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做牌匾,实话实说,难看。
她心有腹诽,但是不敢说啊,还只能委屈自己夸赞,谁让是自己求来的呢。
“今日配不上,总有能配得上的那一天不是?我就是要以此作为激励,时刻鞭策自己,不能辜负了王叔您的夸赞与希望。”
“算你会说。”
靖王叔掷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样子,凌王一时半会儿的是回不来了,本王叔就先走了。给我儿的零嘴儿拿来。”
“哎哎!”沈峤如获至宝一般,将题字交给李大哥,让他寻个店铺制作成牌匾。
自己走到一旁,装模作样地从自己的箱子里摸出几块巧克力,还有两桶薯片,交给靖王叔。
靖王叔接在手里,眯着眼睛,晕晕乎乎地走了。
他前脚刚走,司陌年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坛酒,双目猩红,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看一眼已经空荡荡的桌子,颓丧地坐下来,双手交叉,抵在额前,疲惫地闭上了眸子。
谁也不敢上前。
司陌年沉默半晌,又拎起酒坛子,仰脖“咕咚咚”灌了好几口。
甘冽的酒液顺着他的唇角淌下来,沿着脖子流进衣领,他似乎浑然未觉。
酒坛子沉甸甸地落在桌上,竟然应声而裂,碎成数瓣。醇厚的酒香瞬间在周围弥漫。
而碎瓷片直接扎进司陌年的手心里,殷红的血迹瞬间冒了出来,与桌上的酒液混合在一起。
沈峤犹豫了一下,仍旧没有上前。
司陌年勾起唇角,直勾勾地紧盯着桌面上的酒液,慢慢渗透木质的纹理,一声苦笑。
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个趔趄,抬手去扶,又被瓷片划破了手掌心。
血冒得更厉害,滴落在地上,宛如朵朵落梅。
司陌年恍若未觉,攥紧了拳头,慢慢地走过沈峤的面前,停下来。
“原来,这人世间有些事情,真的就跟下棋一样。”
他苦涩地说完,也未多做停留,趔趔趄趄地走了。
李嫂在身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能怪谁呢?
当初这步棋怎么走,那是你自己选的。二小姐也是你自己要娶的,甚至不惜伤害了自家大小姐。
如今知道了谁是鱼目,谁是珍珠,可后悔又有什么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