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手一顿,“不是。”
“不能告诉我吗?你是不是怕我会告诉别人或者徐阿姨?”
“不是。”
“不是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你知道了会怕,乖别问,不疼的。”
如果他知道,这里的每一道伤口都是他夜半梦回时克制不住想要占有他时刻上去的,他会怕,连看到他打架都会哭,知道真相也许不肯再见他。
童倦抿了下嘴角,他一直以为自己挺了解顾松言的,但是发现其实一点都不认识他,会打架他不知道,有伤口昨晚才知道,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
浴室灯光柔和,细碎洒下来照在两人身上像拢了层温柔的光晕,雾气氤氲着一股化不开的暧昧。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童倦红着耳朵尖别过头,他关心顾松言干什么,他要死也不管自己的事!
顾松言摸摸他的脸,“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童倦微愣。
顾松言敛着眉,声音很轻很淡却让人心尖被烧红的铁钳狠狠拧了一下,说不出的疼。
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可他也不想让顾松言伤害自己!总觉得这些伤和他现在冷僻的性子分不开。
“那个……”
童倦话没说完腰突然一直,眼睛也直了。
那小团尾巴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刺激到了,从他股缝开始扫,抖动着往外来,玩水玩的比他还高兴。
他小心翼翼抹了下尾椎骨,果然摸到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毛绒。
“尾巴出来了?”顾松言很熟悉他这个表情,害怕和紧张的时候会不敢看人。
童倦嘴硬,“没有!”
他绝对不要顾松言揉尾巴了,每次都挺着腰让他给自己揉回去,最后软在他怀里真的太丢脸了。
“快点洗,我都要感冒了你动作怎么这么慢!”
顾松言也不强逼他,拧干毛巾让他站起来,童倦被热水泡得皮肤泛粉,连带着发红的耳根都可爱极了。
那小团尾巴乖巧的贴在尾椎骨上,衬得他皮肤越发粉嫩,像个刚刚成了精还不会控制尾巴的小妖精。
顾松言用食指轻轻一点,“这是什么?嗯?”
童倦抢过睡裤自己套上,落荒而逃般趿拉着拖鞋跑出去了,“你快点洗啊,我睡觉了。”
浴室门关上。
顾松言轻舒了口气缓缓褪下自己的衣服,将那个早就对童倦诚实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就着童倦泡过已经有些凉了的水,将自己埋了进去。
他像个变态,精心算计步步为营,把童倦一点点困入自己怀中。
没有选择纾解释放,一如往常拿起极薄的刀片贴近皮肤轻轻一压,皮肉立刻绽开,伴随着彻骨疼痛血腥气冲入鼻尖。
病态的快/感和满足从四肢百骸蔓延出来,他伸手抹去血迹放进嘴里尝了一口,低眉嗤笑。
他这样的人,还妄想着得到童倦。
顾松言站到冰凉的淋浴头下,让血液和水一起流到肮脏的下水道,同时带走自己阴暗的**,伪装成那个清冷淡漠的学霸。
“你怎么守护他的,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顾玉书的声音。
顾松言声音冷厉,“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童倦出去之后,我不会吓到他。”
顾松言“嗯”了声,“我去晚了让他受了伤。”
顾玉书看到他依然渗血的伤口,冷声说:“你每次都这样,不肯让欲/望外泄就极端的压回去,我看你真是疯了!”
顾松言垂眸,“早疯了。”
水声渐停。
童倦知道顾松言洗完澡了,立刻收回手闭上眼睛装睡,努力调匀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毫无破绽。
顾松言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找出药膏看了会用法用量细致地给他上了药,又把他右手轻轻放好才揭开被子上床。
没有那股清苦的香水味,倒是多了一点水草般的沐浴液香气,童倦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顾松言关上灯睡觉,很快呼吸就变得平稳而绵长。
童倦感觉他睡着了才悄悄睁开眼睛,试探性喊他:“顾松言?”
没人回应。
他松了口气,那团尾巴从在浴室里开始就贴在尾椎骨上弄得他蚀骨难耐,强忍着不让他碰可自己试着揉了一会却怎么都不得其法。
心里那簇火越烧越厉害,童倦狠狠捏着尾巴揉,疼痛让他好了一些,一松手却是加倍的难受,让他痒的受不住。
不行,不能求助顾松言!
童倦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自己也能行,一个破尾巴他还不能制伏了?
他加重手上力道学着顾松言的样子去驯化,可它就像匹烈马,越是对他狠越是难以驯服,反倒刺激了它的野性,和自己对抗般越发麻痒难耐。
嘴唇被咬的发白,手指根本用不上力,最后连攥都攥不住了。
他心里焦躁烦闷,越发急地拼命去撕扯,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变得像是第一天那样、足足有小臂一般垂在尾椎下,怎么都回不去了。
“顾松言。”
他睡得很沉,童倦又小声喊了他一句,见他还是没反应,轻轻朝他怀里蹭了蹭,闻到一股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