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没有感觉。”他捶了下心口,“主要是这里受不了。”
儿子肯沟通,荀父多少放了点心,他坐到了儿子另一边,“先安心养伤。”
荀为眼神迷茫,“我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伤。对了,你们把叶潇潇弄过来。”
荀父和尤女士对视一眼,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答应了。
话说住在同一层的叶潇潇正胡思乱想,护工推门而入,扶着她坐上轮椅,不到五分钟就把她推到了笑容满面的荀为面前。
荀为指指自己手边,“潇潇过来坐。”
护工不由分说把叶潇潇推到指定位置上,便在荀为的眼神示意下迅速离开了病房。
偌大的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他俩,叶潇潇望着似乎与以往没有什么区别的……孩她爸,莫名遍体生寒。
她刚打了个寒颤,脖子就猛地收紧。
她简直难以置信:孩她爸荀为居然依旧面带笑容,却双手紧紧卡住她的脖子。
她又惊又怒又怕,可她不仅无法反抗,连声音都发不出。
荀为手下继续用力,就默默看着叶潇潇的脸又白到红……他也缓缓松开了手,“这次是你牵连我。你买的医院有问题。”
叶潇潇捂着脖子,大口喘气,过了一会儿她才艰难地说,“不可能,我不信!”
荀为盯着叶潇潇,“你该好好问问你爸。”
叶潇潇一噎,没再说话。
她确实脑子不是很好使,但真没到智障的地步。她都车祸住院了,她爸和继母别说露面,竟然连电话都没打过来问一问,可见她爸那边……很可能出问题了。
荀为攥了攥拳,咬牙切齿过后,目光落在叶潇潇的肚子上,他只能选择继续沉默。
不管他将来怎么样,他都不会放过叶潇潇!
话说荀为和叶潇潇已然苏醒,神智又清醒,晚上他俩便作为受害人,在病房里跟办事人员说话。
叶潇潇比较配合,有问必答,毕竟她也不想再次遇险,但问到对方动机她是否了解时她就闭口不言了。
关起门来的时候,荀为怎么对待叶潇潇都看他心情,但当众他不想闹得太难看同时也不乐见叶潇潇公然包庇叶父,于是他提到了叶潇潇这阵子一直为收购医院而奔忙。
实际上办事人员也在怀疑这个:叶潇潇想要购买的医院所有权是有点问题的,而跟叶父联系的卖家报价怎么看都像是在贱卖。
这一里一外差了“一个小目标”,有人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报复似乎说得过去。
但也仅止于说得过去。
叶潇潇的男友可是荀为,而荀为个人总资产就有几十亿,为了一两个亿就想捎带着置荀为于死地,总觉得不太合情理。
因此办事人员自然而然把荀为同父异母和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划到了怀疑名单。
当办事人员问起兄弟姐妹的时候,荀为怔愣了片刻,旋即恍然:他的兄弟姐妹固然各个废物,但若是跟人勾结悍然出手,也不是没道理啊!
叶潇潇反应稍慢,但也回过味儿来,她猛地起身扑在荀为身上。
她脖子都让荀为掐出淤青了,她绝不能轻易饶过他!
办事人员一个没看住,就让荀为和叶潇潇在病房里上演了一场“全武行”。
办事人员赶忙起身上前,按了呼叫铃,就和同事把他俩拉开,期间不小心也被捎带了几下。
不得不说,荀为和叶潇潇一个残一个孕,打起来很是鸡飞狗跳,但伤害双方都比较有限。
很快,医护人员匆匆赶来。
办事人员看着医护人员为二人处理了些许小伤口后,揣着相机和笔记本电脑麻利儿地告辞了。
病房再次只剩荀为和叶潇潇,他俩各怀心事,谁也不再说话。
刚刚给荀为处理伤口同时也是负责盯着他俩的工作人员回到办公室,当即打起报告,检查一遍后迅速发给了她的领导。
她的领导匆匆扫了一眼,又立即转发给了容道远。
依旧住在实验室里的容道远和南瑾平凑在一起,饶有兴趣地看完,南瑾平歪着头靠回男友肩头,“我可还记得叶潇潇最初的人设是楚楚可怜小白花呢,事到如今她也懒得演了。”
容道远笑道:“张牙舞爪小黑花?原主肯定愿意见到见识了彼此真面目的男女主白头偕老。”
他俩有说有笑,一直到晚上十二点,那位打报告给他的工作人员直接打来了电话:荀为和叶潇潇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