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托·马莱萨尼现在在哪里吗?”
束观继续问道。
吧女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说话。
束观再次笑了一下,拿出了一张五十元面额的银票,放在了那吧女的面前。
还是那句话,该省省,该。
美艳吧女的双眼登时亮了起来。
她立刻将那张银票拿了起来,塞进了饱满深邃的胸前双缝之间,接着抬手指了指道:
“马莱萨尼先生正在里面打牌。”
束观顺着她得手指方向望去,只见那边有一扇木门,看来里面还有一个房间。
而此时那吧女又朝束观娇媚地笑了一下道:
“我今天两点钟下班。”
一个随手拿出五十银元当小费的客人,可不是容易遇上的。
不,一年也不一定能遇上一个。
所以这吧女觉得自己如果愿意多付出一些,今天晚上或许可以发点小财。
束观自然不会再理她,端起了桌上的啤酒杯,朝那扇木门走了过去。
木门之前,守着一名白人壮汉,壮汉面容兄恶,身高接近两米,环抱在胸前的手臂恐怕比束观的大腿还要粗一些。
见到束观走来,那壮汉登时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一只粗壮的胳膊拦住了束观,沉声说道:
“这里普通客人不准进去。”
“我找马莱萨尼先生。”
束观举杯喝了一口啤酒,如此说了一句。
“马莱萨尼先生并没有跟我说过有人要来找他,而且马莱萨尼先生打牌的时候,并不希望被人打扰。”
壮汉没有放下自己的胳膊。
束观抬目看了他一眼,散发出了自己的灵力。
将近两米的壮汉的身躯猛然一颤,眼中露出了畏惧之色。
他终于明白了过来,这是一个和马莱萨尼先生他们一样“强大”的人。
这个时候,木门之后传出来了一道声音。
“让他进来。”
那是一个老者的声音,清晰地穿过木门,传到了束观和壮汉的耳朵中,将周围噪杂的声音全部压了下去。
壮汉连忙推开了木门。
束观朝里面望了一眼,只见里面坐了四个人。
不过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先不慌不忙地点上了一根香烟,方才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香烟,走进了房间中。
房间之内摆着一张四方桌,上面悬着电灯,布置地颇为简洁。
而在四方桌边,坐着四个人。
四个都是白人男子,四个人也都是修行者。
一个是穿着黑色长袍的白人老者,他的头发有些蓬乱,脸容瘦削,脸颊深深地陷了进去,显得一双蓝色的眼睛有些凸出,眼瞳中闪烁着鬼火般的幽光。
一个是穿着西装的大汉,虽然没有守在门外的那个大汉高大,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比门外那个大汉还要强壮许多。
还有一个是面相颇为斯文的中年男子。
最后一个则是一个穿着笔挺的晚礼服,肌肤极度苍白的俊美青年。
这个青年身上有一种奇特的诡异的气息,和当初束观在申城见到过那个那个名叫安东尼的青年有些相似。
当初的束观受限于修为见识,并没有看出什么大多的异常,但是此刻却察觉到那个青年似乎不像是普通的人族。
不过也绝不是妖族。
束观难免多看了那青年一眼。
而这四个西大陆的修行者中,以那个黑袍老者的修为最高,应该是初识八重楼,而其他三个人则都是初识二三重楼左右。
当束观走进来的时候,四人正一边玩牌一边聊着天。
“没想到卡彭和艾琳两位大人,居然会莫名其妙地被人杀死,在申城能杀死他们的大华修行者,也就只有那几个人而已,你们觉得会是谁?”
“也不一定,如果是申城的那几个杀了他们,现在我们西大陆的天恩教,战神殿,魔法师协会的最强大的主教,战帅,魔导们恐怕早就来到申城了,必须要让大华的修行界给我们一个交待。”
“但是至今都没有动静,说明这件事情很不寻常,听说如今我们的几位神,正跟大华七仙盟的七仙对峙着。”
“我还听说,接下来可能会有红衣主教级别的大人物来申城坐镇了。”
而当束观走进房间之后,几人停下了交谈,朝他望了过来。
束观此时展露的是自己的真实修为,初识二重楼,所以房间中的人看着他的目光中并没有什么轻视之意,不过却都有些疑惑。
“这位朋友,看你眼生的很,好像从来没在申城见过你。”
那名修为最高的黑袍老者,仔细打量着束观,如此问了一句。
而此时束观也在打量着房间中的这四个人,他主要看的,是这四个人的手掌。
这四个人的手掌此时刚好都握着纸牌放在桌子上,束观可以看得很清楚。
只是看清了之后,束观微微有些失望。
因为他并没有看到那只干枯苍白的手掌。
就算那个长的最瘦削的黑袍白人老者,他的手也绝称不上是干枯,最重要的是,他的手指上没有那个造型奇特的白银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