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里泛起一阵酸涩之意,唤道:“阿姐。”
但凡大家族里,最在意脸皮。
甄画闻言,婉丽的脸蛋儿上洋溢着甜美的笑意,明媚的美眸眨了眨,扶着小腰盈盈一礼的应了一声,便恬然的落座在一侧的锦墩上,神情惬意无比。
抿了抿粉唇,尤三姐偏眸对着尤氏道:“阿姐,你也听王爷说了,可别再多想了。”
水溶轻抚着丽人的螓首,眉眼见着温情,柔声道:“好了,你先前也看见了,贾蓉那儿我都叮嘱了,以后不必担心。”
尤三姐心里也不好受,那张人比花娇的俏丽脸蛋儿上浮上愤愤之色,俏声道:“阿姐,你这是什么话,不就是没了爵位,诺大的国公府还会差一口饭,我就不信西府那边能落下这个脸面,再不济,阿姐到王府里来,有我们姐妹一口吃的,就有阿姐伱的。”
吴侬软语的,腻的人心尖儿发颤。
闻得此言,水溶眉头挑了挑,心下不觉好笑,起身朝着甄画走了过去,语气中见着关心道:“我来看看。”
水溶见状点了点头,也不奇怪贾蓉的态度,原著中他不就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来自于贾珍对于儿媳妇的关爱,现下不过是换了一个人而已。
尤三姐闻言,心下微微一缓,虽说没了爵位家产,可好歹有容身之地,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丽人撒娇,这有什么法子,何况甄画怀的还是他的孩子,也只能顺着去哄。
沉吟一声,水溶面色上带着几许不自然之色,说道:“侄儿媳妇既然有孕在身,且先在一旁落座吧。”
就算荣国公府苛待尤氏,还不是有她们姐妹在,她们姐妹虽然没什么地位,但有这颜色在,在王爷面前还是能说上一两句的,还就不信养不活一个阿姐。
要是以往,水溶都不需甄画暗示,可眼下可不行,万一伤着身子就不好了,即使此刻水溶心动,也得压抑住冲动。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蓉哥儿,虽然宁国公府的爵位没有了,不过还是会留些家业与你们,不至于风餐露宿,吃酒听曲的银子,也不会短了你的,并且本王会给你弄个闲散的官职,也好有些体面。”
眼下这场景,倒像是水溶威逼似的,有些恶霸行为。
不为旁的,就为了肚子里的这个。
水溶见事情解决,也不在废话,开口道:“二姐儿、三姐儿,你们姐妹带着尤氏下去,本王还有事情与蓉哥儿与侄儿媳妇商议。”
手儿解开丽人的盘扣,探了进去,只觉滑腻一片,隐约感觉丰腴几许,想来是有了身子的缘故。
尤氏容色凄然,扬着螓首轻声问道:“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虽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但好歹也是一个父亲,都是在高门讨活,她这辈子也就成这样了,只能希冀这对姐妹的日子也好过些。
水溶见状微微蹙了蹙眉,心下顿觉无语,原本甄画是个甜心的表妹,眼下倒是不讲理起来。
见此情形,水溶也不再多言,欺身而上。
说着,甄画隐隐抽泣起来,似是要发泄这段时日的惶恐不安。
这事水溶也与永康帝提及过,并未反对。
贾蓉闻言心下一颤,身体都不由的抖了抖,暗道:“来了.”
尤二姐与尤三姐闻言,自是不会多言,应了一声,便扶着尤氏朝外走去,丝毫不觉得水溶这种鸠占鹊巢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女儿家的都厚下脸皮了,做爷们的岂能畏畏缩缩,何况他也是知晓现下是可以恩爱相交,只是不可过于激烈。
都怀着表哥的种了,还需客套什么,得是表哥敬着她还差不多。
至于说清誉,去他的清誉,水溶还在乎这些。
甄画闻言,清澈的明眸眨了眨,眼波流转,甩了甩手中的绣帕,侧过身子轻哼道:“孩子看过爹爹了,表哥可以走了。”
孩子要见爹爹,这理由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说不得,她们姐妹三聚在一块的,日子还更是畅快哩。
此刻贾蓉看向水溶的眼神之中,却是多了几分感激之色。
不大一会儿,水溶与悻悻然的贾蓉举步而入。
尤氏闻言,扬着梨花带雨的脸蛋儿看向尤三姐与尤二姐,目光略有几分复杂,叹息道:“事已至此,想的想不开的又能如何,能过则过,过不下去.倒是你们姐妹两人,现下既然在王府伺候王爷,以后要尽心些。”
国公府的宅邸是朝廷发放的,里面的规制都是按照国公的标准建设,爵位没有了,宅邸自然也要收回,待宅邸收回,国公府里的女眷可就无处可去了。
尤二姐与尤三姐两双秋水明眸盈盈地看着那少年,与容色忐忑的尤氏纷纷见礼。
水溶见状倒也没在说什么,继续帮衬甄画减免涨痛,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溶会心一笑道:“看来画儿真是想念我想念的紧,都”
念及此处,水溶俯身而下,噙着丽人两瓣粉嫩的唇瓣,一寸一寸的摄取甜美的甘泉。
水溶凝眸看着容色渐显憔悴的尤氏,开口道:“现下宁国公府的情况你们也知晓,眼下就给你们一个准信,宁国公府的爵位是保不住的,宅邸也会被朝廷收回去,你们也要做好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