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调令能改变的问题只有在短时间里踢人出局,最后的交涉还需要我正常把关,我怎么会把最重要的核心事务分给文森特,也没有这种挖坑埋自己的理由。
堵死一切让他逃脱的方案。
想象中的商战借助一切能够利用的力量,包括但不限于光明正大或剑走偏锋,心黑手脏是标配。
现实里的商战战略性掀桌子取消他比赛资格。
总之以胜利为目的,没有发现前我手段比较合法,外力不算。
比如铺天盖地探讨真相的新闻都铺到财经新闻上了,公司股票都有些飘绿,采访答案也很稀奇,表示我们公司面对风险具有一定抵抗力。
命运的安排,牺牲者,绊脚石,什么身份不好一占占俩。
没有我的甩锅他也不会沾染上真正的好处,两面都是失败,气愤又无奈,现实且残酷。
哪一个都不是他能对抗的,鉴于不确定性早点离开可能留下小命,晚了应该敲一个问号。
驶向目的地的路途中众多忽略不计的瑕疵,唯独没有堵车,我计算着时间提前半小时出门看来要提前到了。
秘书小姐坐在副驾驶上一脸严肃,我也不知道后面跟着两大车黑衣保镖有什么意义,两车炮灰?不知道还以为我去上门赠送礼品。
说出来怪嘲讽的,哥谭保镖是消耗第三快的炮灰,第一第二分别是黒帮小弟、流浪者。
我问出来莉莉丝也没有否定我,为了好看的装饰品,我的面子不能丢,上次人少出了意外,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真正雇佣的另有其人。
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让我一定保护好自己。
我移开眼睛:假如不是我让人伪装的更好,假如不是看重我出手大方。
没有了我她就要去韦恩集团求职或者去隔壁大都会,她对自己有很清楚的认知。
不到几分钟就会进入冰山餐厅主干道,这次该怎样才能让人不怀疑自己。
我不信因为不到半小时的单方面闲聊他会对我另眼相待。
利用企鹅人又给自己找麻烦,好用是真的好用,但我现在在想企鹅人什么时候进去?
收了我的钱但我平等讨厌每一个贪婪无厌的人,为了一个毫无难度的任务我付出了一比笔天文数字。
肉不肉痛无所谓,主要是见不得资金被洗白挪用。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本,各种意义上的,不如到时候就匿名丢到韦恩慈善基金会?
合法合理操作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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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和夜间活动的鸟类碰上,这一次我们没有约定夜晚时间,他们属于夜晚的哥谭,戏服人士只在夜晚行动,包括本市著名特产型人才,小丑不算。
非法妖魔乱舞会付出代价,恶魔低语。
装潢精致典雅的大厅里只坐着零星的人影,今天的冰山餐厅一片冷清,不是限流,是自己人顶替顾客全程戒严。
迎接我的还是上次的带路侍者,一身黑色马甲,冷酷无情好比大润发冻了十年的过期带鱼,细长消瘦。
看来红罗宾的潜入带来了很大影响,我冷眼旁观着企鹅人带着擦粉的然而依旧透着青色的眼眶训斥下属,用我5.0的视力来看,他被打成了熊猫眼,这么多天了也没恢复。
看来来得不是时候。
什么红头罩,蝙蝠系中立义警?恶补过相关资料的我想我的小麻烦不用过河拆桥就会马上消失。
带鱼侍者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关注着面前年轻的老板合作人,老板让他跟紧小鲍尔斯,让人一个人先跑了他这是合格吗,是不是要解决他,但他是合作伙伴,脑袋转不过弯。
企鹅人发现过来的是他的合作伙伴一瞬间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安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让我去迎接你,员工做事不利让你见笑了。”
我僵硬了一下,拉着我的手臂没有必要,不觉得难受吗,我对着我和他的身高对比陷入沉思。
但卡着我的手臂我是真的难受:“抱歉,科波特先生,我不习惯和人太近了。”
“好吧好吧,年轻人的毛病我理解,”嘶哑的声音含着古怪的笑意,像是真的在抱歉自己不礼貌行为。
“来吧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之后履行上次请你吃饭的诺言。”
企鹅人热情地招呼着他欣赏的钱袋子,欣赏的年轻人。
红罗宾来的太快他们都没有时间继续聊下去,第二天又出现了那些影响,是自己做局还是小鸟们找上他……
狡猾阴鸷的眼睛里一如既往地带着虚假的温和,他不会计较安斯艾尔的鲁莽,至少在现在。
企鹅人带领安斯艾尔向前走转弯,好像他是他最亲近的子侄,虽然他没有这种东西,但他愿意让他见识自己庞大的黑暗帝国。
永远不要理解反派的脑回路,我听着他的介绍又不是他的继承人,疲倦地面对上位者和他们社交既要合人心意又不能谄媚心虚,时时刻刻都在保持仪态,宛如一台上紧发条的机器。
强迫自己和不喜欢的人社交的心累程度呈几何倍数递增。
几分钟里我的耳朵饱受摧残,他怎么这么能说。
企鹅人自豪于自己开创出的庞大事业,在又长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