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傅黔北看着她毫无避讳的眼神,和坚定的语气,眼中的冷意渐渐融化。
他敛起眼皮避开了和沈恩南的对视。
其实是他自己太害怕了,害怕沈恩南会因为张澜的软磨硬泡或者苦肉计,再次从他生活里消失。
沉默了片刻,沈恩南也明白过来。
搂在傅黔北脖子上的小手改捧着傅黔北的双颌,令他对视上自己的眼睛,温柔地解释道:“老公,我真的不会离开你。”
“现在不想怀孕,不是因为我妈的话,也不会为了给自己留离开的后路,我只是单纯的没准备好做一个母亲,也不想这么快,从夫妻二人变成一家三口。”
“我…想多跟你谈一段时间恋爱。”
沈恩南小脸热了热。
七年前,两人从告白确定男女朋友关系,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到。
“真的?”
傅黔北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怀疑。
“嗯!”沈恩南认真的点点头,坚定笑道:“我知道我七年前透支了很多信誉,但老公,请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不让你失望好不好?”
傅黔北脸上露出一个雨过天晴的笑容,“是我想多了。”
沈恩南主动亲了亲他的唇。
他不是想多了,而是在她身边太没有安全感。
傅黔北掌心托着她柔软的后颈,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后来,吻势越来越凶。
精疲力竭后,沈恩南趴在傅黔北胸前,小脸动人的血色还没退散下去,眼底却是尽兴的餍足。
她手指在傅黔北胸膛上划着圈圈,抿着的唇。
很快,她乱动的手指被握住,傅黔北低磁地问:“笑什么?”
“你好敏感。”
“嗯?”某人挑了挑眉,被下的手滑到她腰间,轻轻一捏,怀里的人便一颤。
沈恩南抿着唇,“我不是说这个。”
“你的皮肤,轻轻碰一下,就会有痕迹。”
傅黔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锁骨,硬币大小的红痕错落分明,期间还有几道细细的红色长线。
再看沈恩南,肌肤白皙,除了他咬的最深的那处,基本看不出痕迹。
“看来,我们各有各的敏感。”
沈恩南热了两分,提醒他道:“明天要穿高领西装,脖子上的痕迹才能遮得住。”
“你明天没有应酬吧?”
“有,还有一段财经新闻的访问。”
“你不早说,你有采访,我就不亲那么高的位置了。”沈恩南诧异地提了提身体,又被后者按在怀里。
他伸手揉了揉他侧颈上的吻痕,心想明天能不能消散下去。
但越碰,那处反而更红了,说是蚊子咬的包,都没人信。
于是抽回手,无奈道:“明天我帮你上点粉底遮一下。”
傅黔北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多。
他关了灯,拥着沈恩南躺下,“嗯。”
酣战一场后,两人身心舒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安静的北城又下了一场小雪。
这种天气,不由令人贪念被窝。
沈恩南从床上坐起来,卧室安静明亮。
窗帘被拉开了,落地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不管是大树还是小树,都盖着一层白色的薄被。
“老公?”
傅黔北似乎已经走了,沈恩南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一张便签,字迹瘦劲清峻,跟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矜贵清冷的气息。
傅黔北提前去了公司,提醒她雪天路滑,小心开车。
沈恩南莞尔一笑。
小心收藏好,去浴室洗漱。
她想起高三时,张澜为了她能专心学习,没收了她的手机,她和傅黔北就靠着便签聊天。
那会儿傅黔北已经大四了,住在学校宿舍。
一个不经常回家,一个早出晚归的学习,一周碰面的时间都很少。
有次模拟考试考得很烂,张澜狠狠地教育了她一顿,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改错题,发泄式的在便签上写了很多抱怨的话。
她很开心的跑出去,却被沈远霖告知,傅黔北回来拿了两件衣服又走了,一阵失落笼上心头。
高三那段时间,他们两个“大忙人”基本靠着便签交流。
每天回家冲进书房,看到有新的便签,就会很开心,若是没有,就会不开心。
进入公司,就被瑞盛集团充足的暖气包裹,室外沾染的寒意瞬间融化。
沈恩南踩着点打了上班晨卡。
坐在工位上,才知道傅黔北一上午都不在公司。
沈恩南先联系了侦探社,提供了沈远霖的资料信息。
一个成年人四年内毫无踪迹,侦探社那边委婉的告诉她,知道活人的希望会比较渺茫。
但只要警方没有宣布沈远霖的死讯,沈恩南和张澜都坚信,沈远霖一定还活着。
“恩南,快过来看傅总的直播采访!”旁边的张荣突然发出惊呼,一手把沈恩南扒拉了过去。
屏幕上,傅黔北穿着藏蓝色条纹西装,极具商务精英气质。
“在线观看人数超过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