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才艰难道:“男人,和男人也能谈情说爱?”
吴世子生怕姬雍开罪,叫屈道:“这出戏讲的是少年为了报恩,假作奴仆进入官员府邸,受尽委屈之后终于和官员在一起的故事啊,这不就是标准的情爱戏码!”
姬雍:“...”
他认识的人里,只有姬彻是有断袖之癖,不过他的为何和男人厮混,姬雍心知肚明,也不觉着他是真的喜爱那些男子,所以他万万没想到,男人和男人也能谈情说爱。
可既如此,那他对沈鹿溪...他忍不住回首看了她一眼。
吴世子极有眼色地掏出一本册子,塞到姬雍怀里:“殿下既好此道,不若把这宝册拿回去细细研读一番,以后必有用处。”
要是搁在之前,姬雍早就把这玩意砸他脸上了,但现在...他忍不住又看了眼沈鹿溪,这才轻哼了声,到底是收下了那本册子。
在马车上,姬雍略翻了几眼,脸直接皱成了抹布,给恶心的看不下去,又强忍着翻看几页,由于心灵受到了冲击,这玩意几天都在他脑海里盘旋不散。
渭阳的天气不比长安适宜,这几天风沙大得很,偏偏太阳也大,古怪得很,沈鹿溪这些日子小白脸都隐隐发黑,还以为他是被大风吹的,幸好她这回出来带了几罐子沈家秘制的润肤百花膏,她给身边每人分了点,特地留下一整瓶孝敬太子。
姬雍这几天长了不少知识,见着这罐子里的液体粘稠润滑,他脸色登时不对了:“这是什么?”
沈鹿溪道:“用在身上的啊,我常用的,好用的很。”
姬雍表情空白了一瞬:“常用?”
沈鹿溪为了推销自家的润肤膏,点了点头:“常用还能使身上紧致顺滑,殿下试试就知道了。”
虎,虎狼之词。
姬雍:“...你还让我试试?”
他默了片刻,才艰难道:“你实在太不知检点了。”纵然他钟意沈鹿溪,也见不得她这般直接引诱。
沈鹿溪一头问号拔都拔不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