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焦寡妇做好早饭,正准备叫张奇起床时,张奇也正好推开门。
“我今天要……”
刚说着话,焦寡妇就见到门口后有一滩半干的血渍,抬头看着张奇,“昨天晚上又咯血了?”
张奇回头看了看,嗯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你今天要怎么?”
“我想等一会儿去找张石头,拿族人联系名单,他是村长,肯定有离开的人的联系方式!”
焦寡妇信誓旦旦地说道。
张奇颔首道:“不错!这总比你一家一家去要联系方式,要快的多,不过,我今天不能陪你去,我要去一趟桃源村,有事!”
焦寡妇道:“也行,你去的话,他若有,可能更不会给!”
张奇苦笑颔首。
谁让他跟张石头正在竞选族长呢!
洗漱后,吃了早饭,张奇把自己的药,和钱芊芊的药,分别用两个砂锅煎煮好,等不烫后,直接饮下。
钱芊芊需要针刺,又浪费了半个小时。
等骑上宋正送的山地摩托,来到桃源村的时候,已经快上午十点。
张修春正在一株老柳树下与人下象棋,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儿没把脖子扭下来。
“小奇?你怎么来了?将军,抽车(ju)!”张修春掂起一颗棋子,狠狠地砸在棋盘上!
“没事,下棋!”
张奇支好摩托,站在一旁看棋。
几个围在棋盘边的老头儿,看到张奇来,全都忍不住上下打量。
“这就是景泰哥的孙子?”
“长得一表人才,就是……偏瘦弱了些!”
“跟他爸年轻的时候,真像呀!不对!眼睛和鼻子,更像他妈妈!”
张奇笑着围上前,“几位叔叔、爷爷,你们好,谁最厉害?”
“你也会下?”
“当然是张修春啦,这老小子最厉害,让我们一个马,或者一个炮,我也都下不过他哩!”
张修春得意一笑,“小奇?要不,咱爷俩下一局?我让你一个车!”
听到张修春这么说,张奇好胜心也起来了,立即道:“我排队嘛!”
“不用不用,我们天天就这几个人,早下够了,你来,你上!看你能不能叫他吃回瘪!”
“就是,小奇来,你可是景泰哥的孙子!”
几人说着,把位置让了出来。
张奇也就不再推辞。
当头炮,盘头马,张奇的棋技本身并不厉害,但他跟人工智能下过以后,学到了不少新鲜套路。
只走出十三步,就把张修春绝杀!
一时间!
老柳树下静得如同坟场,把几个老头儿直接整自闭了!
妈耶!
我们这些自认为牛啤的老家伙,这么推崇的张修春,结果到了张奇手里,十三步就丢盔弃甲?
还真是别人口中的臭棋篓子?
“不能吧?这就绝杀?都还没杀子呢?”
“修春哥的老将被憋死了!”
“太牛了小奇!”
张修春看着棋盘上被憋死的老将,急得满头大汗,这回丢大发了!
刚才还说让张奇一个车,这会儿这脸疼的不要不要的!
“大意了,再来一局!”
张修春不信。
结果,又开一盘,这盘更狠,十二步完成绝杀,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级。
精彩的落子,把周围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
张修春终于服老道:“下不过你,你这棋跟谁学的?这么厉害!”
“AI!”
“欸爱?”
张奇知道这些人不太懂这些,笑了笑道:“跟电脑学的!”
“好吧!”张修春只好把位置让了出来,让其它人下,他则和张奇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张奇边走边道明来意,并把昨天拿到的毫针,递给了张修春,“修春爷!你看这个!”
“哦?”
张修春一看到毫针,面色陡然一凛,无声地咽了口唾沫!
“修春爷认得?”
张修春装作不经意看了看四周,立刻对张奇道:“走!回家再说!”
说着,张修春背起手,步伐矫健的似个年轻人!
把张奇都看得微微发怔!
跟着张修春回到家,在张修春的卧室里,张修春一手抓起老旧的立柜,将之抬了起来。
那立柜少说有三四百斤,但在张修春手上,就好像跟个椅子差不多!
把张奇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自己认识那老头儿吗?
当时张修春要是想给张安平报仇,这不得把自己的屎打出来?
伪装得太好了吧!
“修春爷,你……”
张修春一手扶着立柜,一手往下伸,似扣到一个小孔,把
随后,就见他把地砖放在一边,从地砖下,取出一个铁质的月底盒。
“打开。”张修春递给张奇后,把地砖重新放回去,“看看那毫针后面的烟袋,是不是一样的压痕?”
张奇照做,很快打开了铁质月饼盒。
只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