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学馆,又是官学,外地去那求学的不少。
而之前有传闻腿部受过伤的人,就是一院的人。
谢欢闻言,下意识地问:“你们学馆很大吗?”
“很大,比咱们镇子上的长清学馆大得多,有长清学馆十来个那么大。”刘显凡道。
谢欢挑眉,那是真的很大了。
随后她又问:“那你听说了,那几个之前受过伤的人,现如今怎么样了吗?”
“他们是一院的,平时与我们都不在一块,倒是没听说。”刘显凡摇头,看着谢欢沉吟不语,他询问道:“姑娘,我们受伤这事儿,是不是都是一样的,他们之前受过伤,是不是也很危险?”
谢欢顿了一下,“这个不好说,不知是普通外伤,还是阴邪作祟,我现在没办法下结论,不过听你这么说,你们学馆不止一次,有学子腿部受伤的事情了?”
“不止,前两年就有。”刘显凡回忆了一下,道。
谢欢有些意外:“前两年就有?你在清平学馆读了多久的学?”
“我正是前年去的,原是准备今年秋闱下场的,可如今受伤耽搁在家,只能再等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