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甚。
仔细想想,贾珍只是流放而已,自个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可眼下自个却.最让人羞臊的是,她居然并不抵触。
自个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水溶笑了笑,倒也不在多言,俯身便凑了上去,噙住丽人的唇瓣。
尤氏芳心颤动,螓首不由自主的微微扬起,迎合起少年来,身前的异样,让尤氏忍不住的娇躯颤动,一时之间,竟不可自拔起来,将那贾珍抛诸脑后。
水溶品尝着来自丰腴少妇的滋味,肆意张扬,忽而察觉手中一片的沾湿,心下微微一顿,旋即凑在丽人晶莹的耳畔间,戏谑道:“尤大奶奶看来是心痒难耐了,也罢,正好省事。”
尤氏明白少年所言,芳心羞臊不已,只觉羞于见人。
其实她先前瞧见两人的亲昵之际,就已经但这话怎么好说出口来。
此时,尤氏偏过螓首,贝齿紧咬着粉唇,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声音微微的颤抖道:“王爷,我.我.嗯~”
话音未落,尤氏腻哼一声,只觉芳心畅然,那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妩媚流转,绮丽的眉眼间,透着欣然、满足之色.
随着少年的恣意,尤氏愈发的心神恍惚,以往那种独居深闺的孤寂此刻被满满的充斥,忽地,耳畔边传来少年的声音,带着迷惑之音,道:“尤大奶奶,吾与珍哥儿孰”
“自是王爷.”
这般的恣意霸道,带着独属于少年的年轻气盛,远不是那三分钟热度的贾珍所能比较。
然而话音刚落,尤氏回过神来,想起自个先前所言,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只觉泪眼汪汪。
她没想到,都这会儿了,少年居然还有心询问这等问题,最让人羞耻的是,她下意识的回答起来.
“呵呵.”
水溶轻笑一声,旋即也不在顾忌,窗外的翠竹随风摇曳,一时之间,只听见淅淅沥沥,翠波成浪。
甄画瞧着眼前这一幕,眸光熠熠生辉,她倒是没想到表哥居然还有这般的趣味,真是不知让人说什么好。
眼见场面愈演愈烈,似是比以往更甚,甄画眸光潋滟,贝齿轻咬着粉唇,一切尽在不言中。
其实,她早就知道表哥一直有所顾忌,丽人心中也是盼着有这一幕,只是眼下无可奈何,怕也只有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后,才
这时,甄画忍不住的埋怨起了自个肚皮子里的那个。
要不然等孩子生了下来,或可让表哥问问她“与贾蓉孰”.还是算了,她可没有与贾蓉有什么关系,要是让表哥误会了,真真就是得不偿失。
黛玉的院落。
此时厢房内,迎春、惜春、邢蚰烟皆然齐聚于此。
迎春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抬起,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炽热的太阳渐渐西移,不复先前那般的明亮,不由的开口道:“姐夫这会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她们这些人原就是因为水溶要带她们去王府,故而齐聚于此,只是没想到等了有好一会儿了,还不见人影,再蹉跎下去,怕是等回了王府的时候,天色都黑了。
黛玉坐在锦墩之上,那恍若烟雨的眸子秋水盈盈,娇哼道:“指不定哥哥被哪个姐姐妹妹绊住了脚儿,顾不上咱们这些草木之人。”
先前经过少年的安慰,黛玉眼下已然没有在意通灵宝玉碎了的事儿,不过见少年将她们“仍”在这儿,心中免不了有些烦躁。
哥哥到底忙什么去了。
迎春闻言凝眸看了一眼黛玉,说道:“听说是蓉哥儿那儿寻姐夫有事,想来是有正事相商,咱们等等便是。”
黛玉不可置否,她原本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毕竟这国公府里的姐姐妹妹都在这儿,哪里会被绊住了脚儿。
只是黛玉没想到,水溶的确是被绊住了脚,不过不是什么姐姐妹妹,而是嫂嫂。
抿了抿粉唇,黛玉璀璨的眸子看着迎春手上捧着的棋谱,心下微微一动,忽而道:“左右也是等着,二丫头,咱们手谈一局可好?”
都不知道少年什么时候来,再这般候着,心里也是不得安宁,索性与迎春手谈一局,也算是打发时间。
迎春闻言心下意动,正欲答应之际,外间婆子禀道:“王爷来了。”
闻得此言,迎春柳叶细眉下的明眸一亮,也顾不上黛玉,抬眸便看向屋门处,而黛玉大抵也是如此。
倒是惜春,虽是心中微动,可到底还是保持着平静。
至于邢蚰烟,此时少女眉眼间见着几分复杂之色,芳心涌上一抹难以言表的异样。
自从那回在栊翠庵外瞧见的那一幕,让少女久久难以忘怀,尤其是妙玉提及于她,更是让人难以心安。
好在自那以后,没两日她们便回到荣国公府里,倒也少了几分尴尬。
可眼下.想着少年的身影,不由自主就想起那光洁的一片,不禁让少女清丽的脸蛋儿微微一热,心湖的涟漪渐起。
不多时,水溶举步走了进来,温润的面庞上带着畅然之意,看着屋内的黛玉几人,说道:“耽搁了些时间,咱们回王府去吧。”
哎.到底是恣意了些,一时就没注意时间。
闻得此言,迎春几人自是无需多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