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的回复,沈恩南下意识看了眼床边的床头柜,她领了证回来当天,就把结婚证压在了最
rebirth:“知道我是谁了吗?”
沈恩南:“知道了。”
她点开rebirth的个人主页,备注了两个字“江宴”,现在年轻人有两张电话卡没什么奇怪的,一张工作卡一张私人卡。
沈恩南看着江宴的小猫咪头像,忍不住心动:“头像是你自己养的猫吗?好可爱。”
rebirth(江宴):“嗯。”
沈恩南:“它叫什么名字呀?”
rebirth(江宴):“rebirth。”
“rebirth……”沈恩南轻声念了念,还挺上口的,翻译成中文可以是重生或者新生,浪漫一些理解可以是美好的新生活。
现在大部分年轻人都喜欢用自己的宠物名当做微信用户名,并给予美好期望,沈恩南更加确信这是江宴的个人微信号了。
沈恩南:“你要去公司了吗?那不打扰你了,我通宵没睡,现在困了。”
而此时,圣彼得堡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傅黔北站在落地窗前,瞭望着奢华繁荣的商业夜景。
圣彼得堡与国内有五个小时左右的时差,此时是圣彼得堡的凌晨,沈恩南那边应该是早上五六点钟。
热搜上捕风捉影的小事就让她彻夜难眠了吗?
傅黔北低头看着手机页面,短短几行聊天记录来来回回看了三四遍,他皱了皱眉,明明是要惩罚沈恩南的,要让她将这几年他受过的磨难一样样经历过。
现在才失眠一晚,他竟然不舍了。
傅黔北隐晦的黑眸落在手腕上的沉香佛珠上,七年前他狼狈的从沈家离开,又可曾睡过一晚好觉?
每晚都噩梦缠绕,精神衰微,险些成了疯子。
傅黔北自问道:就这么放过沈恩南,放过沈家,傅黔北,你真的甘心吗?
这一夜,总统套房灯火辉煌,从深夜亮到凌晨。
沈恩南一觉睡醒,已经是当天下午的五点了,一出房门就闻到厨房的饭菜香。
沈恩南靠在厨房门边,看着张澜带着围裙忙碌的背影,勾唇笑道:“妈,您现在做菜是越来越香了。”
张澜回头:“睡醒了?一整天不见你,我还以为你出去跟江宴约会了。”
沈恩南笑了笑,就听见张澜吩咐道:“洗脸刷牙,炒完这个青菜,就吃饭。”
“嗯。”
沈恩南转身朝卫生间走去,洗漱完,张澜炒的青菜已经出锅了。
沈恩南帮她端菜,看见她手指上贴着创口贴,抓着紧张地看:“您又切到手指了?”
“冰箱里肉冻太久了,我切不动,不严重。”张澜不在意地抽回手,示意她坐好吃饭。
“下回当心点。”
沈恩南心里暗暗下决心:“等我写的剧本爆了,我就给你请个做饭阿姨,不再让你进厨房做饭了。”
张澜从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女,嫁进沈家是门当户对,从来就不需要亲自下厨。
是沈家破产后,她才慢慢学会做饭和家务。
张澜端着炒好的西红柿炒蛋和蒜蓉油麦菜走到客厅。
“你写剧本已经很累了,你妈现在厨艺不错,今天切到手指是意外。”
“你女儿一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
“嗯我知道。”张澜会心一笑,笑容缓缓淡去,不由叹了口气:“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能回来。”
沈恩南愣了片刻,沈远霖在沈家破产那晚突然离奇失踪,连警察都没找到线索。
有人说他卷款潜逃,有人说他畏罪自杀。
但她们母女都相信沈远霖不是抛弃妻女的人,他的失踪一定另有原因。
哪怕七年了无音讯,她们也绝不相信他死了。
沈恩南安慰道:“爸爸一定会回来的,我跟你一起等。”
“我也信他。”
吃过饭,沈恩南洗了碗,陪张澜在小区楼下散步。
她们在这老旧的小区已经住了三年,邻里关系很和谐,碰见了会打招呼。
沈家楼下的陈阿姨曾盛情邀请张澜加入小区的广场舞小队,可惜张澜身体不宜过度运动,婉拒了。
刚到楼下,沈恩南和张澜正巧碰见接孙子放学的陈阿姨。
“吃过了吗?”
“吃过了,陈阿姨您刚回来。”沈恩南挽着张澜,礼貌地打招呼。
陈阿姨牵着孙子,笑了笑:“是呀,今天轮到我家洋洋值日。恩南,你是不是还没对象,要不要陈阿姨给你介绍一个?知根知底的,是洋洋学校的老师……”
张澜浅笑道:“陈姐,我们家恩南已经有对象了,前几天都领证了。”
“领证了?真的假的,是昨天开车送你们回来的男人吧?”陈阿姨反应很快,惊讶了一瞬便反应过来。
这小区不大,谁家发生一点事儿,邻居们多少都能知道点。
“那就恭喜了,介绍对象的事儿当我没说!”陈阿姨乐呵呵地笑道。
又闲说了几句,陈阿姨领着孙子上楼做饭去了。
沈恩南挽着张澜继续消食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