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听说当初领导破例招她进来,就是因为她很有本事,那些大老爷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一下子就能解决了,当场就把所有人给镇住了。”
“这么厉害?我还没见过呢,我去瞧瞧!”
有一个人带头,其他好奇的人便都跟着去了。
陆瑾原本在办公室写学习讲座的大纲提要,因为这次徐局还让其他部门也一起来听了,所以有些地方他就不能讲到太过专业了,得讲得更加易懂一些,也得更加风趣幽默一些,这才能吸引住人。
她只觉得门口突然吵闹了许多,不停的有人的脚步声从门口走过,原本她还没放在心上,等她不经意用余光瞥见有几个人已经来回在门口走了两三遍了,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的目光一移过去,就见那些人朝她尴尬地笑了笑,便又噔噔噔的跑了。
陆瑾:?
她不知道的是那些人跑了之后,又讨论了她很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真的像那些人说的那么厉害?
这个疑惑在两天后的学习讲座后,就再也没有人有疑问了。
虽然是在供电局工作,但文职的很多人其实并不懂这方面的东西,被领导喊来一起听课的时候,也只是抱着随便听听的态度,但没想到这么一听,他们便沉浸进去了。
整个讲座从头到尾的笑声就没有停过,一个很枯燥的案例都能让陆瑾讲得十分有趣,她好像学识特别丰富,各方面都了解一些,无论是俗语俚语,还是名人典故,一堂简单的答疑解惑科普讲座生生被她讲成了欢乐会,等陆瑾说结束的时候,下面的人还意犹未尽。
看到反响很热烈,陆瑾也松了口气,对于这次的讲座她还是准备了很多的,这会终于结束了,她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走了,刚站起来就听下面有人喊道:“陆同志,你讲的真好,下次还是你讲吗?”
她笑了笑,先是感谢了一下大家的支持,然后说道:“以后的讲座大家都可以轮流来讲,也把你们的工作经验跟我们分享一下嘛!”
其实听完她的讲座后,倒也有些人的确有些跃跃欲试地也想自己上去讲一讲,只是有了珠玉在前自己上去想总有些不自信,陆瑾又鼓励了几句,在众人的讨论和称赞声中离开了。
这一次成功的讲座之后,整座大楼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了她,每天过来上下班,陆瑾都要一路打招呼过去,真是有心人她还不是很能对得上号。
这天,她刚来上班,就被门卫拦住了:“你是那个陆瑾吧?”
门卫张大爷也是个退休老兵,还参加过抗战和解放战争,在战场上丢了一条腿和一只手,回到家乡经由政府把他安排到了供电局,这里所有人都听说过他以前光辉的履历,所以看见他都很尊重。
陆瑾听见他叫她,立马停住了脚步走了过去,说道:“对,我是陆瑾,张大爷,有什么事吗?”
“这里有你一封信,是昨天到的,从省城寄过来的。”张大爷从一堆信封中抽出一张递给她说道。
信?
谁会给她写信?
陆瑾看了看邮戳和地址,的确是省城寄来的,而且还是省城税务局寄来的,难道是谢逸?
他怎么会给她写信?
“谢谢张大爷了。”陆瑾有些疑惑的相信放进了包里,对张大爷说了一声,便去上班了。
到了办公室,她给自己打了一壶水,然后才坐在桌边用小刀慢慢地拆开信封,抽出信纸看了起来。
信果然是谢逸寄来的。
一张信纸上写的满满当当,但又不会让人觉得杂乱,每个字都整整齐齐,一手漂亮的正楷字有序地排列这,就算写的这么满望过去依然一目了然。
信上倒是也没写什么特别的,只是写了一些他去省城后发生的一些琐碎事,无论是工作、同事还是生活上,都写了一些,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熟悉,还写了一些自己心里的想法,在最后,还关心了一下她的工作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习不习惯等等。
陆瑾花了十分钟才读完他的这封信,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絮叨的一个人?
看着结尾处盼回信那三个字,她想了想,也从抽屉里抽出一张信纸,抚了抚,写了起来,不过下笔的时候却不知道该写点什么,好像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拿着钢笔踌躇了一会儿,最后只简单地写了几句话,譬如“嗯,我挺好的,挺习惯的...”
“陆瑾,你在写信呐?给谁写的?”有同事进来看见她,寒暄地问道。
“是我同村的一个人,他前段时间去省城工作了,给我寄了信,我给他回一封。”陆瑾抬起头回了一句。
那人也看到了桌上被拆开的那封信,点了点头,随口说了一句:“能去省城工作,那她挺厉害的,你们关系不错啊,刚去工作就给你写信了。”
“还...行?”陆瑾看了眼身前的信纸,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可随后又想起停在院子里的自行车,还有谢逸的热情的脸,又加了一句,“主要他人比较好,很乐于助人。”
“是吗?有个知心的朋友不容易呢!”同事跟着应和了一句。
再说省城,谢逸虽然是新来的,但一来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