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宝姐姐那儿,黛玉还是心中颇为好奇,忍不住的询问起来。
在哥哥心里,是宝姐姐重些,还是她想来是宝姐姐吧!
水溶闻言心下一怔,转而轻轻摸了摸少女玲珑的琼鼻,支吾道:“宝丫头恭顺体谅,颦儿坦率真诚,哥哥我都喜欢。”
说宝钗好不是让黛玉使小性儿,说是黛玉好又让黛玉觉得有敷衍之意,这种致命的问题,水溶自然不可能正面回答,索性也就雨露均沾。
不过话又说话来,现在和黛玉在一起便是更喜欢黛玉多一些,与宝钗在一起,那便喜欢宝钗多一些。
若是钗黛并齐,那便都喜欢的紧,一般无二,甚至于比以往都要更喜欢。
现如今,钗黛并齐,那还不是时间的问题。
黛玉芳心颤动,泛着迷朦雾气的明眸眨了眨,心中顿觉好笑,这般两不得罪的话儿显然不能让黛玉满意,便低声道:“哥哥这话,唔”
话音未落,只见少年又凑了上来,噙住自个的唇瓣,一时之间让她说不出话来。
此时黛玉心中羞恼,她算是看明白了,以往自个挤兑一两句儿,少年总是无可奈何,可随着两人心思的坦诚,少年却不在有顾忌之处,自个稍有苗头,便直接堵上根源,让她无处言说。
好一会儿后,水溶才凑在少女晶莹的耳畔间,轻声细语道:“颦儿伶牙俐齿的,哥哥只能这般应付,可别怪罪哥哥。”
黛玉闻言,芳心羞恼,扬着那张涨得彤红的清丽脸蛋儿,两弯笼烟眉下,那双恍若春山细雨的明眸蕴着迷朦的水雾,盈盈如水,娇叱道:“你你蛮不讲理。”
怎得,说不过她就堵嘴,你还有理了。
话罢,黛玉见少年又凑了过来,心神一乱,忙偏过螓首,素手抵在少年的身前,啐道:“哥哥,你就是欺负人。”
她算是怕了这位素来尊敬的哥哥,实在是黏人的很,照这般情形,怕是没完没了了,嘴儿都要肿起来。
有时候想想,还不如以往做妹妹的时候,起码哥哥不是这般捉弄于她。
水溶不以为意,捉着少女的素手引了下去,说道:“这就叫欺负人?颦儿怕是不知道哥哥的手段,真要动起手儿来,颦儿才知厉害。”
黛玉闻言,扬着螓首看向少年,那双蕴着雾气的明眸眨了眨,有些不明所以,她倒是不知道哥哥还能有什么厉害的手段,总不至于哥哥还舍得打她。
但也不知怎得,黛玉心中却有些不安的预感,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正欲询问之际,黛玉只觉掌中硌硌如石,心下顿时好奇,不自觉的捏了捏,狐疑道:“哥哥怎得还带着利器。”
水溶眉头蹙了蹙,语气莫名道:“颦儿岂不知“君子藏器于身”,哥哥带着利器,也是为了以往万一。”
≈t;divcassntentadv≈gt;黛玉闻言,柳眉微微立了起来,心下见着几分不满,哼道:“哥哥是欺小妹无知不成,所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此言出自周易,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就算有卓越的才能超群的技艺,也不会到处炫耀、卖弄,而是在必要的时刻把才能或技艺施展出来,岂是哥哥所言的利器。”
其实黛玉是知晓水溶有才华的,怎会不知道此言的意思,这般解释,无非就是敷衍于她,让她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
水溶:“”
好吧,他知道黛玉才识渊博,但受思想的禁锢,并不能艾特到他的点,说是欺负她无知也是颇为有理。
见少女一脸的认真之色,水溶也不好在打趣黛玉,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普及一二,以免黛玉事后社死,便凑在少女的耳边轻声低语起来。
黛玉原是心下有所不满,只是听见少年的淳淳之语,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的怔愣下来,皙白的脸蛋儿顿时绚丽如霞起来,两弯笼烟眉下,那双璀璨的明眸瞪圆了来,婉约的眉眼间透着惊讶之色。
这这原来是
念及此处,黛玉只觉掌中滚烫如火,好似一块灼热的烙铁一般,烫得人心惊肉跳的,忙甩开了手儿,心神大乱。
水溶见状轻笑一声,嘴角弯起一抹勾人的弧度,凝视着少女彤红的脸颊,打趣道:“颦儿,怎么了?”
还问她怎么了,这是人话否?
黛玉闻言登时就撂下脸来,两弯笼烟眉下,璀璨的明眸蕴着雾气,颤抖的声音带着委屈之色,哭道:“哥哥是觉得我懵懂无知,拿我取笑儿,到头来,在哥哥眼里,我却成了爷们解闷的。“
原就一言不合堵她的嘴儿,这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想起先前自个义正言辞的,她就觉得羞于见人,如今少年还一派的戏谑,分明就是拿她取乐。
水溶闻言,面色攸而一变,心知顽笑过头。
需知替爷们解闷的非优即妓,黛玉这般孤高自洁的人儿拿此话作比,可见是伤透了心。
念及此处,水溶忙搂着少女颤抖的削肩,安抚道:“好颦儿,哥哥疼爱你还来不及,岂会如此作践于你。”
黛玉啐道:“你不作践我,为何做这些个混账事儿,说这些个混账话儿,分明就是哥哥骨子里轻贱我。”
又亲又摸,甚至还让自个自己都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