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待会还表演,孙灵是出名了的一滴就醉,喝了酒,她就没敲架子鼓了。”
老实说,在酒吧表演少不了这些事。孙灵是乐队唯一一个女孩子,看斯斯文文的长相,却是敲架子鼓的,天然带了一种矛盾的魅力,总能引得人移不开目光,所每次演出,都少不了献殷勤的人。不他们合作的比较固定的几个酒吧,都知道孙灵是不喝酒的,每当人要请喝酒,酒吧的人都会从中斡旋帮忙推掉,实在不行,他们几个男的代喝可。
今天在“花里”的这场演出是临时帮朋友忙来救场的,之前没合作,“草垛诗人”跟酒吧彼之间不太熟悉,些事情没来得及交待清楚,所贺见川说得比较委婉。酒吧理劝说了一番,见乐队确实不喝,便只能又带酒和钱回到了原地。
卡座上顿时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嘘”声:
“老刘,你这不行啊?人家美女看不上你。”
“我们刘总现在不吃香了,小姑娘不喜欢你这种~”
“你们不懂,这是要加码,不信的老刘你把你表摘下来放上去!”
……
送酒的“刘总”些不快活了,脸上泛起一层油红,不知道是酒上头了还是怎么,冲站在一旁的酒吧理撒起了火:“孟子,我不是第一天来你这玩了,本来今天看见没见的乐队唱得还不错,挺开心的,咱们请人喝个酒,表达一下喜欢,不分吧?这点面子都不给?”
理连连赔笑:“做乐队的就是这样,个轴,不识趣我们不用搭理,咱们还是喝酒,喝酒,我待会让人再给您送一扎啤酒。”
“刘总”脸色沉了下来:“么思啊?看不起人是吧?我买不起酒吗?”
他“唰”地站起身,端刚刚送回来的酒重新回到舞台上,抢走了贺见川中地麦克风,大声说道:
“今天,大家的酒,我请了!”没等酒吧的客人爆发出欢呼声,“刘总”又摇摇,指了指后面的孙灵,说道,“——只要咱们美女,把我中这杯酒喝了!”
大厅里安静了几秒,随后断断续续响起了“喝酒”“喝酒”的起哄声。看声音越来越大,台上贺见川他们几个脸色已些难看了,“刘总”笑嘻嘻地把酒杯往孙灵面前递了递:“美女,今晚大家能不能喝好,就看你了。”
台下的起哄声看已刹不住了,孙灵白一张脸不说,贺见川却是忍不住了:“刘总,我们不喝酒。”
“刘总”瞟了他一:“问你了吗?”
贺见川火气些上来了:“这个乐队是我的,我说不喝就不喝。”
“刘总”转身来,紧紧地盯贺见川,刚要发作,却听见身后响起了一道清澈的声音:
“既然大家这么开心,不如我来加码助兴吧。”
说的人正是林回。
他今天穿了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衫,脸上带一点温和的笑。明明是凛冽的冬天,转到他这,仿佛春暖花开,这看上去和酒吧氛围些不太相符,却又奇妙地让人觉得这里所的灯光都是为他而准备的。
林回在所人的注视下走到了贺见川和“刘总”的中间。
“刘总”面色不善:“你谁啊?”
林回并没理睬他,反而看向了站在场边一脸凝重的酒吧理,他可能是怕起冲突,已把门口保安给喊来了。林回开口问道:“你们酒吧最贵的酒是么?”
理愣了一下,说了一个名字。
“给每桌的客人都送一份,喝到大家尽兴为止,3号包厢结账。”林回学“刘总”的口吻,补充了一句,“只要大家喊乐队的名字,请他们继续唱歌就好。”
老实说,酒吧场买单不算少见,但是如豪爽地请场喝最贵的酒,还能喝到尽兴是真的没见。酒吧里的人已开始兴奋地叫了起来,他们一遍遍地齐声喊“草垛诗人”四个字,为了即将到来的美酒欢呼雀跃。
贺见川被震耳欲聋的呼喊声搞得心脏砰砰直跳,他已完呆掉了,直愣愣地看林回:“哥……”
林回笑眨眨睛,小声说道:“你哥付钱。”
酒吧喝酒,喝的就是个气势,气势输了,接下来便不可能再讨好。“刘总”不是个没力见的,他看面前的人年纪虽轻,但谈吐不俗,而且一出就是大笔,稳稳压他一头,便知道碰上不好惹的了,这杯酒注定是喝不成了。他撇了撇嘴,把酒随放在一旁,摊了摊:“既然这样,大家就——开心喝呗。”然后便面色不虞地回到自己的卡座上去了。
林回冲贺见川点点头,带走了“刘总”留下的杯酒,整个倒进了垃圾桶里。一旁的酒吧理则紧紧地跟他,小心试探道:“关于您点的个,我们现场的库存可能没么的——”
林回转头看了他一,笑了:“孟理,今天能赚多少钱,就看你们能拿出多少东西了。”
酒吧理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一旁的服务生:“快快快,动起来赶紧打电,调酒!”
林回回到了包厢。
贺见山正在低头看机,听见开门声,头不抬地问道:“怎么样,好玩吗?”
林回喝了口水,发表了感想:“挺刺激的,别说些喝了酒的人了,我这没喝酒的,都觉得肾上腺素直飚。”
“下次还玩吗?”
“还是算了,一次就够了,太多了我怕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