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毕竟司棋自个明白她的容貌在佳丽众多的王府之中并不出奇,靠得就是这份特长才让王爷另眼相待。
王爷不心疼,她自个可是心疼的紧。
水溶置若罔闻,秀丽的眉宇微垂,面馆凝了凝,不由的会心一笑,打趣道:“倒是省了事儿,上来吧。”
司棋闻言,芳心羞臊不已。
她明白王爷所言之意,先前瞧着的时候,也不知怎得,竟然控制不住就现在想想就羞死个人,没脸见人了。
不过好在,王爷并不在意,甚至于带着几许欢喜,让司棋心下一缓。
凝眸看了一眼瘫软的迎春,司棋抿了抿粉唇,大着胆子便褪了自个的绣花鞋,亦步亦趋的爬上了绣榻。
王爷非要,她一个丫鬟又能如何,就是姑娘也怪不到自个的头上来
过了一会儿,迎春已然是回过神来,那双莹润的明眸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美眸微微瞪圆,芳心惊跳不已。
原以为姐夫让司棋留下来是为了方便服侍,万万没想到的是姐夫打起了司棋的主意不过细想一番,这也是服侍。
此时,自个的丫鬟司棋居然背对姐夫,而姐夫却实在是不堪入目。
原以为姐夫是欺负她,可如今看来,姐夫心里还是疼着自个的,若是易地而处想想就让人羞臊。
姐夫这作践人的法子,还真就是令人叹为观止,也不知大姐姐和宝丫头她们
羞臊的迎春偏过螓首,免得脏了自个的眼儿,可耳边传来的声音,又让迎春心儿一颤,忍不住的偷瞧起来。
水溶察觉到少女的窥探,不由的轻笑一声,伸手拉着少女的手儿,凑了上前,打趣道:“二丫头若是想看,何不大大方方的,姐夫又不是小气的人儿。”
迎春:“”
什么叫她想看?她多咱要看了,还不是你们不知羞的,当着她的面儿就这般的胡闹,想避开都不行。
贝齿轻咬着粉唇,少女含羞道:“姐夫,我没唔”
还未说完,却见少年凑了上来,噙住了那如桃蕊般的唇瓣。
迎春腻哼一声,芳心剧颤,感受着少年的恣意,并未多言,慌张的闭上了眼眸,也不敢在看眼前欺负她的少年。
过了一会儿,水溶捏着迎春的下颌,凝视着少女那恍若桃李的脸蛋儿,说道:“赶明儿姐夫与元春商议商议,早些接你入府。”
此时的迎春都是他的人了,接人入府理所应当。
迎春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美眸迷朦的看着少年,芳心带着几许欣慰,柔声道:“姐夫,大姐姐怀着身子不大方便,还是缓上些日子,不打紧的。”
虽说她素来软糯,但却并不愚笨,大姐姐那儿怀着身子,她这个妹妹却与姐夫这种羞耻感,让人心儿打颤。
起码,也得等大姐姐生了以后才是。
如若不然,她都没脸去见大姐姐,也没脸见三丫头她们。
其实说起来,她本来不该与姐夫不清不楚的,但是姐夫的温柔,却让少女不能自已,最终却沦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水溶凝眸看了一眼迎春,轻叹一口气,说道:“委屈你了。”
迎春闻言心下一缓,莹润的明眸看向少年,雪腻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浅笑,柔声道:“姐夫,我不委屈。”
只要姐夫心里有她也就好了,她相信姐夫不会辜负于她,旁得也就不必在意。
水溶闻言倒也没说什么,凝眸看着眼前这个不争不抢的静默女儿,心中不由的对她的喜爱多了一份。
“王爷”
这边,司棋心神恍惚,喃喃起来。
王爷待她与姑娘不同,姑娘是温柔相待,自个却恍若浮尘,在王爷的英姿挺拔之下,身上一点儿劲都使不出来。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扬手便甩了一巴掌,顿时引起一阵涟漪,笑骂道:“小浪蹄子,有什么好猴急的。”
迎春的眸光也被吸引过去,凝视着缱绻的司棋,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多彩的,忍不住的暗啐道:“如姐夫所言,这真真是个小浪蹄子。”
水溶见迎春眸光落在司棋身上,伸手捏着少女的下颌微微下压,凑得近来,戏谑道:“二丫头,看仔细些,这可是宝贵的知识。”
迎春心儿一颤,只觉难以置信,什么宝贵的知识,姐夫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司棋闻言,芳心羞臊不已,她都没想到王爷居然如此的荒唐,居然让姑娘观摩起来,真真是羞死了人。
只是也不知怎得,司棋心儿羞臊的同时,心底深处涌上一股难言的悸动,两种情绪的交织下,让司棋竟有些不能自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迷朦的司棋似是预感到了什么,忽而心下一空,整个人便瘫软起来,心神恍惚之际,耳畔间隐约听见姑娘的声儿传来:“呀姐夫,迷我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