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大了,倒在地上一直没爬起来,夏至连忙跑过去把老太太扶起来,老太太哭诉着说,“不能拿走,那是俺家老头子做手术的钱,不能拿走……”
老太太说着推开夏至,又扑了上去,抱住了劫匪小弟的大腿,想要从他手中抢过自己的包裹,劫匪小弟更加生气,手中的包裹不停砸向老人的脑袋,
也幸亏包裹比较柔软,老人被砸的脑袋歪了歪,倒也没事儿,劫匪大哥看着比较着急,大吼一声,“不能再耽搁时间了,踹死她。”
列车员想过去帮忙,劫匪大哥立刻声嘶力竭的吼道,“不许动,再动,我就扭断她的脖子!”
劫匪怀中的小女孩吓得瑟瑟发抖,但脸上的疼痛提醒着她不能哭,夏至对这种情况也毫无办法,想着赶紧劝那位老人,“老人家,算了吧,现在命要紧。”
眼看劫匪真的要下重手,老太太也只能松了手,夏至连忙把老太太扶了起来,劫匪大哥立刻冲着小弟喊道,“快跳出去!”
劫匪小弟拿着包裹,走到窗户边,看了眼外面,犹豫了一下终是咬着牙,拿着包裹跳了下去,包裹先落地,劫匪小弟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很快又爬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受什么大伤,
劫匪大哥身体一点点的退到窗户那里,一只手抱着小女孩一只手摸向劫匪小弟放在桌子上的另一个包裹,
然后迅速把小女孩往列车员身上一扔,抱着包裹就跳了下去。
可就在劫匪大哥跳出去的那刹那,夏至突然把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朝着那位劫匪大哥脑袋上砸去,
劫匪大哥见有东西向自己砸来,双手下意识的去挡,包裹倒是挡住了茶杯,可是他自己的身体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撞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半天没动弹,也不知是死是活?
列车员先是检查一下小女孩的伤势,见小女孩没事儿,这才看向夏至,忍不住赞道,“同志你可真勇敢,刚才那一下,那个劫匪就算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夏至忙谦虚的摆手说:“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没啥。”
列车员说着就赶紧让同伴去打电话,与周边的警方取得联系,那两个劫匪都受了伤一轻一重,他们枪都不见了踪影,一定逃不过警察的抓捕。
列车员赞赏过后,很快又严肃的看向夏至,问道,“同志,那两个劫匪的猎枪你放在了哪里?”
夏至刚才趁乱的时候,早就已经把猎枪放到了自己行李的下面,刚才车厢比较乱,也没有人看到夏至的动作,
夏至把两个猎枪拿出来,交给了列车员,列车员向夏至点点头,表示感谢,又安抚周围的乘客。
闫庆义和许飞也吓了一跳,许飞毕竟还只是个少年,第一次见这种阵仗,经过最开始的紧张、害怕之后,现在倒显得有些兴奋。
闫庆义则一脸害怕的对夏至说,“老板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然后又好奇的问夏至,“老板你什么时候把那两个劫匪的枪给藏了起来?”
夏至让闫庆义和许飞坐下,自己也坐到座位上对两人说道,“刚才李大姐的糖球不是洒了一地吗?我在地上捡糖球的时候,摸到了两把枪,然后就把那两把枪给藏了起来。”
许飞崇拜的看着夏至,“老板,你真厉害,反应可真快。”
然后又问夏至“老板,您怎么确定,那两把枪是劫匪的?”
夏至笑着解释道,“两把枪都是猎枪,咱们华国的公安标准配枪可不是猎枪,这就排除了他们的是公安的可能性,不是公安却带着猎枪到处跑,是犯人的几率很大。”
闫庆义也点头,表示同意夏至的说法,李红霞这个时候也坐回了座位上,一脸后怕的拍着胸脯对夏至说,“夏至妹子你刚才可真大胆,我看到你把茶杯扔向那个劫匪,真是为你捏了把汗,不过,干得好!”
看到李红霞冲着自己竖起大拇指,夏至也笑着点了点头。
只有那位丢了包裹的老人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车厢不少人去安慰老太太,老太太却哭着说:那包裹里放着她爱人的救命钱。
原来这位老太太的老伴生了病,需要在医院做手术,包裹里的钱就是给她老伴做手术用的,现在却被劫匪给拿走了,老太太怎么会不伤心呢?
一旁的列车员连忙安慰道,“老人家您别哭,那两个劫匪都受了伤,您的包裹一定可以找回来的,我们已经和周围的公安同志取得联系,他们现在已经去抓劫匪了,所以您的钱一定可以找回来的。”
老太太听了列车员的话,瞪着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问列车员,“真的可以找回来吗?我们家老头子病比较急,不能再等了,必须要立刻做手术。”
列车员肯定点头,“一定能找回来。”
见列车员说的这么笃定,老太太这才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坐在一旁的李红霞叹了口气说:“最近治安越来越差了。”
然后对夏至说“你可不知道我们那个城市,现在很多年轻小混混,公然在大街上抢劫调戏妇女,甚至……”
李红霞压低了嗓音,靠近夏至,“那些小年轻儿经常举办家庭舞会,还跳什么贴面舞,真是不害臊!”
夏至也叹了口气,因为治安越来越差,所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