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装什么都可以,别溢出来便可。 百汇丸于今年四月炼制成功。也就是说,若蒙玉灵拿到药就开始服,最快也要到在明年下半年身体才能转化成功。可她会拿到药就全然相信地服下吗? “风笑去哪了?”陆爻问:“行李一进屋,人便没了影。” “去牙行了。”辛珊思给他倒了杯茶:“马上就入九月,崇州盛冉山那的地即便不成,今年我们也不准备再去哪了。”所以除了盘家书斋,还要再看看有没有宅子卖。 对盛冉山一带,陆爻印象还挺清晰:“那地方真不错,只一个问题,离盛冉山太近了。”距魔惠林也不远,快马一天便到。“盛冉山高三四百丈,背面是断浪崖,崖深千丈。崖下是天崇暗河泉眼,暗河一大出口就在山南边,真真是野兽遍地跑。” 光听描述,辛珊思都有点心动。离盛冉山近还不好,他们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百姓。靠山吃山,山还不缺水,抗灾性强。至于野兽,真要建了村子,他们肯定会将山走一遍。 “明天我们起早,盛冉山距崇州城不近,快七十里路。”黎上手摸着书页:“一日来回,时间很紧。” 在一号房吃了晚饭,陆爻才抱着他的金佛离开。 天黑尽,风笑方回来:“正好有一家书肆急着出手,中人就领我去看看。那书肆在城西,门面老旧,但占地不小。屋里陈设是颇具韵味,书架全部贴着墙,中心位摆了两张桌。 东家还聘了个老先生,成日坐堂里。有人上门请写信,老先生就给写一下。没人要写信,老先生可以抄书可以看书。买书的客人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那老先生。” “东家为什么要卖?”黎上问。 风笑忍不住叹声气:“听中人说,自七月份开始,不知为何,官家逮了好几个文人。那东家害怕,再三思量,还是决定将书肆卖了回乡去。” 逮文人?黎上蹙眉:“路上没听说。” “应该是只有崇州这方。”风笑晓得主上在担心什么,阎小娘子的外祖家男子都有读书。 里间,辛珊思喂着姑娘,敛目沉思,她是不是该给昌河镇去封信问问情况?若形势不好,他们可以来她这。 “房子呢?”黎上考虑置处大点的宅子,最好是不在城里。 “城东有两处三进的宅子,城西有座占了半个巷子的五进宅子…”记不太清,风笑掏了手册出来:“城外东北向大石集南,一家占地足两亩的院子也在卖。中人说这处院子屋子有些老,要买就得找人将屋顶修一修。” 黎上点点头:“后天去看看城外那座院子。” “好。”风笑明白主上偏向了,剩下两处也不再提,合上册子:“那家书肆的东家,说价钱上可以少点,但希望我们能留下他铺子的几个老伙计。” “可以。” 送走风笑,黎上进去里间。辛珊思抬首看向他,扬唇道:“能麻烦黎大夫代笔写封信吗?” “能。”黎上坐到床边,伸头瞅瞅他正在吃·奶的闺女。黎久久察觉,眯达的两眼一下睁大,奶也不喝了望向她爹。 黎上笑开:“你吃饱了吗?” “啊…”小人儿一头汗,又吸了几口松开了嘴。辛珊思拉下衣服,将孩子给黎大夫:“我去准备笔墨。” “行,我哄她睡觉。”黎上摸摸小东西圆滚滚的肚子,跟她顶了顶额:“你真的是每顿都把自己吃得往外漫了才停嘴。” “少一口都不行。”辛珊思拍拍她闺女的小屁屁。 次日丑时正,各人就爬起来了。两辆驴车驶到城门口等了一刻,城卫才开门。一路向东北,不敢耽搁半分。天稍微亮点,他们就能看到远方的山峦。跑近,山脉巍峨显现。 勃勃绿意贴着险峻,有鹰掠过长空振翅入山里。辛珊思望着那烈阳下的壮丽,两眼晶亮,脑中是满山的石材和鲜藓。她做盆景都不用跑别处去取材,再移目望向山下那一大片草地,兴奋地想尖叫。 黎上不用回头看,都能感受到她的快乐:“就这里。” “好。”辛珊思回的是迫不及待,只到了地方,她又傻眼了。官道以西,草也就到大腿。可官道东北向那草长得…太好了,人矮点走进去都看不着影。抬手挠挠头,望向陆爻。 陆爻抱臂,看着几丈外的草:“等天寒了,可以找人把这里剐干净。”还是平日里来盛冉山的人少,不然草哪可能长到四五尺高? “草根也得刨了。”黎上望向西,天边有村落的影子。南边岔路口往东,可达魔惠林,再过去一些就是石云城。石云城依傍着石云山,是东北地界第一大城。 “我喜欢这地。”陆耀祖少时就好打猎,掌罩眼上,上望盛冉山,全身骨头都犯痒痒。 尺剑拿了一布袋包子、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