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一株明媚的牡丹,引人无限遐想。
另一侧,衣衫明艳的尤三姐瞧着素手不厌其烦的拨弄着额间碎发的二姐儿,没好气道:“一点头发弄这么久,你还有完没完了。”
女儿家打扮的时间久正常,但似尤二姐这般的,瞧着就无语了。
尤二姐闻言,那张恬静的玉容浮上一抹淡淡的胭脂,抿了抿粉唇,轻声道:“就好了,你急什么急。”
尤三姐轻哼了一声,啐道:“我急?小骚蹄子,存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让王爷多注意你。”
今儿个王爷可是明说了今夜会过来寻她们姐妹,于是乎两人早早便洗白白来,三姐儿稍稍装扮一番,便静候着,倒是二姐儿,折腾了半天,还不依不饶的。
尤二姐被戳破心思,婉丽的玉容上现着几分窘急,樱颗贝齿咬着莹润如水的粉唇,道:“我就有这心思,你又拿我怎样。”
女为悦己者容,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尤三姐见二姐儿还呛嘴,心下是既好气又好笑,柔媚的美眸转了转,揶揄道:“打扮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全没了。”
她可是知道的,王爷一旦闹起来,那可是没完没了的,哪回不会十八般武器其上,大汗淋漓的,什么妆容都没用。
尤二姐显然也是知晓,娇躯微微一热,那双莹润的杏眸白了三姐儿一眼,啐道:“你瞧你,又说这诨话,咱们打扮好来,王爷瞧着也舒心不是。”
诚然如尤三姐所言,闹腾起来一切都白费,但是爷们都是视觉动物,若是不好好打扮,哪里勾得起王爷的兴致来。
本就狼多肉少,不做好准备,连残羹剩饭都吃不着。
尤三姐不以为意,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怕什么,就咱们这姐妹的姿色,还需打扮,再者说了,要是真想勾起王爷的兴致来,咱们姐妹脱光了站在王爷面前,还怕王爷翘不起来。”
尤二姐闻言,婉丽的脸颊涨红,秀丽的眉宇下,那双莹润的眸子没好气的白了三姐儿。
这话说的,理是这个理,但也实在是太老道了,让她都不知道如何接话,但细想一番,又觉得是个法子。
若是王爷喜欢,她倒是不介意的。
正此时,外间便传来丫鬟的禀报,说是王爷来了,顿时让两人喜不自禁,尤二姐欣喜的起身相迎,而尤三姐则是老神在外的坐在锦墩上,翘着条美腿,那双柔媚的美眸盈盈的看向屋门。
不大一会儿,水溶便走进了屋子,瞧着两个都打扮妥当的丽人,心中会心一笑。
“王爷,您来了。”尤二姐婉丽的玉容上笼着一层盈盈笑意地看向那少年,眉眼间喜色洋溢,低声道。
水溶点了点头,凝眸看着水色潋滟的丽人,说道:“忙完事便过来了。”
在永王府帮着迎来送往一番,待天黑回府之后,想起与尤氏姐妹的约定,知会一声元春后,便来寻她们姐妹。
尤二姐闻言,心下一动,关心道:“那王爷有没有用膳,要不我去灶房那儿给王爷弄些可口的饭菜来。”
水溶凝眸看着那明媚的丽人,上前拉着丽人的素手,说道:“吃过了,不用劳烦二姐儿。”
说起来,二姐儿不争不抢,又乖巧听话,对于他任由的要求,都是极力配合,这份温婉也是颇让人感动。
二姐儿感受着素手的柔腻,微微垂着的螓首下,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熏红,芳心羞涩、欣喜交织在一块儿,低声道:“那我去给王爷打洗脚水。”
水溶笑了笑,伸手捏着丽人那柔软的脸蛋儿,引得丽人一声娇哼,顿时让少年畅然道:“不用你操心。”
说罢,水溶偏眸看向那老神在外的尤三姐,对上那柔媚中现着几分挑衅的美眸,挑眉道:“三姐儿,去给本王打洗脚水来。”
这尤三姐,玉不琢不成器。
三姐儿微微撅了撅粉唇,王爷一进来便只关心二姐儿,这会儿要做事倒想起她来,一时之间还让丽人芳心有些嗔怨。
不过尤三姐也是懂分寸,见王爷吩咐,起身道:“也罢,谁让我天生是个劳碌命,得,我去打洗脚水,省得污了眼。”
尤二姐芳心羞臊,抬眸看了一眼那扭着腰肢离去的三姐儿,抿了抿粉唇,低声道:“王爷,三姐儿就这性子,您别见怪。”
水溶闻言了然,三姐儿的性情泼辣大胆,敢说敢做的,现下别瞧她一副傲然的模样,待会儿污人眼的事儿主动做,甚至于抢着做。
引着二姐儿坐在一处锦墩上,水溶捏着丽人的下颌轻抬,瞧着丽人那水色潋滟的玉容,笑道:“二姐儿有心了。”
天黑了还有如此精致的玉容,可不是有心了。
尤二姐芳心欢喜,莹润的杏眸看了一眼少年,欣然道:“王爷喜欢便好。”
女为悦己者容,王爷的这一句夸奖,就没让她的心血白费,甚至于满心欢喜。
水溶见状也不多言,捏着丽人的下颌,俯身便凑了上去,噙住那莹润光泽的唇瓣,阵阵玫瑰香流溢,只觉清甜无比。
尤二姐玉颜酡红,芳心惊喜。
她早就说了,爷们都是视觉性的,打扮的靓丽,自然便顺其自然,瞧瞧,脚都没洗就迫不及待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