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鱼估计过年的时候能让大家都吃顿好的,不愧是杂食性的鱼类,什么都吃,林书芒估计到正月的时候能有四斤重。
现在小鱼塘里只有草鱼了,斑鱼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全军覆没,斑鱼是一天死几条,有些半死不活的,全让他捞去喂了山膏。看来祈生咒也不是万能的,对其他动植物来说是生,对斑鱼则是死。
搞得最近白鸥追着他调侃他是斑鱼杀手,也就是现在天气冷,斑鱼苗不好放等春天到了,他林书芒一定会卷土重来的。
钟灵垚做完实验后,接了他爸的电话,让她再寄几罐植楮子回来,还说不止他用得好,曾伯伯也说很好,这次多买几罐。她这边却犯了难,研究所正在申报植楮的药用资格,估计在资格出来之前是不允许往外卖了。
她也没给她爸一个准确答案,只说试试。
今天实验室就有同学问了导师,她们实验室氛围比较好,几个教授都是平易近人的性格,被同学问起沉吟片刻答到:“因为是特殊中药材,申请审核的速度快,应该能在春节之前增加到名单上,我的建议是你们先耐心等等,免得给自己添了麻烦。”
钟灵垚放下了心里的担忧,春节之前那还有一段时间,先和爸爸他们说一声。
老钟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买不到,听女儿说是他们研究所正在申请,就知道应该没什么转圜的余地了,他也不想给女儿添麻烦。
“我说老曾啊,那时候你可瞧不起我的植楮子,现在买不到,还着急起来了。”钟父喝了一段时间的植楮子茶,睡眠已经比从前好得多了,别人曾经都不信,现在想要都买不到了。
曾其方也后悔,要是当时没疑神疑鬼的,多买两罐就好了,他和他老婆两人共喝一罐,才一个多星期就见了底,现在老钟说他他也不吭声。
钟父认识他许多年,也知道他什么性子,当初就是担心自己,可见朋友吃瘪,还是忍不住先笑上一顿再说。
林书芒知道这件事基本是没什么悬念的,现在就忙着查资料,搞包装两件事。跑了两天去注册商标,剩下的事就林父接过去,父子俩上阵,比他一个人的时候轻松许多。
他知道植楮与冬葵长得像,习性也差不多,种植和采摘以及功效的利用,都是从冬葵上借鉴来的。不过他还真不知道冬葵已经快消失在人们的餐桌上了。
冬葵也叫冬苋菜,他还一度把冬苋菜和苋菜搞混了,查完资料才知道这两个植物根本都不是一个科的。难怪方女士说今晚吃苋菜,买回来的却是冬葵。
看到一半,他还想起和方母说:“妈,现在还有冬葵卖吗?”
方女士看电视看得认真,头也不抬地说道:“哪有卖,以前买的都是老婆婆老公公摘的或者是自己种点吃不完拿到菜市场卖,现在有谁还爱吃,一把青菜也就三五块钱,老人家都不干了。”
林书芒听完若有所思地道:“难怪我们家好久都没吃过了。”
方母正被电视上的一段剧情逗得发笑,半晌才继续说道:“冬葵都是老祖宗吃的了,你外婆说几千年前的人都种冬葵吃,到现在没人爱吃了,指定是味道不好,好吃的白菜,只会越来越好吃。”
可怜了一会儿冬葵,林书芒就继续准备材料了。跳
被林父感叹是大户的罗妙妙在把药材交给对方后,心都悬在了嗓子眼,等人开口说药材没问题之后,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二十万已经是他们家最后的钱了,之前为奶奶治病已经跑遍了全国各大医院,都推荐他保守治疗,可他不认命,最后找到了眼前的人。
他叽哩咕噜说了老半天,罗妙妙才听出对方的话,问他药材是哪儿来的,质量还不错。
罗妙妙如实相告,又听他说林书芒是奸商,收那么贵。罗妙妙也不好反驳,价钱是灰头人开的,人家能接受就接,不能接受就直接拒了。他也不了解行情,不过药材都齐了,能救回奶奶就好,欠了多少钱他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