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牛、羊和马,都没有猪的。”高晁一脸遗憾,觉得牧场里的物种还是太少,不够热闹。
系统:“现在你的出现弥补了牧场的缺失。”
高晁:“……”
一阵马蹄声打断了高晁因系统而引起的心绞痛,他抬头往远处看去,韩御泽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朝他的方向过来了。
教授穿着一身骑马装,即便吊着一条石膏手也不妨碍他英姿飒爽。骏马跑到高晁跟前停了下来,韩御泽翻身下马,笑容如牧场的清晨一般爽朗:“早。”
高晁点头:“教授早,你的手臂,骑马没关系吗?”
韩御泽抬了抬石膏手,表示没什么大事,并不妨碍。他指了指身旁的骏马说:“要试试吗?”
高晁倒是很想骑马,那种感觉一定自由潇洒。但他面临着一个众多女性共同的问题——穿着漂亮的小裙裙实在不方便呢,于是只好拒绝了。
韩御泽很体贴,说等稍后让人送来一套合适的骑马装给高晁。他拍了拍骏马的颈子,让它自由活动去,然后跟高晁一起在草场上漫步。
“现在这身装扮,感觉怎么样?”韩御泽闲聊一般问道。
高晁面无表情地说:“很舒服,感觉这才是在做我自己。”_(:з」∠)_
韩御泽点点头表示理解:“能聊聊你的家人吗?”
高晁抽了一根草叶左右甩着,漫不经心地说:“家人?我早就没有家人了,他们抛弃了我,我也不需要他们。”
在韩御泽循循善诱的引导下,高晁谈起了“自己”的童年,讲述他的母亲是怎样一个人,他的父亲在他记忆里没有留下什么印象,还有养大他、却总是打他的外公。
韩御泽静静地听着,在他讲述的过程中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仿佛一个贴心的倾听者,永远不会反驳、嘲笑、质疑别人。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他是个多么善良温柔的人,这多半只是一名心理医生的职业素养。
路过牛舍的时候,韩御泽说要不要体验一下挤牛奶。
高晁是个很喜欢体验新鲜事物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对于扮演什么钙片演员、送外卖的感到乐在其中。挤牛奶听上去挺有趣的,他很想尝试一下,于是欣然答应。
他跟在韩御泽身后走进牛舍,看着韩御泽牵出一头黑白花,顿时兴奋了,过去在牛背上好一顿抚摸。
韩御泽拿来一只桶和一个小板凳,在奶牛身边坐下,给高晁演示了一下如何挤奶。他先是给奶牛清洗按摩,用拇指和食指压紧根部,然后中指、无名指、小指顺次挤压,左右两手有节奏地一紧一松连续进行。
系统:“小炒晁,你浑身发热是发骚了吗?把你脑子里不纯洁的画面清理一下好吗,这对我是一种骚扰。”
高晁扭动害羞:“教授的手真好看啊,适合做很多细致的事呢。哦呵呵呵呵~~~”
系统一点都不想问究竟是哪些事,他还是选择休眠吧。
看到白色的奶浆落入桶里,高晁说:“教授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韩御泽悠然浅笑道:“我小的时候,就是在一座里牧场长大的,对这些事情很熟悉。”
他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高晁兴高采烈地卷起裙子,在小板凳上坐了下来,抓住奶牛饱满的那啥,心说以我单身二十多年的手法,挤个奶肯定不算什么难事。现在的我就是个迷人的挤奶女工,哦吼。
高晁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的,看过韩御泽操作讲解一遍就记住了,模仿教授的手法进行操作,捏住,按压,一转,一挤,噗嗤,牛奶应声落入桶里。
“教授教授,你看到了吗!”高晁贼有成就感,赶紧向他唯一的观众炫耀,“我第一次就成功了啊!”
韩御泽站在他身后,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看到青年笑得眉梢都挂着喜悦的样子,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高晁生怕唯一的观众看不到,一个劲儿地回头臭嘚瑟。所谓乐极生悲便是如此,他太兴奋了,一不留神转错了角度,又是噗嗤一声,牛奶喷了满脸,白色的奶浆顺着脸颊下巴流淌下来,弄湿了脖颈和胸口。
高晁:“……”简直像是被……颜……射……了……
韩御泽忍俊不禁,发誓绝对没有嘲笑的意思,可是看着青年狼狈的样子,实在止不住笑声。
高晁抹了把脸,心说笑吧,之前尿了你一裤子,今天被你的黑白花奶了一脸,就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韩御泽笑够了,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高晁擦拭脸颊和头发上的奶浆。
上午的阳光清亮,在青年纯黑的眼瞳中折射出迷人的斑斓。微风撩起一缕发丝飘到他脸上,韩御泽放下手帕,帮他把发丝别到耳后,用食指抹去挂在他下颌上的最后一滴牛奶,然后把手指送到高晁嘴边,轻声说:“想尝尝吗?”
韩御泽的声音又低又磁,令高晁耳朵眼儿里窜过一阵电流,还带着几分蛊惑,令人无法抗拒。高晁看着教授那双迷人的眼睛,微微张开嘴,探出舌尖,在他手指上轻轻舔了一下。
高晁的味觉可能出了问题,新鲜牛奶是什么味道他没有尝出来,却感到了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味道。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感觉陌生又熟悉,搅乱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