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舒畅无比。
“嗯”,张盼儿落入少年怀中,不由的轻哼一声,察觉到那一抹异样,不由的芳心一跳,只觉口干舌燥,颤声道:“十六叔,你放开我,我可是你侄儿媳妇。”
水溶闻言,心中悸动更甚,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一只手拦揽着丽人柔软的腰肢,一只手轻抚着丽人彤红似火的脸蛋儿,与他印象中那张婉丽端正的玉容几近重合,一时之间,双眸火焰澎涌而出,此刻什么也顾不上来,将其扑倒在罗汉床上。
屋内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不知过了多久,几案上兽炉里的檀香早已燃尽,屋内沁人的香薰渐渐消散。
水溶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待穿戴整齐了些,回身望去,只见丽人衣衫凌乱,缩在罗汉床一侧低声抽泣,洁白如雪的肌肤上透着几道清晰可见的红印,突显出先前的疯狂。
见此情形,水溶心下不禁懊悔,他怎么就把侄儿媳妇给.罢了,酒后乱性,这话当真是至理名言。
但不得不说,丽人倒让水溶回想起洞房时的元春,尤其是其如泣如诉的推搡,更让人兴致昂然,其中滋味,当真是妙不可言。
然而此时不是懊恼的时候,事已至此,不能让事态扩大,见丽人还在抽泣,水溶只好出声安抚道:“永王妃,此事是本王的过错,眼下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若是让人发觉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叔叔与侄儿媳妇的事情这不是第一回,可此侄儿媳妇非彼儿媳妇,眼前的丽人可是永王妃,天子的儿媳妇,若是事情捅了出去,饶是他北静王府地位超然,那也吃不了兜着走。
虽说此举有拔那啥的无情,但事关重大,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出去,只好做些渣男做的事情。
张盼儿闻言,娇躯微微一颤,抬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儿,美眸复杂的看向水溶,带着莫名的情绪,贝齿紧咬着粉唇,复又垂下螓首,一言不发。
皇家男儿皆是寡情薄幸之人,先有丈夫跪求领帽,甚至是言语相逼,后有叔叔穿上裤子不认人,这就是女儿家的悲哀。
思及此处,泪珠儿不由的滑落,她倒不是怪罪水溶,毕竟此事是永王府故意设计,并非是水溶本意。
真要怪罪,也只能怪她那个丈夫凉薄。
水溶见状,心生愧疚之时,又带着怜惜之意,毕竟这世道本就对女儿家不公,再出这档子事儿,基本上就没有活路。
思及此处,水溶移步近前,语气温和道:“永王妃,本王知晓这话你不爱听,但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事情一旦暴露出去,便再无退路,想必永王妃也不想让人知晓此事,眼下还是先遮掩过去,事后本王定给你一个交待,可好?”
怎么说呢,有些威胁她的意思,但却是事实。
张盼儿闻言,芳心微微一颤,抬眸看了一眼水溶,明眸里透着一丝暖光。
lt;divtentadvgt;先前她看见少年穿衣,本以为他打算一走了之,不禁令人心中失落,可少年这一句温和之语,让张盼儿好似溺水中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十六叔情形谦和,她却以腌臜手段设计,不由的令其心中产生一抹愧疚。
眼下她不敢面对少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抿了抿粉唇,张盼儿轻点颔首,垂眸不语。
水溶见状心中微微一缓,事关贞洁,他倒是有些怕丽人一时想不开,自寻死路,眼下既然点了头,想必不会去轻生,等过了一段时日,再与其细谈。
目光落在丽人身上,见其玉容精致,那粉嫩的桃瓣泛着晶莹之色,半遮半掩的肌肤露出大片雪白,不禁令其脑海中回想起来那荒唐。
先前过于疯狂,以至于尚未仔细碾磨,倒是有些可惜。
轻咽一声,水溶不做多想,迈步离开屋子,待出了屋门外,只见小福子与一丫鬟各自捧着一件衣裳,神情忐忑的守在屋门外。
见此情形,水溶示意一眼,便抬腿离开,小福子见状,忙跟了上去。
这时,丫鬟青儿赶紧朝屋里走去,见自家王妃正整理着凌乱的裙裳,玉颊粉嫩,眉宇间透着几许绮丽之色,心下苦涩不已。
她捧着裙裳行至屋门之时,屋内早已翻云覆雨,再加上那小太监的阻拦,她一个丫鬟哪敢闯进来。
早知道,她就让别的丫鬟去取裙裳了,也不至于如此。
张盼儿此时心神回转过来,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招呼道:“青儿,帮我更衣。”
且不说先前的裙裳沾了酒渍,就说这破损的裙裳如何能穿。
思及此处,张盼儿不由的回想起先前的绮丽,婉丽的脸蛋儿娇媚起来,那少年不知怜惜,充满着霸道、恣意,以至于现在双腿酥软。
事已至此,青儿还能说什么,带着重重的心思移步近前,服侍更衣,抿了抿唇,小心道:“王妃,这事若是让王爷知晓了可不得了。”
给王爷带有颜色的帽子,自家姑娘根本就活不了。
张盼儿闻言并不担忧,心中还嗤之以鼻,此事永王乐得高兴,怎会在意。
沉吟一声,张盼儿轻声道:“此事我心中有数,宴席尚未散场,你赶紧帮我更衣,我还要去招呼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