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奶奶一听这个,眼神点了点那个提问的姑娘,“喊靖哥哥喊的那么亲,到我家里来当孙媳妇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逗得大家笑作一团。
战家的各个子弟们,数他最不成器了,虽然早到了结婚的年龄,愣是没有哪家的千金看上他。
有人调侃战靖是时间管理大师,前女友拉在一起都能组成一个团了。
虽然是玩笑,但也毫不夸张。
曾经亲眼有人看见他衣衫不整的从车里钻出来,立马又进了女生公寓。
战家的身份摆在这里,就算战靖玩的再花,那也是可以忍受的。
战老太太又跟她们聊了几句,便被她儿子扶着,去跟同龄人说话去了。
明楚又打电话给宋宁羽。
“到了没有?”
“快了快了,有什么好玩的吗?”宋宁羽一边拉拉链,一边打电话,姿势怪异极了。
谭明州看不下去了,帮她把拉链给拉好。
“你来了再说,我怕你鸽我!”
明楚挂了电话。
宋宁羽到镜子前整理形象,“我花了800画的全妆都没了,呜呜!”
谭明州慢条斯理的穿着裤子,“我说怎么一嘴味,下次我出钱,咱画1800的,让我少吃点有害物质。”
不期然收获两枚白眼。
谭明州也不生气,拿着领带套在宋宁羽手上,“帮我系?”
“我只会帮你系在床头上。”
“要不……现在试试?”
“你快滚!早知道叫你当司机是这种结果,我还不如打车来呢!”
宋宁羽用随身的工具亡羊补牢的补了补妆,勉强能看后,一掌推开身侧的男人,离开了卫生间。
“我下楼去了,你也赶紧走,别让人知道你在这。”宋宁羽扶着领口跟他划清界限。
“拔叼无情啊你。”
“试用期你挑拣什么?”
宋宁羽下个楼就到宴会大厅了。
走着走着宋宁羽突然顿住了,“阿州,你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
谭明州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拉着宋宁羽拐进了电梯,“好奇心这么重,小心尾巴不够用。”
电梯很快到达宴会层,宋宁羽没来得及回怼他,迅速闪人了。
谭明州驱车赶到了顾野的帝景豪庭。
“怎么个事?”谭明州的马丁靴与地面碰撞出脆响。
周行看到他,跟看到救星一样,“这一摞,是整改要求,旁边这些,都是法院的公诉书。”
他手指指着满桌的文件,“我头都大了,他们连消防栓的摆放位置都要我们改,真是服了!”
“还有顾野拍那9.6亿的项链才麻烦呢,他把所有公司的流水都抽走了,这个必须立刻马上堵上!”周行揉着太阳穴。
眼底浓重的黑眼圈暴露了他好几天都没有休息过了。
还没抱怨完,周行的手机就响了,“对对,围栏缺口堵上了就赶快上传照片。”
挂了电话,周行拿着红色签字笔,在纷纷如雪花的纸片中找出一张文件,在上面画了个叉。
“傅氏的律师团真牛逼。”谭明州在心里默默给顾野点了根蜡。
“哥,快来干活了,把这些钱,按照账户都打回去。”周行塞给他一把电子小玩意。
显然是不准备让他站在旁边给对手高呼牛逼的。
“顾野呢,怎么就你自己干?”谭明州把玩着手里的小东西,四处打量。
“刚刚明楚给他打电话,回卧室了,真是的,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周行的怨念真的很深重。
如果他是个鬼的话,他此刻的怨念绝对能化作判官手中的大斧,一斧头劈开傅氏矗立在江城市中的那栋地标建筑。
就像当年的沉香救母一样。
把傅璟臣给顾野制造的麻烦一股脑还给他。
“他最脏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他把能查到的顾野投资的公司的会计都花钱挖走了!”周行隔几分钟就要骂一句傅狗。
谭明州则在专心的检查打款账户的信息,把周行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
既然知道自己要对付个什么玩意,当初顾野肯定是预料到了。
不然他五年的蛰伏毫无意义。
帝景豪庭的客厅里,静的落针可闻,只有敲击键盘和笔尖划动纸张的声音。
但另外一边,宴会的高潮才刚刚降临。
宋宁羽跟明楚猫在角落吃瓜。
宋宁羽扒拉着千金群:“战家大公子战翰跟京北四大家族里的司家三小姐在一趟飞冰岛的飞机上看对眼了,如今两个人正打的火热,搞不好年底就要定亲了。”
明楚两根手指捏在叉子上,玩命的戳布丁,“哦~”
宋宁羽的表达欲空前高涨,“听说战老太太的寿宴摆的这么大,也是想让司家看一看他们家的实力,司家有两位长辈都来了呢,要不然战老太太的请柬能广撒网到这种程度?”
“那还是祈祷他们的宴会不要出幺蛾子吧,两家的联姻吹了倒无所谓,那段航空爱恋掉地下太可惜了。”
“你别戳了,布丁上辈子欠你的?”
明楚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