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的羞赧模样,就仿佛还在昨日,转眼他们已经结婚、生儿育女。
“女儿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你过来并没跟我说。”
沈青棠从床上坐起来,真丝的吊带睡裙贴着雪白皮肤,衣料清凉,有了小布丁后,她气质变化明显,以往纯白无暇,如今一眉一眼里,总藏着丝丝妩媚,余韵很长。
许今野过来是个惊喜,她结束工作回酒店,见大堂里交叠着长腿的熟悉身影,她也顾不上同事诧异的目光,迎上去拥抱,拥抱过后便去找小布丁的身影。
“她没来,妈把她接过去了。”许今野握着她的腰,摆正,跟自己面对面的看着自己:“怎么,就我一个不够?”
“女儿的醋你也吃?”
“怎么不吃?”许今野撩起眼皮,“有小布丁后,你都没正眼看过我,我想妈既然那么喜欢小布丁,就让她带去。”
沈青棠抿唇笑,仰头:“你才舍不得。”
她不是没见过许今野半夜做噩梦惊醒,去小布丁的房间坐许久,之后才知道,梦里小布丁被人给抢走,他没追上,人不见了,耳边还回荡着小布丁“要爸爸”的哭音。
他喜欢小布丁,不会比自己少。
只是许今野幼稚的很,全家都宠着这位小祖宗,他只好做恶人,否则日后女儿性格,非得被宠爱的无法无天。
许今野过来,撩起她的头发往后放,露出圆润的肩头:“小姑娘皮的很,助理买的一册贴纸,她挨个撕下来贴的满头满脸,头发上的不好处理。”
“然后你就将带她去剪了?”
“小教训么,下次就不会这么玩。”
“……”
的确,下次再贴上,就不知道是不是剃小光头。
沈青棠还想问女儿的情况,许今野耐心缺失,吻上来,说什么事待会再说。有小布丁之后,家里多了两位阿姨,既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时亲亲抱抱,就是晚上也得克制收敛,对许今野而言无疑是带着镣铐。
如今在外面,难得能酣畅淋漓、肆无忌惮做一次。
接吻时便汹涌的很,许今野忍许久,现如今要将人拆分入腹部,连骨头也要一并吞下,搅动唇舌,牵扯出潋滟水渍,挂在唇边,艳而不俗,她仰着下颚,肩颈线条绷得紧紧的,有晶莹的汗珠溢出来,难耐时也会去咬许今野紧绷着肌肉,换来的是更疯狂的对待。
许今野低头,咬上纤细脆弱的脖颈,亲吻吮吸,沈青棠在余韵中战栗,反应慢半拍,再去阻止时,一枚印记已经印上。
“怎么办?都怪你,我明天还有工作,遮不掉。”第二日,坐在镜子前,企图用粉液遮掉脖颈上的痕迹,她斜乜一眼,似嗔,又是掩不住的娇。
“你是已婚,有丈夫,有不是很正常,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不理解。”
许今野交叠着长腿,悠闲地喝咖啡:“你要是心里不平衡,可以咬回来,咬多少你说了算。”
沈青棠但凡想到他顶着吻痕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公司里,员工看见会说什么,怎么想,到最后还是会消遣在自己头上,他脸皮厚可以置之不理,她却做不到。
吃亏的总是她。
许今野吃过早餐回去,沈青棠继续工作,脖颈上的痕迹遮挡不掉,她临时去店里买来丝巾系上遮挡,多少有些此地无银百两的意味,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同事打趣她昨晚该睡的很好,她垂着眼浅浅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工作结束,沈青棠抽空去理发店。等回京城,许今野接机,见到的是中长短发的沈青棠,目光稍顿,有片刻没反应过来,事前她并没说,前晚他还撩起的长发如今变得这样短。
沈青棠见他看着自己始终没说话,内心怀疑忐忑,问:“是不是不好看?”
许今野抬腿走过来,扯唇笑,痞气尽显,压低声问:“身份证拿出来,没满十八岁我倒不好拐骗。”
“要快,我老婆很快就出来了。”
沈青棠轻抿唇笑,反应过来,眼角温柔弯成月牙:“你又在胡说了。”
“很好看。”
许今野接过她的行李,单手搂住她往外走,知道她的用意,轻嗤:“看来还是更爱女儿,上次哄你换件衣服也不肯,头发倒是就这么剪了。”
能一样吗?
但凡那也能衬得上是衣服,她也不至于连碰都羞于碰。
回家之前,是先去老宅接小布丁。
听到妈妈回来,小布丁画也不画了,匆匆地开始收拾自己的小书包,迫不及待的样子让许母有些吃醋,抱过来,要哄她再多待几天。
“可是我很想妈妈呀。”小布丁摇摇脑袋。
许母:“那你走了,奶奶也会很想小布丁怎么办?”
“哎呀,奶奶可以来看小布丁的。”小布丁屁股扭扭,泥鳅一样地挣扎着下去,东西收拾完,不忘跑过来,在许母脸上吧唧一口,承诺自己也会想奶奶的,然后屁颠屁颠下楼,在门口眼巴巴地等着了。
“小骗子。”许母眼里带笑,再舍不得也没办法。
车刚到,推开车门,便听见一声小奶音脆生生响起:“妈妈!”小布丁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哒哒跑过来,像颗小炸弹似的投入进沈青棠的怀里,像小狗狗,迫不及待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