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为R的男人的确有着MB的资本。他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眼神忧愁而悲伤:“我不喜欢她这样。”
秦蔓蔓想嗤笑地告诉他,你和那个女人只有金钱关系而已。然而R的丹凤眼就像戏台上的戏子,面上强笑实则暗自垂泪。秦蔓蔓迅速撇开视线,只发出一声轻哼。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真奇怪,刚刚和交往三年的男友分手,她最近面对异性的心情本该是一潭死水。
R继续道:“你知道沈畔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秦蔓蔓说,“高中同学。”
她攥紧手边的提包带:“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
“我没有别的意思。”R急忙拉住秦蔓蔓摆在桌上的手,后者触电般甩开他。
R恳求地看她:“只是,我听说你也曾和李慧是好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想知道她执着于沈畔的原因。你能告诉我你的故事吗?拜托。”他的眼睛是漆黑的颜色,只不过在奇怪的氛围下竟然显出一些明亮的光。那是海上的遇难者看稻草的眼神。
秦蔓蔓的心口被击中了。那样的眼神,就像多年前她对着沈畔提出那个问题一样。
“我没什么好说的。”秦蔓蔓重新坐好,不知不觉放下抱胸的双手,“我只能告诉你,沈畔那种人,是自找的。”
“沈畔本就不可能有朋友。”
“……不要直呼我的大名!同事都叫我珍珍!”骆珍花脸色由青转红。
“哦。”沈畔停顿片刻,“为什么,骆珍花?”
……好气。当然是因为这名字又土又不好听!骆珍花拉开沈畔对面的椅子坐下,没好气道:“你吃你的吧!”
嗯,不是来打扰我吃饭的。沈畔继续用餐,她进食的样子专注又认真,长时间盯着她的骆珍花不由暗自咽口水。“咕噜。”
沈畔再次抬头。这次她发现眼前的姑娘眸色翠绿,是和霍准颜色相近的眼睛。见此,沈畔犹豫地伸出筷子,把最后一只炸鸡块放进她碗里:“要吃吗?”
骆珍花没想到沈畔会主动示好,不由愣了一下:“吃……吃,当然吃,为什么不吃?”
“嗯,你小心烫。”沈畔留念地目送自己的炸鸡块彻底消失。嚼着酥烂的鸡肉,骆珍花不好意思再冲她。只是心里到底还有企划被抢的怨气,她一边呼嘶呼嘶往外吹气一边问:“你为什么要给我吃的?”
沈畔回答:“绿眼睛的人都不坏。”
什么奇怪判断方法。骆珍花正式工作刚满两年,凭借家里的背景升职迅速,为证明自己难免有些冒进,心地倒是不坏。她见沈畔满脸写着“好想再吃可这份是师傅特炸”,出口提醒道:“桌上有菜单和传呼器,你可以直接向服务员点单,这份服务是免费的,单独在小厨房做。”
沈畔眼神立刻亮起。那份隐藏菜单垫在桌下,不经人提醒很难发现。她叫来服务员点菜:“一份番茄叉烧拉面,一份玉子烧,一份唐扬炸鸡,一份天妇罗,一份蛋黄酱金枪鱼寿司,一份接骨木苏打水,麻烦您。”
服务员用见过大场面的镇定,拿着长长的单人订单离开。骆珍花张大嘴巴看她。
“你……这么吃不怕胖?”沈畔本人看着超级小,只有抱着她才能察觉到小姑娘肉乎乎的。沈畔理所当然道:“我分你一点,再分李慧一点,热量就丧失了。实在不行还可以运动。”
这什么歪理。骆珍花不免心动:“不行……我今天穿了露肚子的泳衣。”吃饱会显得很难看。骆珍花开始后悔为年会穿成这样了,她咬牙道:“我尽量吃!”
其实,全由我一个人解决也没问题。沈畔想,自己为了这顿自助(为了宰老板)斋戒一天,还是在被霍准弄得筋疲力尽之后——她认为自己此刻能吃下一头牛。
——我的斗志正在燃起!
“你刚才说李慧?喊她做什么?”骆珍花瞥了眼李慧,后者正穿着比基尼,花蝴蝶般周旋在各个经理之间,“她不是好东西,总对公司已婚的男同事抛媚眼。”
沈畔皱眉:“你别误会,李慧只是喜欢交际,她已婚了。”
骆珍花反问:“已婚为什么不能和男同事抛媚眼?”
沈畔奇怪道:“已婚当然不能和男同事抛媚眼,她是她丈夫的。”沈畔继续解释,“已婚意味着不能和异性单独聊天超过三十分钟,已婚不能外出不报备原因,已婚不能在异性面前穿着暴露……”
骆珍花听得目瞪口呆:这是新时代的女戒吗?她小心翼翼问:“谁告诉你的?”
“我老公。”
“你不会觉得他太……”太古板?太独断?独占欲太强?
“太好看么?”沈畔深有同感的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大男人要这么勾人……”
骆珍花选择闭嘴。人家夫妻之间,什么锅配什么盖,自己乱插嘴反而不美。
“无论如何,李慧这个女人不好,我上次还看见她晚上去总监办公室,出来时衣衫不整。”骆珍花好心提醒,“你小心她。”
沈畔皱起眉。夜晚去上司办公室独留的确奇怪,她刚要找理由维护自己的朋友,服务员端着餐盘打断她们:“您好,您的番茄叉烧拉面,唐扬鸡块,玉子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