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老祖宗,有这一点好。
就是话总能给你转个圈再说回来,你不是信命吗?
命里让你修行,让你遇见解救你的人,你总该信了吧?
有时候,再聪明的人,也需要这么点拨一下。
申屠丰就是这样的情况!
果然,申屠丰听完,精神为之一震,感觉全身的汗毛,唰地一下立了起来。
命里拘不住修行人!
这话太对了,人怎么能被命完全左右呢?
申屠丰总在想,事情可能会到这一步,想的多了,反而忽略了自己主观上能做出的改变。
如今,他有一种被拨云见日的清爽感!
席间的钱芊芊和宋宁,同样感受到了一种震撼,虽不如丰屠丰那般强烈。
她们震撼于张奇总能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反应。
越是接触,这种感触就越深!
申屠丰此时心情大好,他立刻对身后的服务员说道:“将酒柜里最顶格那瓶酒取来,”看向张奇,“张少!语言已经不能表达此时我的心情,全在酒里。”
张奇笑道:“今天不喝酒,只吃饭,酒先放着吧,下次来了再喝!”
“那好吧!”申屠丰只好默认。
宋宁道:“再不吃,可真要凉了!”
几人笑着赶紧开动。
申屠丰夹了几口,问道:“张少!那我这个病,还用吃药吗?”
“用。”
“药方能开出来,让我保留吗?”申屠丰都有点期待了,这药方拿在手里,就是一张护身符啊!
张奇微笑道:“药方很简单,大黄主之。”
说着,他转头看向宋宁,“让你的人送些大黄来吧。”
宋宁刚夹起一片鱼肉,就被惊掉在桌上,抬头望着张奇,眼中全是‘你确定?’的表情!
见张奇颔首,宋宁又问:“多少克?”
“500克!”
哗啦啦!
宋宁僵在半空的手,上面的筷子这次也掉了!
咚!
一旁听着两人交谈的申屠丰也不淡定了,手中的茶杯,本想放桌上的,直接放空,从两腿间掉在了地毯上!
好在没摔碎,但这足以证明,申屠丰的震惊!
作为三江夜宴的老板,还是厨子出身,加上对于中药的了解,大黄他还是知道的!
那……那就是一个泻药啊!
张奇给自己开的什么玩意儿?
就算开大黄,也能接受。
可这五百克,分两剂喝,每剂也有二百五十克,这是要让自己拉拖水吗?
反倒是桌上正吃着鱼的钱芊芊,没有什么反应。
她对于中药不甚了解,因此很平静,只是一会儿瞧瞧张奇,一会儿瞧瞧申屠丰,秀眉微蹙!
申屠丰接过了女服务员递回的水杯,轻咳了一下,问道:“张少!五百克,就是一斤的大黄,分两次喝也有点儿……”
“不是两次,是一剂五百克!”
砰!
宋宁那边刚端起水杯,就‘嘎’一下掉在桌子上了!
“你……你确定?”
如果不是此时在三江夜宴吃着饭,宋宁都怀疑申屠丰是不是得罪张奇了!
五百克一剂的大黄,大象吃了能受得了‘鸟’吗?
这恐怕是中医史上最狠的药方了吧!
申屠丰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要不是张奇刚才那一针,有了奇效,以他现在的认知,非得叫人把张奇打出去不可!
太欺负人了!
以为我们都不懂中药里的大黄是何物吗?
到这时,申屠丰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但忽然之间,申屠丰又想起了张奇刚才那句‘命里拘不住修行人’的话!
张奇能说出这种话,又怎么可能拿自己开涮?
这是真高人啊!
自己向来谨慎行事,今天怎么在这件事上,有点拎不清了呢?
想到这儿,申屠丰一扫阴霾,对宋宁道:“宁宁啊!那就麻烦你的人,送趟药过来,我现在就喝,我相信张少!我这条命还能比吴老金贵?”
宋宁微怔,听到吴老二字,她便道:“好,我打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药就送到了三江夜宴的顶楼。
两斤的大黄,分量非常的重。
拎在手里,感觉砸手沉,自己这条小命,该不会……申屠丰转头看向张奇,“直接煮来喝?”
张奇微笑颔首,“敢不敢?”
“嗐!有什么不敢的!”申屠丰见张奇这么问,反而不担心了!
好在顶层就有厨房,问清了张奇煎煮步骤与方法,他叫来厨师,吩咐厨师去煮。
几人坐在一边好等!
约半个小时后,厨师端着一碗比乌龙茶的茶汤颜色还深的药汤走了回来。
看其颜色,就像红糖放多了的糖水。
申屠丰端起来轻轻一嗅,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可难免有些发毛,看到张奇冲他颔首,他就一咬牙,端起来一口喝了下去。
咕咚!
那药汤就跟掉进申屠丰的胃中一个炸弹一样,肚子立刻叫了起来。
宋宁紧张道:“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