一眼,显然他们不觉得自己儿子错了,反倒认为原告女孩故意仙人跳害他们家宝贝儿子。
原告女孩眼睛亮晶晶的,她对詹芜芜认真地说:“姐姐,以后我要跟你一样,成为一名律师!”
詹芜芜在法庭上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姿态太过飒爽,就像是英雄一样,令女孩无比崇拜。
“好啊好啊。”詹芜芜猛点头,“姐姐现在要组建自己的事务所,地址跟手续都办妥了,以后你来,姐姐亲自带你!”
她许下的承诺被女孩当了真,数年后,女孩真的来到了詹芜芜的事务所,那时候她的事务所已经是业内当之无愧的龙头,而詹芜芜也一如她今天所许诺的,亲自带女孩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律师。
打完了这场官司,原本就小有名气的詹芜芜更是一战成名!
原本她想着,自己离职后组建事务所,可能并不会太顺利,因为现在业内事务所很多,有名气的更是不少,她建立事务所又不是为了挣大钱,会来的人可能并不多,大家肯定会想要选择更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