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先生?神乐?”志村新八看着砸在铁丝网上眼冒金星的两人,“山本先生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刚刚——”爽朗帅哥讪讪地摸着后脑勺,从地上爬起来,“被五条悟打飞了。”
“什么我被淘汰了阿鲁?!”神乐揉着眼冒金星的脑袋,劈头盖脸就听见广播的悲报。她气急败坏地拉起身旁同样晕头转向的罪魁祸首,“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能把绷带怪物这一整组淘汰了阿鲁!”
“抱、抱歉,但是能不能先别晃了——”天然黑剑客头顶的血量条岌岌可危,只剩百分之十不到,在被她摇晃的途中又缓缓游移到百分之五左右。
刚才山本武被五条悟一个咒术打飞。由于没来得及做出防式,大部分的伤害都硬生生地扛了下来,要不是最后被打到神乐身上缓冲了一部分力,估计是要被直接淘汰的。
“太好了,”志村新八简直感激涕零,虚空握着山本的手,“谢谢你山本先生,你拯救了世界。”
“诶?”
“别信他的!这是他们那一组的将军阿鲁!”神乐气呼呼地指着一旁的太宰治,后者还有心思冲他招招手“哈喽~”地打招呼。
“不不不不别信她的,太宰先生一定是中立!”
“放弃你拙劣的演技吧新八!这种戏码连我都骗不过阿鲁!”
“不是问题是我说的句句属实!我拿阿通的新专发誓,太宰先生绝对是这场的中立!”
“那我拿定春的粑粑发誓,绷带混蛋一定是你们组的将军阿鲁!”
“谁要定春的粑粑啊这种东西银桑的房间已经够多了!”
“诶,”神乐眨了眨眼,看志村新八脸上欠缺眼镜,“你是新八吗阿鲁?”
“我是啊够了吧我的眼镜还在——”志村新八转头,眼镜竟然还挂在太宰治的风衣领口上。
“那拿点稀有的东西发誓吧,”太宰治笑眯眯地加入先前的议题,“比如你们老板十年后就会消失的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
“太宰先生拜托你至少拿你有的东西发誓好不好!”志村新八掩面,“不,倒不如说你银他妈的梗怎么说得这么顺了已经!”
“新八——新八——你竟然在这种地方——”神乐对着风衣领口上的眼镜掩面而泣,“如此风雨飘零招人怜爱——”
“神乐你够了!!!!我在这里!!!!!”志村新八给她的脑袋来了一拳制裁。
太宰治忽视了两个人的吐槽,继续自己的议题,“我想,那边的剑客应该你们俩谁的结论都不会信。”
“……?”神乐和新八停止了打闹,齐齐转过头。
“诶?”骤然成为众人焦点的山本武挠了挠头,“啊哈哈”地爽朗笑了两声。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确实。”山本武从地上拔起时雨金时,竹刀在挥动下重新恢复铁刃爽利快意的光泽。
“你是五条悟这组的将军了吧。”
……
场面因为他的结论凝固了三秒。
神乐眨巴眼:“诶?那个闪闪发光闪瞎人眼的家伙竟然有组?”
志村新八几近昏厥:“你们甚至给中立的组员编出了多个版本可真行啊——”
太宰治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送给他一个暧昧的笑。
但山本武觉得自己算得没错,总共就三个将军,两个将军在操场被五条悟追着打,可不就剩这么一个将军了。已知五条悟亲口承认自己不是中立,那么淘汰这个将军,不就能淘汰五条悟了。
而且太宰治上一把也到处找地方上吊,似乎求生欲不高,作为将军确实不怎么负责,但倒也不意外就是了。
于是他爽快地挥起时雨金时,敛去笑意的黑瞳里沉甸甸犹如淤沼泥潭。
“抱歉啦!”蓝色的火炎缠在刀身之上,天生的杀手微微伏低身体,“时雨苍燕流,攻式——”
太宰治平静地看着他,伸出手,“你忘了,那些东西对我没用。”
“只要这把刀是真实的就够了。”山本武短暂地冲刺后高高跃起,眼里闪过狠戾的杀意随着刀尖一同落下。
太宰治迎着他的刀光剑影,慢慢弯了弯眼睛。
“记得,”他竖起一根手指,“看准了再落刀哦~”
……什么?
来不及细究对方的话语,山本武眼前景色一转,狱寺隼人捏着牌痛悔到面部变形的脸庞出现在刀所指的前方。
“山本?!”
“狱寺?!”
已经来不及收刀了。
于是在万事屋二人组倒抽一口冷气的惊呼声中,山本武劈头盖脸一个时雨苍燕流打在狱寺脑袋顶上,后者手里还捏着一把板砖厚的牌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啊……”山本武握着重新变回竹刀的时雨金时,“好像办砸了……”
“这不是好像!这是已经!你就这么把我打死了,我们怎么保护十代目啊!!”忠犬咬牙切齿地摇着他的衣领,痛心疾首地反思,“十代目之前还被追杀,我这个左右手没有及时赶到他身边,还在他之前被淘汰了……”
“诶?”神乐捅了捅身旁的志村新八,“是我看花眼了吗?混蛋黑手党瞬间移动到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