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学殊胸有成竹的扔出二十万,韩阳一度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扮猪吃老虎。但是有第一把的前车之鉴,韩阳又有些拿不住林学殊是不是又在偷鸡?
不过很快,韩阳就在心中冷哼一声,老子这把牌通吃,管他是来偷鸡还是真的有牌,我就不信他能比我的大?随即他直接扔了十万的筹码。
剩下两个跟牌的人,甚至都是韩阳的想法,也都跟着加注十万扔了进去。
又轮到了林学殊,他笑了笑随手拿起二十万的筹码,直接扔了过去。
连续三轮下来,有人的百万筹码已经见空,最终他选择了弃牌。剩下的三人包括林学殊在内,都很默契的看向彼此。
“韩少,这种局面接下来该怎么玩?”林学殊问道。
正常的情况下,三足鼎立的局面,就是继续无止境的跟下去。只不过赌桌之上的规矩是人定的,就可以商议着修改。
“可以单独双倍注看其中一人的牌,由荷官进行裁决。”
如此,即不泄露任何一方牌的底细,也可以让赌局继续。
当前筹码最多的就是韩阳和林学殊两人,另一个人也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在林学殊继续跟注二十万后,那人迫不及待的直接将所有筹码推进去。
“总共三十二万,我想看林少的牌。”
“可以。”林学殊微笑的点头,差个十万八万的他也不计较,将手里的牌推给了荷官,男子也将自己的牌推给了荷官。
在荷官比对之后,将牌返还给两人,直接说道:“魏先生输。”
这位魏先生眉头竖起,显然是不相信荷官给出的结果。可是这就是结果,他就是输了。只是他很不可思议,要知道他的牌可是顺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就大了那么一丢丢。”林学殊嘿嘿的笑着,还不忘抬起手比划了一下,那个一丢丢。
提出看牌人,比对输了是无权看对方牌的,只能等整个牌局结束。如果他赢了,就可以看到林学殊到底是诈牌,还是真牌。
接下来就只剩下林学殊和韩阳对决。
又是这样一个局面,韩阳心中冷笑不已。正在谋算着怎么才能把林学殊如今的筹码都赢光,最好还能让他不惜与娱*乐城在借点钱。
“韩少,要不...我二十万看看你的牌?”林学殊试探的问。
韩阳到是直接,笑着说:“怎嘛?林少怕我这局还是散牌呀?”
“哈哈哈...韩少真会开玩笑。”似乎都是为了确认对方牌到底有多大,林学殊笑着又扔出二十万。
韩阳脸上对着笑意,没有任何犹豫的也跟着扔出二十万。
如今赌注池中已经有不到四百万的筹码,林学殊手里还有不到六十万的筹码,韩阳相对来说要比林学殊多个十几万。
二人眼神都在盯着对方,二十,二十,又扔了两轮。
“林少,筹码不够了吧?”韩阳眯着眼,用下巴‘指了指’林学殊面前的筹码。
林学殊点了点头,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是啊,本来今天就是过来小玩的,没想到一百万的筹码都没够,真是惭愧。”
“哈哈哈...林少真会开玩笑。作为唐都林家的未来继承人,出来玩一次千八百万的算个什么。要不我在和这里说一声,给你先拿点?”
林学殊学着韩阳眯着眼问:“那韩少觉得,我拿多少合适呢?”
“这要看林少想玩多大,我这把牌,怎么着也得值二百。”
张嘴就是二百,林学殊心里都有些慌了。麻皮的,不会韩阳这次真是个扎手的点子吧?林义教归教,可真正到了现场,林学殊首先要时刻铭记林义的话,同时又要时刻给自己提气,不能露怯。
虽然这把牌确实不小,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韩阳胸有成竹的模样,绝对不会小的。
林学殊陷入到沉思,在韩阳眼里,他似乎是在考虑到底该拿多少筹码合适。脑海中又想起了林义的话,“赌桌之上,不要犹豫,输赢都无所谓,主要是气势。哪怕是输,也要心中无所谓。可以当是让对方放松警惕的一种迂回战术。”
话是这么说,可林学殊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在心里调整了一下心态,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他的脸上重新堆上从容的笑,“那就劳烦韩少帮忙做个担保,给我在拿四百万的筹码。”
嚯!
其他三人惊讶的看向林学殊。
刚刚韩阳摆明了牌不会小,至少也是个大顺金,或者很可能真的出豹子了,这种牌的几率极其的小。但与此同时,刚刚比牌输掉的老魏却知道,林学殊至少也会是个同样的可能。
韩阳说至少是二百万的牌,很可能真的出豹子了。
可这个林少呢,是什么想法,四百万?难道也是豹子?
听林学殊要四百万的筹码,韩阳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他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