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自己的领地。更麻烦的是,你根本分不清哪里是他的领地。这条蛇很少示威,他对首都的态度从来是放任自流。
也许你可以在这里称王称霸(譬如前段时间的洪洋起),对方就跟睡着了一样保持沉默。但也许下一秒你就踩中了这条蛇看不见的底线,被草丛里袭来的毒牙一口封喉。
所以首都虽然写着“三不管”,但管事的人是谁,大家心里都有数。
而且魔王本人极其厌恶政府机构——尤其是高层的政客——在他动不动就把来视察的政府人员玩到精神分裂后,A国高层着实不敢将政治中心建在这里。
A国黑暗世界最强大的两个势力,基本就分布在这两个城市。
这让它们看上去更迷人了。
“沈畔?”第二天,公司门口,骆珍花背着双肩包向她挥手,“我在这里!”
“我来啦……”沈畔打着哈欠,手里还提着一只纸盒。她抬头看了一眼公司停在旁边的大巴车,顿觉头晕:“在机场集合不好吗?”
“你不知道?”骆珍花奇怪的看她一眼,“公司决定坐长途汽车去X市,不坐飞机。”
只扫了一眼群公告就把大群消息屏蔽的盼盼:……
“咳,你昨天那一长串电话是什么情况?”盼盼问,随手把纸盒递给骆珍花,“你早饭吃了吗?没吃就帮我吃点蛋糕吧,我在减肥。”
“我就知道你没看消息——”骆珍花还是挺了解她的,“我昨天打电话想提醒你收拾行李,怕你忘带什么必备品——还有,就算是去海滩也是今天晚上到,你从现在开始减肥,指望穿暴露的泳衣是不可能的——啊,谢谢。”她接过纸盒,打开稍微看了一眼。
一块相当诱人的黑森林,樱桃和巧克力让人垂涎欲滴。真是罪恶。
沈畔把塑料叉子递给她。骆珍花咽咽口水,诚实的挖了一大块放进嘴里。
“我怕上车的时候主管不让吃东西,你先站在这儿解决吧。”沈畔环顾四周,“大家都到齐了?”
“差不多,还有五分钟出发。”
骆珍花迅速消灭着蛋糕,“现在减肥没用的,你也来吃点吧。”
沈畔摇摇头。
“虽然我也想穿漂亮泳衣啦……但是我那个来了。”她小声说,“连水都不能下,大概只能在沙滩晃晃。”
骆珍花表达同为女性的同情:“真惨。”
盼盼不知为何却很开心:“但是霍准昨天特地赶回来给我熬红糖水——这个巧克力蛋糕就是他做的,分量太多了,我吃了三大块还吃不完——”
骆珍花突然呛到了。
“噗,咳咳,咳,噗唔,咳,”她捂着嘴防止自己喷出巧克力碎渣,沈畔见状连忙给她递水,“不,等等,你说这个,咳,这个是谁做的……?”
盼盼理所当然的回答:“我老公啊。”
——她还以为是店里买的!都吃掉大半个了!为什么精神病会做好吃的甜品啊!那个人系着围裙打面糊的场景也太可怕了吧!
↑不,他在家里还拖地吸尘洗衣切菜。
骆珍花惊恐的问:“他允许给我吃吗?里面是不是下了毒?”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盼盼皱眉,“骆珍花,我老公人很好的。”
骆珍花:流下知情人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