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
李锦跟着凑热闹,大笑道:“那就算你们就得向我们认输,还要自罚五杯!”
姬雍听到认输俩字,仿佛被戳中某个G点,猛地一挑眉:“我会认输?”他呵呵冷笑:“玩就玩。”
这辈子他就没有对谁认输过。
沈鹿溪好特么无语,玩个游戏姬雍较什么真吗,到底是十九岁还是九岁啊!傻狗!
她张嘴想劝,姬雍直接把特制的酒盏倒满了酒,并附赠死亡威胁一条:“敢输了你试试。”
他摩挲了一下酒盏,垂眼把酒盏衔在唇里,就这么衔着酒盏慢慢靠近沈鹿溪。
作为一个咸鱼少女,哪怕她平时装的再像男人,看着姬雍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她也难免有点不自在,甚至战术后仰了一下。
姬雍见到她的动作,心下不愉,他还没嫌弃沈鹿溪呢,她怎么好意思嫌弃起他来?
他还非要让她喝了这盏酒不可,他心底哼了声,干脆微微俯身,直接把酒盏递到沈鹿溪嘴边。
沈鹿溪再躲不过去,只得张开嘴,含住了酒盏的另一边,轻轻啜饮了起来。
此时两人之间就隔了一只酒盏的距离,她嘴唇被酒水濡湿,亮晶晶的一层,看起来饱满软嫩得很,舌尖也在双唇中若隐若现。
姬雍模模糊糊生出一个念头——沈鹿溪和其他人似乎不大一样。
至少他看到其他人的嘴巴的时候,没有想上前咬一口的念头。
不,不光是咬一口,他想像衔着这酒盏一样衔住她的唇瓣,在她唇舌间肆意翻搅品尝,把她唇齿间的甜香仔仔细细地尝个遍。
这想法乍然而至,又转瞬即逝,他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愣了下,心神一恍,酒盏不由歪了歪。
沈鹿溪抬眼,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姬雍心头被她迷蒙的目光撞了一下,他心中警铃大作,深觉不好,忙退开几步,从唇间取下酒盏:“喝完了。”
他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下手里的酒盏,有些不快和烦躁,又忍不住看了沈鹿溪一眼,虽然压根没往□□上想,但还是感觉...别扭得紧。
一定是因为沈鹿溪生的太狐媚了!
旁人都瞧的怔住了,这一屋子直男完全没想过,原来两个男人这般亲密的在一处画面也能这么美好和谐。
李锦怔了怔,莫名开始担忧自家兄弟的未来,忙扯开话头:“行了行了,别玩了,喝酒吃菜还不够你们乐呵的吗?”
气氛很快活泛起来,刚才满屋子的暧昧霎时一散。
沈鹿溪在这帮人里年纪是最小的,其他人专挑着她来灌酒,李锦知道兄弟酒量打小就不大行,之前还差点喝出毛病,忙拦道:“你们几个狗人要喝自己喝去,别作弄我们阿茸。”
沈鹿溪自知身份,也扶额道:“是啊是啊,我真喝不了了。”
李锦对发小那完全是老父亲般的操心,朱二哥啐他:“你俩是两口子啊,每回都护的这么殷勤!”
李锦对打趣照单全收,还哈哈笑道:“你还别说,当年阿茸她娘怀孕的时候,我爹就和她爹说要是生了个女儿,一定要留给我做媳妇,我俩从光屁股一起长大,要不是阿茸是个带把的,这时候都已经成我老婆了,她...”
他这话才说到一半,就感觉身上阴森森的,他顺着寒气的方向看过去,正和姬雍的目光对视上,就这么一瞬的功夫,他竟不由打了个哆嗦。
等他再看过去的时候,姬雍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初,修长手指把玩着酒盏,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
李锦琢磨了下,感觉是自己想多了。
姬雍忽然起身:“我身子不适,先告辞了。”他虽起了身,却没挪步,只拿眼看着沈鹿溪。
沈鹿溪还拿着他发的工资,也只得起身:“我送送...徐侍卫,几位大哥慢喝。”
姬雍虽表现的孤傲冷淡,但配合他通身的气场,竟无一人敢有异议,只李锦笑着挥手:“好好好,路上小心,有空再出来玩啊。”
姬雍直接撩起帘子走了。
沈鹿溪颇为尴尬,等出了青霜楼,她才一脸无语道:“您要是不喜欢阿锦哥,方才不过来不就完了?”闹的大家都怪尴尬的。
姬雍翻了翻眼睛:“来见识见识你指腹为婚的相公。”
沈鹿溪:“...”她出声纠正:“其实我心里一直拿阿锦哥当...”
姬雍心跳微急,偏头瞧着她。
“第二个爹。”
姬雍:“...”
......
姬雍想到昨天在青霜楼的种种事,又是别扭又是堵心,索性把无处安放的精力投入的工作上。
他和四皇子姬容边沿着太液池漫步,边谈论一桩案子,四皇子觑着他脸色,慢慢道:“我在刑部当差这你是知道的,前些日子礼部出事,父皇震怒,有意好好整顿官场风纪,这些日子就连许多外放的官员都牵连进来,昨儿刑部送来一位姓苏的同知...”
他顿了顿,小心道:“这位苏同知是你母族族人...”
姬雍母族辅国公一系被抄家,不过皇上还算宽仁,看在当时苏皇后和嫡子的面子上没搞什么诛九族,只是把辅国公嫡系一支给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