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先前被姐夫弄的心神恍惚,一时没有多想,可眼下倒是让湘云回过神来,她想起了之前姐夫可是伺候过宝琴那儿的,连口儿都没漱就这不是说自个间接性的吃了那般腌臜的地儿。
尤其是想起第一次与姐夫纠缠之际,如藤绕树一般,此时真真只觉胃里翻滚。
水溶瞧着少女那作呕的模样,玉容微微一怔,旋即想起湘云可是窥视过的,想来是知晓他伺候过宝琴。
沉吟一声,水溶轻声道:“云妹妹不是和宝琴妹妹情深义厚,这会儿怎得还嫌弃起来。”
湘云闻言,芳心羞恼不已,玉颊绚丽如霞,两弯柳叶细眉立了起来,啐骂道:“姐夫,你别强词夺理。”
她是与宝琴关系亲密,宛若姐妹一般,但这怎能相提并论,完全不能当做一回事儿。
水溶伸手拉着少女绵软的小手欲将其引至身前,然而湘云心里正恼着,哪里会顺从,只是在水溶稍稍用了些气力下,便撞入水溶的怀中。
此时水溶搂着湘云的腰肢,压制着少女的不安份,温声道:“宝琴妹妹与云妹妹在姐夫心中都如白雪一般的纯洁,有什么可嫌弃的。”
湘云粉腻的玉颊酡红如霞,芳心暗啐不已。
就算如姐夫说的什么纯洁如白雪,那也不能等等,姐夫说她与宝琴一般,莫不是姐夫也要像对待宝琴一样待她?
念及此处,湘云芳心剧颤,裙下的笔直不由的微微并拢几许,羞得不敢直视少年。
水溶目光微微一动,转而说道:“姐夫既然欺负了妹妹,自然要负责,不知云妹妹是怎么想的?”
湘云螓首稍稍扬起,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熏红如霞,凝视着少年,美眸莹润如水,轻声道:“小妹听姐夫的。”
都这般被姐夫欺负了,她还能如何,不就是只能听姐夫的。
水溶笑了笑,伸手刮了刮少女挺翘的琼鼻,在少女蕴含嗔羞的目光中,温声道:“云妹妹,那咱们就说好了,日后姐夫会待妹妹好的。”
湘云闻言,芳心涌上一抹甜蜜,鼻翼轻哼一声,抬眸看向少年,嗔道:“那姐夫不能再欺负人了。”
又亲又摸的,羞死个人来,最重要的便是不能与宝琴那般,想想就难为情。
水溶闻言心下好笑,这湘云就是青涩无知,他那种的只是正常的情趣一类,怎么能叫欺负呢,小丫头太敏感了。
不过此时水溶倒也不用急,湘云还太年轻,慢慢来便是,于是乎水溶说道:“云妹妹,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
先前折腾了一番宝琴,这会儿他可没心情对湘云再来一出,眼下将关系明确了,来日方长。
湘云粉嫩、微胖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伸出纤纤素手,简单整理着身上的裙裳,颤声说道:“嗯,姐夫,我们回去吧。”
今儿个的一遭着实让少女心绪繁杂,她也不知怎得,就是来还一件斗篷而言,转眼便撞见了姐夫与宝琴的好事,而后不明不白的,又把自己赔进去,与姐夫哎剪不断理还乱。
水溶凝眸看了一眼少女,伸手拉着少女绵软的小说,笑道:“云妹妹,我先送你回去,咱们走吧。”
湘云娇躯一颤,感受着手中寸寸温暖传来,芳心涌上一抹羞涩、欣喜,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便被少年牵扯走了出去。
出了屋子,两人牵着沿着游廊走道而行,水溶下意识的捏了捏少女的小手儿,轻声道:“云妹妹,以后安心的住在王府,你二叔那儿,姐夫会去解决的。”
既然湘云都成自个的人了,那自然就不能让她回史家去,同时也是给湘云一个安心。
湘云与黛玉虽都是侯门嫡女,但情况不同,黛玉那儿没有长辈,贾母就顺理成章的承担起监护人的职责,若是要光明正大的接黛玉进王府,需得到贾母的许可。
当然,若是水溶言明,贾母也不会不给面子,只是作为外孙女的黛玉面上就不大好看。
更何况,黛玉多愁善感的,心眼小的很,可不得照顾齐全来。
反观湘云,其父母虽不在,但也有正经的二叔,那史鼐并不重视湘云,但凡水溶说一句,怕是其还盼着让湘云进王府哩,好为史家与北静王府拉近关系。
湘云闻言,粉腻的玉颜怔了怔,轻轻抿了抿粉唇,柔声道:“小妹都听姐夫的安排。”
对于史家那儿,湘云的情感还是颇为复杂的,倒不是说对史家有多深的感情,就是那始终都是她的家。
不过总的来说,湘云还是愿意留在王府,心中对于姐夫的安排也颇为欣喜。
水溶默然几许,忽而问道:“云妹妹,咱们的事儿要不要先告诉母亲。”
湘云闻言心儿一顿,雪腻的脸蛋儿微微一白,忙说道:“姐夫,还是先不要告诉干娘了,等以后我寻个机会再说吧。”
干娘视她如亲生女儿一般,要是知晓自己与义兄想想都让湘云忐忑不已。
再说了,大姐姐、三丫头以及宝姐姐那儿,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交待,真真是烦心的很。
水溶倒是不在意,这事说也就说了,难不成那莞儿还敢在他面前放肆,知不知道一家之主的权威,反了她去。
敢置喙什么,一鞭子下去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