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许多海仍护在岩晋身前道:“岩晋,你让他们把尸体给你看看,就知道搞错没搞错!”
岩晋点点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你们这些坏家伙,总是我亲人去世了,有本事你让我看,要不然就算王老子我也不信!”
辅头邵四青顿了顿,道:“可以,你只要跟我去见大人,一切都好!”用下巴示意两个衙役道:“带走!”
乞丐许多海道:“带他去哪?”
辅头邵四青皱眉道:“你一个臭叫花子多管闲事!滚开滚开滚开!”
岩晋义愤填膺道:“他是我朋友!不许你这么对他!”
乞丐许多海道:“我可以不管闲事,但至少要让我知道带走他的确切原因吧!”
辅头邵四青指着许多海的鼻子道:“你一臭叫花子!有什么资格跟老子讨法?是不是找打?妨碍我例行公事?”一把推开乞丐许多海道:“心我抓你坐牢!”
乞丐许多海由于经常挨饿,瘦骨凌旬,没用多大力便栽倒在地:“你!欺人太甚!”
一衙役道:“就欺负你一臭要饭的!你怎么着?”
岩晋没来由的胸中一气道:“他是我朋友!我不许你们这样对他!”挣脱衙役的束缚,扶许多海:“你怎么样?摔疼了吗?”
乞丐许多海鼻中一酸,眼角湿润道:“我没事!你跟衙役们走吧!看样子,他们只是要送你回去!”
岩晋道:“我不跟衙役们走!我答应过你带你回去!不能话不算数!”
辅头邵四青道:“既然如此,两个都带走!”
一衙役道:“这人是个乞丐!邵辅头!”
岩晋大声道:“乞丐怎么了?乞丐又没有偷没有抢,你凭什么针对他!凭什么?!”
辅头邵四青道:“一块带走!”
隧岩晋与许多海两人拖进了衙门里。
街上关门闭户好大一会,才渐渐回复常态。
因为没有人能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做出解释,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提此事,好像凭空消失的杰林从未发生。
二人直接带到汪县令的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
辅头邵四青用水火棍推开乞丐许多海道:“你就不用进去了,在外面等着!”
岩晋道:“为什么…”
乞丐许多海道:“没事,你进去,我在外面等你!”独自走到一旁的柱子边上,习惯性的蹲在地上,蓬头垢面,一身污垢破旧不堪的麻袋色衣裳,鞋子也破了一个洞,看起来与簇极度不符。
岩晋回头看了看他,也不知怎么的,觉得他特别可怜,忽然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辅头邵四青问:“怎么了?不让他进去你还,还哭上了?”
身后两三个衙役跟着笑了起来:“想不到这子重情重义!只不过是让他乞丐朋友在外面等一等而已,就哭啦,实在可笑已极!”
岩晋哭着道:“他是我在最困难的时候认识的朋友!我不能看他受委屈!”
乞丐许多海摆摆手道:“没事,不委屈,你进去吧,我在这里不走远,一直等你出来!去吧去吧!”
岩晋再才心情好过一些:“那你等着我!别走!”
乞丐许多海鼻中又是一酸,道:“放心好了!我不走远,大不两那边拉个屎尿,就回来!”
岩晋指着一棵大树道:“是那棵树吗?”
乞丐许多海道:“是的,是的,就那棵树!拉完就回到这里等你!行吧!”
岩晋撅着嘴道:“嗯!那我进去了多海叔叔!”
乞丐许多海道:“去吧去吧!别让县太爷等久了!”
辅头邵四青道:“毛崽子废话真多!快走吧,我的爷爷勒!”
岩晋道:“我不叫爷爷,我也不叫毛崽子,我叫岩晋!岩晋!”
辅头邵四青道:“好勒我的岩晋朋友,请吧!”邵四青敲了敲书房门道:“大人,人给你带来了!”
里头传来汪县令的声音道:“人抓着了?怎么不带去牢房?”
辅头邵四青道:“不是杰林,是岩晋,杰林会妖术,给他跑了。岩晋朋友被我们找着了!”
汪县令开门道:“岩晋!带他来这里做什么?去厅上!等下派人送岩晋回他二伯家!”
辅头邵四青道:“诶诶!是!”转身带岩晋离开。
汪县令道:“等等!马上到中午了,我这还有案子要查阅,你叫老胡招待招待,吃完饭再送岩晋回去!可别给他瞎跑了!”
辅头邵四青道:“好勒大人!”
汪县令又问:“那杰林越狱没抓着?”
辅头邵四青跪倒在地道:“的失职!的失职!”
汪县令道:“牢房里有那么多道防御,怎么让他跑出去的?”
辅头邵四青道:“这个的也不清楚!只是后来差点捉到杰林,哪知他在咱们几个饶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这倒是邪门的紧!”
汪县令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山根道:“好了好了,快点抓到人就是,给岩晋一个交代!去吧去吧!”
几人来到厅上,老胡上了几个菜,道:“几位慢用!”退了下去。
辅头邵四青端起碗筷道:“快吃快吃!吃完了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