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呀,扯着嗓子喊有用吗?”黎璃又鄙视着她,还嫌弃她打断自己的话:“你现在给我闭嘴,我跟你两个儿子说话,让他们好好认清下自己爸爸的人品和过往,还没说你呢。”
“他们不需要了解,不需要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两儿子是她的命啊,她不想让他们接触过往的事情。
“哈,胡说八道,亏你好意思说这个词语呢,你果然是个没皮没臊的女人。”
黎璃又将之前的评价再度送个她,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苏鸿佑:“人家当事人都没吭声呢,你却在这里叽叽歪歪的乱叫,看来你们同床共枕十几年,你根本不了解他嘛。也不知道是你太蠢,还是人家太精,总之你们俩还真的挺般配的。他需要的正是跟猪一样无脑却背后有权势的女人,而你反正嫁个鬼都无所谓,只需要对方有副好皮囊就行。各取所需,呵,很完美的
婚姻呢。”
“噗...”苏鸿佑再也听不下去了,梗在喉咙里的那口污血喷了出来。
黎璃迅速侧身躲开,脸上的讥讽笑意更深,看来她的话都戳到他的心坎上了,连血都气出来了,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她的这番话不仅击在了他的心坎里,也戳中了孟家二老及所有孟家人的心。
他们孟家的女儿确实蠢笨如猪,连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都能看透,只有她自己这个当事人看不透啊。是他们没教育好她,才将她教得如此蠢,以至于酿成今日的大祸,还丢尽了全家人的脸。
“我就说这么几句话,你就吐血了,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强嘛。早知如此,我该早点来和你谈心,天天和你聊聊过往人生及你所干过的龌龊事的。”黎璃此时幸灾乐祸得很,见两位法警喊来了一个医务人员给他看伤,她眼里是一丝同情都没有。
等苏鸿佑缓过这一口后,黎璃那小嘴又噼里啪啦继续说了,“苏成贤,苏成彦,刚才的故事还没说完呢,我们继续啊。”
在开始之前,她又眼神威胁了孟玉兰:“你给我闭嘴,别打断我的话。我的脾气可不太好,惹恼了我,我的巴掌可又要呼过来了。”
孟玉兰早已脸黑如锅底,嘴唇也被自己咬出了血了,双眼赤红布满血丝,左右脸颊如今也肿着,头发也凌乱散着,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好。
她想动手揍对方,可不是她的对手,想凶骂她,嘴皮子也同样不是她的对手。此时脑子也被她气得不清醒了,也有点不敢抬头看其他人讥讽鄙夷的眼神,干脆捂着胸口坐在木板凳上由着她羞辱了。
见她坐好了,黎璃又准备开始说,只不过一时忘了说到哪了,转头看向哥哥:“哥哥,我说到哪里了?”
“咳咳,说到他用花言巧语勾你妈妈了。”黎昊阳
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他面皮可没妹妹这般厚。
“哦,对。”黎璃点了下头,面对着苏家兄弟俩,继续讲故事:“你们的爸爸是个头脑很聪明的人,看中了目标就立即下手,先用花言巧语将人的心勾走,然后用三尺布,十个鸡蛋,两包糖,还有点在山里摘的野果子上门提亲。”
听她将这些过往事说得这么仔细,苏家老两口的头同时低下了几分,苏鸿佑也同样低下了头,好似陷入了回忆中。
“你们可别觉得这些东西寒酸,也不要认为他们小气,而是他们家穷到了这种地步,这可是他们家用所有的积蓄买来的,代表着他娶我妈妈的决心呢。”
“老实憨厚的岳家人被他的诚意打动,我妈妈又是个性子单纯的人,刚好一颗心都吊在他身上,哪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自然一口就应允了。”
“从那以后啊,他与岳家结了亲,天天围在岳家父母面前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用一张嘴哄得他们两位
长辈对他称赞不已。从此以后,岳家人就为他当牛做马,岳家爷爷凭着一点木工手艺,带着儿子风里来雨里去的挣钱供他读书吃喝,不仅养他,还要养苏家两个懒惰自私的老东西。”
“而我妈妈嫁进苏家后,她就成了家里的奴隶,一人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事和农活,还要费尽心思去挣钱养手脚健全的公婆丈夫。尽管如此,可他们却背地里没把她当人看。尤其是这两个老东西,他们就像旧社会的地主,将她当丫鬟下人随意磨搓欺负。”
“嫁到苏家四年,我妈妈从一个健康快乐的女孩,被他们硬生生折磨到再无一丝笑容,风一吹就能倒的境地。”
“临了了,身体被他们摧残得不成样了,怀不上孩子,他们就嫌弃了。”
说到这时,黎璃的情绪很明显的激动了,见苏鸿佑紧绷着脸,在低着头回忆,她怒指着他,话依旧是对苏家兄弟俩说的:“我讲的这些可没一个字是假的,
你们若不信可以去羊角湾随便找人问,你们的爸爸就是这么个忘恩负义畜生不如的人渣。”
骂完他,又指着苏家老两口:“还有他们,是两条毒蛇。”
“我妈妈好不容易怀上孩子,而苏鸿佑这个王八蛋此时刚好和你们的妈妈在外边苟合有了私生子苏月薇,月份还只相差一个月。岳家当时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用了,我妈妈对他们来说就是个没用的累赘了,所以她和她肚子里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