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到,把真实消息传递。
至于张拔山,则是和徐贺,以及剩下的镖师们,一同完成了此次趟镖。
“咳咳咳……”
马车上,张拔山躺在车厢里,不断咳嗽。
当时张拔山先苦战韩铁和疤狼,后又强行斩杀了庞守,身体透支,暗伤积聚。
在返程的途中,他一开始还能骑马,但后边就扛不住了。
于是在途径县城的时候,徐贺专门去买了辆带车厢的马车,让张拔山休息。
也正是因为如此,原本半个月之前就能到景云的路,又多走了半个月。
“徐贺,我后悔啊!”
张拔山对驾车的徐贺苦嚎道:“我应该把更多精力用来修习春意经的……”
说罢,又是一阵干咳。
大部分武者,只有受了伤,或者身体损耗过度,才会想起来内修的好。
平时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内修浪费时间。
“换个角度想,如果你要是把修炼柱山沸和柱山刃的精力,耗费在了春意经上,可能那天死的就不是庞守,而是你。”
徐贺的语气还颇有些幽默,只是他的眼中,带着浓浓的忧虑。
张拔山受的内伤,比自己想象中的重很多。
当时徐贺曾劝张拔山,让其和谢灰灰一同返程,率先回去治伤,但是张拔山拒绝了。
他说自己必须为这批货负责到底。
于是,又是一路风雪,张拔山的伤情被耽搁。
在回程的时候,他们也曾进城找了医师,但是吃了药之后,伤情仍没有明显好转。
徐贺很担心,张拔山会留下严重伤疾,损害他的武道根基。
车厢内,张拔山听徐贺这么说,大笑一声,一边笑一边咳嗽:“你说的……咳咳……有……有理!”
随后,车厢内便安静了。
终于,日落之前,徐贺看了城门之上的景云县三个字。
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