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暂时得不到答案。
陈明夏唯一知道的是云予此趟过来的目的——进他们山里搞旅游开发。
听说云予的团队早在几趟过来时就和田世强以及县里的政府洽谈好了, 云予出资帮助村里修房修路,同样的,村里的人和县政府都要予他们团队一定支持。
对村里的人来说, 云予不仅是大城市里的老板,还是帮助村子的大善人,只要梨山的旅游业能搞起来, 村里的人不愁找不到途径创收。
日头毒辣, 陈明夏为了早点赶回村子, 时不时地拿鞭子抽驴屁股。
驴吃了疼,得飞快。
山里的路可不是城市里的柏油马路,路上尘土飞扬, 车轮碾过石子,整辆板车都剧烈地摇晃起来。
中间颠簸一下, 身后立即传来云予的嘶声。
“小云总,事吧?”中年男人担忧地问。
“事。”云予的声音十分好听,不急不躁,泉水般清冽,偏低的声线也有着一股和他气质相符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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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衣服脱下来垫着好了。”
“不用不用。”云予连忙拒绝,“谢谢,吉叔,是不用, 也只穿了一件衣服。”
两人掰扯了一儿,吉东只好作罢。
陈明夏抬抬屁股, 扯出垫在下面的衣服, 他得看着面, 只能把衣服随手往后一扔:“用我的。”
云予下意识地拒绝:“我真的事……”
“云老板。”陈明夏回了下头,又飞快地转了回去, “还有半个小时呢,相信我,坐过板车的话,半个小时能让的屁股坐开花。”
他余光瞥着云予。
估计云予这辈子就听过这么直白的比喻,苍白的脸颊上竟然泛出些许的红,连表情都变得颇为别扭。
还是吉东动作快,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后,赶紧拿过衣服重新叠了一下:“小云总,来,坐。”
果然陈明夏所说,垫上衣服后,舒服感直接上升,云予紧绷的神经勉强得到放松,他挺了挺背,保持一个坐姿不变,目光再次落到方的人身上。
那人背脊宽阔,肩膀上都是往下淌的汗水,偶尔露出来的侧脸像一个人。
起那个人,云予有些恍惚,面上不自觉地浮出一丝痛苦。
这时,旁边的吉东和面的人搭话:“小兄弟,今真是谢谢了,要不是,恐怕我们都得等太阳下山着过去。”
面的人头也不回:“两位客气了,村里的事,帮忙跑腿是应该的。”
吉东对陈明夏的印象不错,顺势问道:“多大啦?”
“二十。”
“平时在村里还是在外面?”
“我在a市读书,放寒暑假才回来。”
吉东闻言一惊,他原以为陈明夏在村里务农或者在外面打工,到在a市上学,他倒是听田世强说过村里有几个考上大学的孩子,到面这么朴实热心的孩子就是其中一个。
于是他问:“在哪个学校读书?”
“体大。”
“体大!”
吉东诧异的声音还未落下,云予的声音响了起来:“叫什么名字?”
之云予一直有吭声,现在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让陈明夏顿感奇怪,他偏了下头,余光中看不清云予的表情,只知道云予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陈明夏犹豫了下,老实回答:“我叫陈明夏。”
语毕,云予和吉东都沉默了。
半晌,吉东干巴巴地了两声,打破沉默:“那个陈明春是哥哥?”
“嗯。”陈明夏反问,“们认识我哥?”
“认识。”吉东说,“们村里第一个考出去的大学生嘛,田村长都跟我们说好几遍了。”
陈明夏。
后面,云予再说话,吉东也闭着眼睛装木头。
回到村里,陈明夏不知道把云予和吉东拉去哪里,便拉着他们回了自己的家。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和之相比,云予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冷了许多。
不过陈明夏有多,他喊来陈简云招呼两人,又赶着驴车去接剩下的人了。
两趟来回下来,用了将近三个小时。
把累得气喘吁吁的驴子赶回棚里,陈明夏抓了一把秸秆塞进食槽里,回到院,田世强正吆喝着所有人去他家里。
云予团队先来了四个人,田世强家里肯定住不下,得过去休整一下再分配住处。
,田世强拉着陈明夏再三感谢:“回头我叫婶子炖只鸡们送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