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正好,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洒在沈曦曦的身上,为她披上一层金色的纱衣。
任由着自己的长发被握在玉儿掌心,沈曦曦继续看书,还不忘吩咐银霜端来点心水果,剩的一旁的玉儿无聊。
渐渐的,身旁之人的声音消失不见,抬眸看是,只见玉儿握着她的长发贴在唇边,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直到晚上,傅悠行才从前院回来,满身酒气,右脸带着指印,往日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带着凌乱,神情落寞。
“曦儿,我回来了。”
面对满身酒气扑过来的傅悠行,沈曦曦眼中划过嫌弃之意,抬眸之时已然消失不见,“夫君,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装作担心的样子,将人伏在罗汉榻坐好,沈曦曦唤来侍女拿来倒茶,将茶盏递到傅悠行唇边,喂他喝下。
又叫来银霜,吩咐厨房熬制醒酒汤。
“没事,就是多日未曾回来,想曦儿了。”面对担忧的妻子,傅悠行淡淡一笑,表示自己没事。
“没事就好,夫君今日累了,早点休息吧!”
将醒酒汤伺候傅悠行喝下,沈曦曦蹲在身子,为傅悠行脱下鞋袜,衣衫,扶着他躺在了枕头之上。
“曦儿,明日为夫带你去三叔家看看好么?”烛光下,望着沈曦曦忙前忙后,担心的小脸,傅悠行的心被狠狠一揪。
但是想到书房里父亲的话,眼神又坚定了几分。
“真的么?那还要不要和母亲告假,很久没有见到三叔,曦儿很是挂念呢!”听到他的话,沈曦曦“满脸惊喜”的看着傅悠行,言语间皆是对他的感激。
“不用,到时候为夫和母亲说就好,你就好好准备就好。”
将沈曦曦按在胸膛之上,不去看她清澈明亮的双眼,傅悠行声音变得苦涩。
“好。”听着傅悠行心跳的节奏,沈曦曦眼中一片清明。
看来,傅悠行着急了,下定决心要从沈庆入手了!
偏房内。漆黑一片,寂静无声,站在门前的侍女默不作声,心情忐忑的看着黑暗中静坐的主子。
整个晚上,自从知道今夜三爷去了三奶奶的房里,主子就坐在那里,一动未动,周身气压低的要命,压的她们喘不过气来。
“主子,正房的灯已经熄了。”硬着头皮,侍女来到主子身旁,提醒主子安寝休息。
“呵~,睡了?真是……无情。”冷笑一声,姬无恨站起身来,黑暗中寒冰似的眸子透过窗纸,直直的看着正房紧闭的门,仿佛要将房门刺穿。
“人带回来了么?”良久,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身边的手下。
“带回来了,但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意识不清,昏迷未醒。”
“其他人呢?审的如何?”
“负责看守的人嘴很严,一直不肯说出幕后主使。”
“哦?去瞧瞧!”
听到嘴硬,姬无恨的眼眸闪动,他现在心情烦闷的很,刚好可以解解闷!
第二天醒来,用过早膳,沈曦曦前往荣安堂请安,刚进院子,李婉柔身边的刘妈妈便走了出来,说是夫人身前欠安,今日请安免除。
象征性的表达了自己的关心,沈曦曦带着银霜回到房间,换好衣衫,随着傅悠行一道出门,去往沈庆的宅邸。
因为避嫌,沈庆没有参加傅候的宴请,收到傅悠行的拜帖,心中很是意外,直到门房说沈曦曦也在,才出面将人请进了府中。
“这么久才带着曦儿回来,三叔见谅。”坐定后,傅悠行面带笑意,对着沈庆行礼赔罪。
“无事,近日太忙,没有参加傅候的庆功宴,实在惭愧。”面对傅悠行的恭维,沈庆哈哈大笑。
“曦儿,许久不见,你婶婶和妹妹对你也是牵挂的紧,过去看看你婶婶可好?”
“好,夫君,曦儿去去就回。”
对着沈庆的提议,沈曦曦点头接受,柔柔夫人看了眼身旁的傅悠行,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后,随着下人出了会客厅,前往后院。
三房的宅子不大,之前一直与大房住在一起,后来父亲出事,沈庆举报有功,圣上特意赐了宅子,官职。
“曦儿,真的是你么?快让婶婶好好看看,这么多年婶婶很担忧你。”不等进入三婶的院子,林枫婉便从房里走了出来,一把拉住了沈曦曦的手,瞬间红了眼眶。
“曦儿也记挂着婶婶,给婶婶请安了!”对着林枫婉俯身行礼,抬眸之际,一双杏眼湿漉一年。
“曦儿瘦了,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都怪三婶,没有保护好你。”
将人拉到屋内坐好,林枫婉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脸怜爱的看着身边的女子,仿佛当对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
丝毫看不出,当初将狠心将沈曦曦卖到妓院,是她做出来的事。
“都过去了,这些年曦儿一直很想念大家,对于婶婶的恩德,没齿难忘。”望着自己温柔善良的三婶,沈曦曦紧紧的握住那双曾经将自己推进深渊的手。
聪明机智的林枫婉以为,当初没有出面,买通外人将沈曦曦带走,对方就不会知道自己是背后主谋。
夫君说沈曦曦身上藏着圣上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