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这话,她抬起头来,对上来人那双明亮的双眼。
景卫邑眸光明亮,但只在叶长清的身上停留片刻便挪开了。
景卫琛上下打量着景卫邑的装束,继而朗声大笑:“九弟这身装束,莫不也是前来逼父皇退位的?只可惜,父皇已经殡天了。”
景卫邑剑眉一蹙,眼底划过一丝沉痛。
“四哥,我同你不一样。”
景卫琛像是听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指着景卫邑身后的兵马:“不一样?同是逼宫,又有何不同?枉父皇那么相信你,你还是不是与我一样,都要背负乱臣贼子的骂名!”
“我有人性,不像你一样残害兄弟手足。”景卫邑手握弓箭,面无表情:“身后的这些兵马,是镇守南疆的精骑军队,虎符是父皇亲手交给我的。你是叛军,而我不是!”
就为了去南疆调动军队,所以景卫邑耽搁了进宫的最佳时机,便也没能够阻止景卫琛残害手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