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姊妹,什么一家人的,即便事实如此,也不能说出来啊!
水溶凝视着丽人羞涩的玉颜,轻笑一声,转而瞥了一眼低眉垂眼的邢蚰烟,若有所指的道:“蚰烟妹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俩的事儿,有什么可避讳的。”
“你”
妙玉闻言娇躯颤动,那张肤如凝脂的玉颊酡红如霞,弯弯的眼睫下,清眸盈盈如水,芳心只觉羞臊不已。
这话说的,让妙玉反驳不了,毕竟他们之间的事情,邢蚰烟确实知晓,甚至于是听了墙角根的。
低眉垂眼的邢蚰烟也好不到哪里去,脑袋里回想起那日窥视的一幕,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沁着一层水雾,芳心颤动,
原本他们之间都是避而不谈,不曾想居然被王爷直言戳破,还是三人聚齐的时候,真真是太羞耻了。
此时的邢蚰烟一股极致的羞臊之情涌上心头,尴尬不已,心中盼着逃离。
早知王爷来此,她何苦羊入虎口。
水溶见此一幕,心中了然,其实说白了就是社死,这种事情说开了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于她们而言反倒是好事。
瞧着邢蚰烟下巴都要垂在身前,水溶心下好笑,目光微微一动,忽而凑前问道:“蚰烟妹妹,上回翻窗有没有摔着?”
邢蚰烟闻言娇躯颤栗,想起那日自己的窘迫,只觉羞耻的难以见人,扬起那张彤红似火的玉颊,美眸盈盈的看了一眼少年,声音微微颤抖,嗔道:“王爷~”
知道归知道,作甚要点破来,还问她翻窗的事儿,你这哪是关心,分明就是捉弄她,实在是太社死了。
水溶心下微动,能让夙来澹泊的邢蚰烟露出小女儿娇羞的一幕,实在是难得,俗话说最是女儿那一抹娇羞,眼下的邢蚰烟愈发的让人心动。
不由的,水溶伸手捏着少女的下颌,只觉一片柔腻,微微轻抬,凝视着少女那张娇羞的玉颜,目光闪动。
邢蚰烟娇躯颤动,玉颊“腾”的一下便彤红起来,感受着下巴的触感,心中错愕不已,她没想到王爷居然捏她的下巴。
凝眸看向少年,清澈晶莹的眸光中倒映着那张俊秀的面容,四目相对间,却见少年忽地凑得近前。
“唔~”
唇瓣的触感,让邢蚰烟心神一震,晶莹的美眸瞪圆,芳心惊愕、羞涩,一时之间恍若呆若木鸡一般,怔在原地。
随着少年慢条斯理,如闲庭信步般的侵袭,邢蚰烟微微缓过神来,旋即一股极致的羞臊涌上心头,下意识的便要推拒,然而少年似是知晓她的退却,一只手儿已然扣在自己的螓首上,让她进退两难。
此时,邢蚰烟在少年猛然的侵袭下,心神烦乱,已然没有主意,整个人恍若风中浮萍一般,任由暴风雨侵袭
妙玉瞧着痴缠的两人,芳心惊跳不已,清冷的柳眉间,现着几分错愕,微微偏转过螓首,暗啐了一声。
她都没想到,少年居然如此荒唐,当着她面就欺负邢蚰烟。
只是也不知怎得,妙玉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玉颜酡红,弯弯的柳叶眉下,那双清眸沁着一层水雾,盘坐的笔直下,扭捏几许。
眼下她瞧了邢蚰烟羞窘的一幕,她们之间也算是打平了,只是瞧着邢蚰烟瞪圆的杏眸,妙玉又不竟暗啐。
蚰烟怕是错愕不已,连闭眸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儿,几案上的茶壶壶嘴咕嘟嘟的热气冒出,让妙玉芳心一跳,那张皙白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在心底暗啐了一口自己,垂下秀美螓首,纤纤素手提着蒲扇在轻轻煽动。
别人在痴缠,她在旁煽风点火,这算什么事儿啊!
须臾后,邢蚰烟已然娇躯酥软,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弯弯的秀眉下,美眸缱绻,嫣红的唇瓣吐气如兰,心神恍惚不已。
方才少年那肆意霸道的攫取,宛若择人一般,连喘息之机都不给她,少女懵懂,哪里经受得起这般阵仗,只觉如一场梦,此时还未回过神来。
水溶揽着少女的香肩,拥着玉颜酡红的邢蚰烟,俯身凑在少女晶莹的耳垂边,轻声细语道:“蚰烟妹妹真是甜蜜可人。”
邢蚰烟闻言,娇躯颤动,扬起螓首看向少年,美眸莹润如水,嗔道:“王爷,您别说了。”
什么甜蜜可人的,听着就让人羞涩。
王爷也是的,忽然就凑了过来,一点儿都不给她躲闪的机会,让人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先前还想着咬下去,只是念着信物都收了,渐渐便阖上美眸,任由少年轻薄。
此时回想只觉芳心羞臊的不行。
“王爷,可要喝茶?”正此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两人暧昧的气氛。
水溶抬眸望去,便对上妙玉那羞愤的清眸,丽人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微微起伏的身子似是在无言的诉说自己的不满。
当着面卿卿我我的,当贫尼不存在?
“呀!”
邢蚰烟惊呼一声,那张妍丽的脸蛋儿涨得彤红,极致的羞臊让她有力气推开少年,旋即正襟危坐,垂着的螓首下,纤纤素手绞着绣帕。
被少年弄的心神恍惚的,一时竟忘了妙玉在场,先前自己那羞窘的一幕,竟被妙玉瞧了去,真真是羞得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