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 季初燕的心跳快得几乎从胸膛里蹦出来。
他乖顺地张开嘴。
何寒订的房间酒店里不贵也不便宜的中等房间,面积不,但打扫得干净, 里面很多东西也一应俱全。
季初燕一点点地往邓明姜上靠,靠到后面,半体的重量都压到对方上。
邓明姜被他逼得不断后退, 后腿抵上电视柜, 差点一屁股坐上去。
后面电视机, 还好被邓明姜一把扶住了。
季初燕的里哪儿看得到那么多?他活像浑被火烧着一样,急不可待地对邓明姜上下其手。
“几点了?”季初燕自言自语地说,“应该六点半了吧, 你半个小时能解决完吗?”
说完,巴巴地望着邓明姜。
邓明姜:“……”
说中间的过程, 事前准备或事后洗澡都不可能只用半个小时。
他一把捂住季初燕的睛:“洗澡。”
季初燕嘴角一扬,既兴奋又期待地说:“你记得把东西准备好。”
“你想多了。”邓明姜的手往下滑去,捏住季初燕的下巴,往上一抬,“洗完澡出去了,估计又我俩最后。”
季初燕的脸一垮:“箭都拉到弦上了,你忍得住?”
邓明姜收手推他:“忍不住的人你。”
“屁。”季初燕蓦地一个转,伸手探向某处, 张开五指很轻地捏了下,很一团, 掌心刚覆上去便受到了弧度, 有抬头的趋势。
季初燕扬了扬眉梢, 笑容中带了一丝小狡黠,“你再说一遍?”
邓明姜:“……”
最后, 小小的浴室里挤进去了两个人。
季初燕背靠冰凉的墙,好在头顶的浴霸开到最,热淹没了他俩,倒不觉得很凉,不过他的意识延伸不到那处,只觉命脉都被邓明姜握在手中。
爬上巅峰时,他双手抓住了邓明姜的手腕。
“我记得小时候跟我表姑去过一次乡下,我表姑父乡下人,家里住土坯房,不过他父母都搬走了,我们住他亲戚家。”季初燕眯缝着,额前的湿发不断淌水,他断断续续地说。
“嗯。”邓明姜把手伸到花洒下面,看着手上半透明半乳白的凝结物被水冲到地上,又顺着水流进地漏里,“然后呢?”
“我们刚到他亲戚家时,他亲戚带着孩子正在搓玉米棒子,你知道怎么搓玉米棒子吗?”
邓明姜不太清楚,虽然他生在县城,但从没去过乡下,也没见过人劳作。
“怎么搓的?”他问。
“像你刚才那样搓的。”季初燕趴到邓明姜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邓明姜微微一愣,却没挣扎。
季初燕使了点劲儿,直到咬出牙印才肯松口,他用舌头舔了舔,上面全花洒落下的水。
明亮的浴霸灯光下,一口牙印清晰可见。
“你当你在搓玉米棒子吗?疼死我了。”季初燕嘀嘀咕咕地抱怨。
邓明姜捏着他的下巴,垂和他对视:“第一次搓人的玉米棒子,不太熟。”
季初燕冲他眨:“力道得轻,你劲儿太了。”
“好。”邓明姜催促,“洗快点,让人家久等了。”
季初燕往下看了一:“不用帮你?”
邓明姜躲也不躲,方方地让对方看,脸上挂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可不几分钟内能解决的。”
“……”季初燕有被点到,顿时脸红脖子粗,“我刚刚意外,男人站着都比坐着来得快,换你也一样。”
“好好,意外意外。”邓明姜伸手去拿架子上的浴球和沐浴露。
手刚碰到浴球,被季初燕抓住了。
季初燕话不说地上了手,在邓明姜惊讶的目光中,淋着水往下蹲去。
出浴室时,邓明姜脸色微沉,看得出来心情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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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后面的季初燕表情轻松,嬉皮笑脸地说:“我说换你也一样吧?”
邓明姜从衣架上扯下自备的毛巾,扔到季初燕头上:“把头发擦干,把衣服穿上。”
季初燕的角眉梢都飞扬的笑意,拿着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随即想起什么一般,砸吧了下嘴:“味儿好重啊,那玩意儿不好吃。”
邓明姜的脸彻底黑了,他三下五除地穿好衣服,又走过去帮季初燕套好上衣和裤子:“谁让你吞了?”
季初燕在邓明姜的力下东摇西晃,不得不伸手掌住邓明姜的胳膊。
“我看片里都那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