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基地后, 两人乘着四轮摩托赶往距离不远的营地,把李观他们救了出来。看到同伴们都还活着,高晁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他靠着李观哽咽说:“基地……嗷~萝卜……嘤~还有呜嗷啊嗯哦@#%^@#……”
李观:“什么, 隔离区的变异生物跑了出来, 跟那伙人都被怪物杀了, 死了很多人,菜园子也毁了,现在就剩下一只鸡!”
其他人:“……”请问二位是怎么交流的?
经过这么多年的相互扶持相互支撑,李观对于高晁来说就像一个可靠的大哥一样。高晁靠在他肩上,好一顿哭唧唧, 可惜有些话还是不能倾诉,比如:我儿子一回来就把我扑倒了, 对我这样那样来着, 我……我……好想炫耀一下我儿子的公狗腰、大长腿, 哦呵呵呵呵~~~
正叽叽歪歪的时候,高晁发现卓亭皐正用“和善的眼神”盯着他, 他只好把眼泪鼻涕往李观身上随便蹭了蹭,赶紧站直了说话。
李观这边也不是没有减员, 他们之中有几个人竟然被活埋了,就跟昨晚基地里被拖出去那两个人一样。李观的脸色铁青,说那些人似乎喜欢吃腐肉。
大家都不说话了, 一时间愁云惨淡。高晁安慰了他们几句, 随即让李观赶快回基地稳住人心。
李观疑惑道:“你要去哪?”
高晁瞄一眼卓亭皐:“我和儿子出去办点事, 回头再说。”
李观担心基地里的其他人,没有继续追问,两人道别后便分道扬镳了。卓亭皐开着四轮摩托带着高晁继续旅程,一路上高晁总是忍不住问还有多远,卓亭皐每次都懒懒地说还早呢。
眼看就要天黑了,二人在中途路过的一座废墟停下来休息。他们找了个能过夜的地方,生了一堆火,坐下来吃晚饭。
夜晚十分安静,篝火劈啪作响,宛如a□□r。卓亭皐隔着火光看向高晁,说:“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我们一起坐车旅行,每到夜晚便找个地方吃饭休息。”
高晁心不在焉地说:“可惜栖游不在。不过就算他在,也回不到过去了。”
卓亭皐放下手里的罐头,低声说:“我一直都很后悔,那时候失去理智,伤到了你。你有怪我吗?”
高晁摇了摇头:“没有,真正的伤不在身上,而是在心里。”
卓亭皐绕过火堆在高晁身边坐下,双手环住他的腰。见高晁吓了一跳又躲又闪,却没有放手,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不会再弄伤你了,不要排斥我,好不好?”
高晁的胳膊端着,没办法去推他,只好僵硬地由他抱着,默默地皱眉看篝火。
卓亭皐心口弥漫着说不出的情绪,酸楚又甜蜜:“我走之后,你有没有想我?”
高晁:“有啊。”
卓亭皐很开心:“真的吗,我也想你,每天都想。”
高晁:“你走那天我想了一下,后来总也看不见你,我又忙着修建基地,身边还有那么多人要管,就给忘了。要不是你跟栖游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我怕不是连你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ω⊙
卓亭皐:“……”
他捏了捏高晁的腰,微笑着说:“看来是你要惦记的人太多了,都没有我的位置了。”
高晁叹了口气,一脸村长的疲惫,为了让大家过上好日子,他也是操碎了心。
卓亭皐凑近道:“该不会每天晚上,都想着小护士吧?”
说实话,卓亭皐想小护士都比高晁想的要多很多。高晁:“呵呵,戴夫和护士,简直是绝配啊。”
卓亭皐笑容不变,神情却是阴沉了许多:“我看你跟李观的感情也不错。”
高晁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酸味儿,随口说:“日久生情吧。”
卓亭皐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膏药:“离开基地的时候,小护士还惦记着你背上和腰上的旧伤,嘱咐说让你记得换药,她可真是关心你。”
经他这么一说,高晁还真感觉有点腰酸背痛,可是两只手还端着,实在没法换膏药。他瞥了一眼卓亭皐手里的膏药,淡漠地说:“不用了,等回到基地再说吧。”
“我帮你换。”卓亭皐冲他笑了笑,让他转过身去,掀开他的衣服,狠狠地撕掉了一贴膏药。
高晁:“嗷~~”上次换药是前天中午的事了,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身上出了冷汗又干透,膏药贴早就牢牢地粘在皮肤上。突然这么一撕,那一块皮肤顿时烧了起来。
“慢、慢点!”高晁急忙说,“皮都撕掉了一层啊!”
卓亭皐:“长痛不如短痛。”他语气十分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一下一张,撕得贼痛快。
高晁很后悔,他不该嘴贱气人的:“其实,嘶,这些年来我谁都,嘶,没想,在我心里,嘶,只有基地是重要的,我满心都是乐央村的建设,嘶!轻点!”
卓亭皐凝视着高晁瘦骨嶙峋的脊背,刚刚撕掉膏药的皮肤微微发红,旁边还有以前撕去膏药后残留的边缘痕迹。虽然高晁叫得很惨,但卓亭皐却觉得他叫得很好听,还有他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又心疼,又想继续弄疼他,直到他哭出来。
贴上新的膏药贴后,卓亭皐贪婪