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坐享齐人之福——”
秦玉楼:“”
要不生半窝?
却说秦玉楼前脚回到了院子里,原先老夫人给的石榴,现如今的茹兰后脚由茗安院气喘吁吁的回了,秦玉楼坐在椅子,待茹兰用帕子擦了额头上的汗,待收了汗,这才问着:“如何呢?”
茹兰拍了拍胸口,舒缓了片刻,只立即回着:“姑娘,二二小姐现如今已回褚玉筑了,被人搀扶着,但尚且能走,应当无大碍”
秦玉楼听了心下一松,垂了垂眼,片刻后又问着:“祖母可还好?可是打听到老夫人发了何话不成?”
茹兰只抬眼四下瞧了一眼,秦玉楼道了声“但说无妨”,茹兰心下一松,随即便又紧提着心禀着:“奴婢方才过去时,茗安院已被守住了,轻易进不去,还是待二小姐走后,奴婢找原先相熟的姐姐打探的,只道老夫人此番当真是气着呢,不愿再见二小姐,便是发的话也是由着陈妈妈通传的,仿佛是将二小姐禁足了”
说到此处,茹兰话语顿了顿,片刻后又踟蹰的补充了句:“半年——”
秦玉楼听了心中一紧,随即缓缓地叹了口气。
只觉得这秦玉卿此人性子多为冷清,倒不像是个与人私相授受,私定钟情的,且那颜邵昀此人,秦玉楼对其印象并不深,只知相貌瞧着与颜邵霆有几分神色。
想到这里,秦玉楼忽而愣住。
只忽而一把用力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仿似满脸的不可置信。
却说待晚上秦老爷回府后,袁氏只将颜家提亲之事儿与之说了,秦老爷闻言顿时面露诧异,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随即看着袁氏道着:“卿儿的亲事,夫人不是与那刘家商议好了么?这颜家的庶子”
秦老爷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一抬眼只见袁氏眯着眼一眨不眨的瞧着他,秦老爷眉心一跳,忙小意道着:“此事早便交由夫人在相看,夫人做主了便是——”
哪知袁氏听了却是嗤笑一声:“我可做不了你那个女儿的主,她主意大着呢,便是连你这个做爹的,怕也不一定能够管束得住——”
秦老爷听了心头一跳。
袁氏便将这日颜家来提亲,秦玉卿跪求老夫人成全,老夫人雷霆大怒一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了秦老爷听。
秦老爷听了顿时一脸铁青,面色十足难看得紧。
话说秦玉卿跪在老夫人院子一事儿,经多人瞧见,并瞒无可瞒,转眼,秦家二小姐招老夫人责罚被禁足一事儿便已在府中上下传扬开来。
只与颜家的这一内情,唯有老夫人、袁氏夫妇及秦玉楼几人知晓,秦家将此事儿捂得严严实实的,旁人并不知情。
因着马上到了新春,府中开始变得忙碌不堪,不消几日,此事便渐渐地被人丢在了耳后。
唯有袁氏此人说到做到,当真不在搭理那秦玉卿的事儿呢。
只颜家来年便要升迁前往京城,若是应承,事情便有些刻不容缓。
还是赶在小年前一日,老夫人受了这门亲事儿。
袁氏推了刘家,秦家与颜家定了亲,两家交换了庚帖,只此番行事儿毕竟有些匆忙,双方商议,待明年秦玉楼被送走后,颜家在择日下聘商议婚期。
因着年前这一番风波,两桩亲事儿,秦家这一个春节可谓是红红火火热热闹闹,只这各中滋味,并不足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