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栽经脸上刚刚褪去的霞色又重新布满了她的两颊,一会儿抬头跟韩子栋对视一下,一会儿又低下头,罕见地忸怩了起来。
有的时候,韩子栋真的想踹刘成灿一脚。
他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差不多要替自己洗刷污名或者坐实“恶行”的时候,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子栋、栽经,我请了素珍她们四个,咱们一起去那家高峰参鸡汤吃午饭,我请客。”
老实说,刚刚看到金栽经的几篇小作文时,他并没有太过在意。
毕竟这份笔记属于私人空间,大部分的内容也都无伤大雅,调侃他一两句,他也就一笑而过了。
但是这一篇笔记就有点不一样了,关于那一晚的经历,他脑子里现在还是一团浆湖。
记忆里既有小时候被颜色港片熏染后形成的深层记忆,时不时地出来给他编制一场春梦,也有疑似是金栽经的女人跟他闲聊的部分场景,所以他根本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记忆,哪些是虚假的梦境。
可是他一个醉酒的人能干什么,难不成还能把金栽经上下摸了一遍?
那金栽经又不是那种小女生,她能忍得了这种事情发生!
咦,韩子栋摸了摸后腰,那晚后他的后腰确实多了一片红肿。
难道是他酒后乱性,最后被金栽经痛殴了一顿?
“想什么呢?”刘成灿的话再次把韩子栋拉回了现实:“走了,栽经也一起去啊。”
“好。”金栽经缓缓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