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闪着浓浓的戏谑与嘲讽。
上次，什么上次？
慕容雪看向元旭，只见元旭面色铁青，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看着慕容雪所站的地方，满眼悲痛。
上次，也是在这样的一条街道上，地宫的侍卫们将凌嫣团团围住，按倒在地上施暴，而他则被地宫侍卫们反剪着胳膊，按跪在地上，提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观看凌嫣被一名名地宫侍卫粗暴的糟蹋……
他哀求，他痛斥，他唾骂，他诅咒都无济于事……
元旭眼眶温润，一颗颗愤怒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凌嫣！慕容雪目光微凝，蓦然想起，元旭那只同心镯上，除了雕刻着‘旭’字外，还雕刻着一个字，当时元旭来了，她没细看，现在想想，可不就是一个‘嫣’字……
元旭喜欢凌嫣，深爱凌嫣，可凌嫣出了这么悲惨的事……
慕容雪抬头看向元旭，漆黑的眼瞳里满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